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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严松忽然走过来,开口道:“麻烦千少爷下次出门提前跟我们打个招呼,也省得让大家担心。”语气不善,全是责备。
应落缓步走到严松面前,嘴角挂着玩味的邪笑,道:“这位应该不是古敬山古老爷吧,幽冥楼落楼主初次到殷都不认识路,所以就写了信让流溪到城外接我,给各位造成不便是本楼主的不是,抱歉。”
感觉骨头都要被挤碎,脖颈也好像正被人捏在手中一般喘不上气来,严松艰难的偏头望一眼旁边的其他人,皆是一脸如常没有任何痛苦之态,是幽冥楼主暗中释放在自己一人周身的内力作用,严松惊愕的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邪傲男子,都说幽冥楼做的是杀人营生,他这是在警告自己还是想……幽冥楼主的心思,谁又说的准。
进城一打听,十个人有八个人都知道古家在何处,就算不询问以幽冥楼信息网又怎会不知,这么烂得理由也亏他说的出口,流溪走入院中,却看到严松一头冷汗,原本就满是皱纹的脸膛上又多了数条沟壑,似在隐忍着什么,流溪自己也有内力,虽然不能跟应落的高深内力相比,却还是可以清楚感受的到停留在严松身周的内力挤压,转头看向旁边的应落,应落不悦的扭了头。
原以为那人会是寒笙,却不想是自己猜错了,流溪自己也不清楚严管家为什会总是看自己不顺眼,还一而再再而三吹毛求疵的针对自己,但也不能真的让他出了什么事情,“落……楼主要在这里住上几日,麻烦严叔给安排个住的地方。”流溪向严松靠近了几步笑道。
见流溪已经走到了自己释放的内力包围圈,应落无奈的迅速撤了内力,道:“不用那么麻烦,本楼主就住流溪旁边的房间。”
兰心有些问难的道:“可是那个房间有点小,而且王……”
兰心没有内力,木心练武不认真,且应落的内力又只是针对严松一人,自然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木槿的内力比应落的还要高,自是知道应落刚刚做了什么,虽然他没做,但并不代表木槿没想过。
“麻烦古小姐给在下再另行安排了地方住,如今楼主已经来了殷都,自然就用不着我来保护千公子的安全了。”卸下马车后又将马匹牵进马厩中才返回的王泰站在院门口道,心中却是叹息,自己早就说过了不住在这所院子的,你们偏不听。
听了王泰一番话,严松才惊觉,原来他也是幽冥楼的人,那日千少爷回来时在马车中说的富家公子却是幽冥楼主,想到此,严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这十几日来那般对待王泰,他会不会也在某个漆黑的夜晚突然跑来要了自己的老命。
“小少爷旁边的院子还空着,我去让人打扫打扫,再换床新被褥,王……公子可以暂时先住在那里。”严松扯着嘴角道,说着就匆匆离开了院子。
严管家的笑容也太勉强了吧,王泰暗自摇头,“那我就先离开了。”跟着严管家一起出了院子,楼主亲自出马待遇就是不一样,王泰心中又是一叹。
木槿站起身,道:“既然没事了,我也先回去睡了,明天有些事情想跟你们谈一下。”木槿若有所思的看了流溪一眼,也离开了院子,木心紧跟其后。
兰心走到流溪面前,兴奋的道:“千大哥,明日爹爹就回来了。”双手不觉就扯上了流溪的衣袖。
流溪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袖子,道:“我已经知道了,跟去暗中保护的人也提前传回了消息。”
“那我也回去了,千大哥。”兰心本想对应落说些什么的,但是看到脸色不善的应落明显不愿搭理自己,只得作罢,转身离开了。
☆、第四十一章晨起遇寒笙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院子,应落一步跨到流溪面前,在流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腰就被一条有力的猿臂扣住,应落的双唇接着便重重的撞在了流溪唇上,啃咬吮吸,完全不同于上次的温柔,带着惩罚与占有性的吻将唇瓣弄破,鲜血在两个人口中流淌。
流溪双手抱着应落的头用力向后拉将两人分开,‘啪’一巴掌甩在了应落脸上,大怒道:“你忽然发什么疯!这里是古家,不要太随心所欲了。”唇上传来微弱的刺痛,口中却是浓重的血腥味。
面具下的嘴角忽然向上扬起,应落俯身将流溪打横抱起,抬脚就向院中最大的房间走去,“流儿若是再像方才那般大声说话,可是会被人听到的。”应落低声道,让流溪已经张开的嘴又气恼的闭上了。
应落武功高内力又是浑厚,就算不点灯房内的摆设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用脚关了房门直接将流溪抱着放到了床上,脱了流溪的鞋子后,自己也甩了鞋子翻身上了床,