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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朵素雅的青莲突然间化作了滴露的白牡丹,如此一副清蕊初绽任君采撷的颜色,饶是那南馆里的当红头牌小倌,怕也比不得他半分。
干!怎的不早点将他抢回来,差点就便宜了别人!青天霸顿觉胯下之物猛然间又肿涨了几分,忙俯身猴急地胡啃乱摸了一番,又紧搂在怀里卯足劲狠插了一通,直至浓热的男精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幽庭深处,又因盛纳不住,混著红白汁液反涌出了菊穴……
青天霸销魂地闭上眼粗喘片刻,迟迟舍不得将孽根从那紧窒的後庭拔出来,禁不住又想美滋滋地再啃上两口,才发觉怀里的人已然没了声息,双目紧闭地将头歪向一边,墨发纠缠的脸上面色青白,唇角正涓涓不断地渗出更多的鲜血,将鲜红的锦被染成了污黑……
“年……年糕?年糕!”
翌日,伏龙山全寨人都听说了,他们大当家在洞房里百般羞辱和虐待,把玉大人逼得咬舌自尽了。
既然做了山贼土匪,天天在刀口上舔血,杀个把人全然不算什麽。但他们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出身,当初也都是贫民家的清白儿郎,是迫於生计才不得已落草为寇。大当家自己也天天拍著胸膛跟他们讲,要做就做劫富济贫的好汉,切不可做那欺压良善的孬种!
而这玉大人,因为出身富贵,所以劫走他并不违背大当家的誓言。但是,玉大人又没做伤天害理之事,玉家的良善和慈悲在整个青龙县都是有口皆碑的,“玉青天”之名他们也早有耳闻,你说你劫回来随便吓吓他或是拿去跟玉家换赎金也就罢了,竟然把他都逼得差点丢了性命,那就……
就连脾气最温和的宁师爷,和最服老大的二狗子,看著青天霸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似在看著某种孽畜。
“卧槽!看什麽看?不准这样看著老子!”一宿没有合眼的青天霸,凤眼充血,忍无可忍地怒吼道:“是他先激怒老子,老子一时酒劲上来了,才……才稍微给了他一点颜色看嘛!你们以为老子不心疼啊?但是老婆不听话就该拿来操到服为止嘛,对不对?谁晓得这娇气的乖乖这麽不经操,还给老子咬舌自尽,他以为他是贞洁烈妇啊?!”说到最後自己都觉得有点委屈!
宁师爷只得摇头叹息:“当家的,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办得不地道,若是你事先告诉我你要去劫的是玉大人,我怎麽著也不能让你去啊……你想想,换作是你,在这伏龙山当土匪头子当得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正搂著美娇娘,突然就被人劫下山卖进南馆做了小倌,你能受得了这个气吗?更何况玉大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读书人……”
“靠!谁敢劫老子去做小倌?!”青天霸更怒,“就算被卖进南馆,谁要敢压老子,老子就操他八辈子祖宗!老子是山贼土匪,不管金银还是老婆,就该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地去抢回来!再说了,做小倌能跟压寨夫人比吗,啊?当老子的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老子疼,在伏龙山照样有头有脸,你说他到底是哪点想不通啊?!”
宁师爷无语望天,他们这大当家不同於其他半路落草的土匪,而是打小就在这土匪窝里长大的,土生土长的土匪,从头到脚连骨子里血液中都是土匪,可以说,再也没有比他更像土匪的土匪……所以,考量方式自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只得放弃这徒劳的劝说,朝他摆手道:“罢罢罢,幸好玉大人当时被你折腾得力气不大,没真把舌头给咬下来,否则……唉,当家的,你还是好好想想,等玉大人醒来以後,该如何安抚他,别让他想不开再自寻短见了……”
“安抚个屁!他是老子的压寨夫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子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别以为仗著有点家产和姿色,多读了点破书就敢看不起老子!若是再敢跟老子拿乔作势不听话,老子就操烂他的屁股!他要还敢乱咬舌头,老子就把他那一口小白牙全部拔了,就不信治不服他!”
看著大当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宁师爷不禁心头惴惴,玉大人性情刚烈,宁折不弯,而大当家又是石头脑袋秤砣心,认死理一根筋,唉,如此这般地硬碰硬,这伏龙山寨,今後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作家的话:
突然发现目前写的三部文,顺序正好是未来,现代,古代,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脚,哈哈
宁师爷劝老大的那番话,写完了才发觉,好有《让子弹飞》的腔调。。。。
第四章 拿乔作势?调戏!
玉青辞虽然性命无虞,但那一夜的折腾,再加上怒火攻心,仍令他发热昏迷,人事不省地卧病三日以後,才稍稍退热,悠悠醒转。
“玉大人,您可醒啦……”
守在病榻前的是宁师爷,还有正在跟他学写字的二狗子。宁师爷嫌青天霸粗手粗脚,也怕一醒来俩人又硬对上,只得自己亲自来照看了。
但所谓的照看,也不过是就这样守在旁边看著而已,顶多随时给他拭去额上的汗,喂点汤药粥水,至於那些需要宽衣解带的紧要之事,青天霸是定然要把宁师爷和二狗子都轰出去自己来做的。还理直气壮地说,新娶的媳妇,自个都还没抱热乎,怎能让他人占了便宜?
当然这些,宁师爷是决计不敢告诉玉青辞的,生怕他一时羞愤想不开,又去寻了短见。
玉青辞见这年近不惑的青衣男子,干净斯文得倒不像个匪类,身上散发的也是读书人特有的墨香,看上去颇似玉家的大官事,於是心头稍感安定,便由著他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扶坐起身,斜倚在床头,慢慢饮了点茶水。
宁师爷一边喂他喝茶,一边轻声劝道:“玉大人,人命关天,您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我们大当家他,确然蛮横无礼,对您多有冒犯,但他其实……心肠并不坏,只是从小在这伏龙山长大,不曾接受过教化,更没结交过像您这般金相玉质的人物,是以才……”
说著说著,但见玉青辞的面色越发沈郁,还带著些难堪,紧抿著薄唇连茶水都饮不下去了,宁师爷只得赶紧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生怕因为自己多嘴,反倒适得其反。
余热与全身的酸痛都未消褪,受伤的舌根与後庭也尚未愈合,一动就痛得钻心,令玉青辞难以言语,行动艰难。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时刻提醒著他,那夜所遭受的奇耻大辱。
他来到世间二十余载,锦衣玉食,父兄慈爱,身边结交的也大都是彬彬有礼的文人雅士,最大的屈就也不过是殿试时在金銮殿上跪了一会,即使当朝皇帝与宰相都对他以礼相待,只因不愿涉足京城官场的尔虞我诈,才毅然回到青龙县为官……
如此一直修身养性,洁身自好,宛如一株遗世独立的青莲,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始终傲然立於世间,何曾屈身於人下,遭受过这等糟污轻贱?
而且那匪头强污了他的清白不说,竟然,竟然还要让所有的土匪都……这还让他有何颜面苟活於世?不如自行了断,图个痛快!
可如今,既然自尽未遂,连阎王都不肯救他,他也,不得不淡了这份心思,毕竟想到自己还是青龙县的父母官,家中还有垂暮的老父与敦厚的兄长,还有那……刚过门的结发妻子。他自己可撒手图一时痛快,但他肩上的责任,又该交予谁来担?
即便要死,也不能满身污秽地死在这腌臢的土匪窝里!
於是,当青天霸在二狗子的通报下兴冲冲地迈进门来之时,玉青辞的眼中已然只剩冰彻的余烬,暗自攥紧了锦被,做好了即使遭受任何折辱也面不改色的准备。
青天霸一进门就看见那昏迷已久的人儿,正半拥著锦被斜倚在床头,墨发披散著垂落於肩头胸前,身上仅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虽然面沈如水,神色冰冷,对他更是视若无物,但因余热未消,肌肤还染著一层淡淡的薄红,看在他眼里,反倒显得似嗔还羞,秀色可餐。
一想到那夜在他身下颤抖的滴露白牡丹,青天霸顿时骨头又酥了半边,将曾在宁师爷跟前撂下的狠话,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不起就看不起罢,拿乔作势就拿乔作势,老子就是贱坯子,就爱看他这般拿乔作势,他越是跟老子端著,老子就越想……
这般恬不知耻地想著,青天霸已然大步迈到床边,一把将宁师爷推开,一屁股坐在床头,张开肌肉虬结的臂膀,搂住他就劈头盖脸地胡乱亲咂了起来,缠著绷带的手还直往亵衣里钻,“年糕……我的好宝贝,我的好乖乖,你可给老子醒了!快来让老子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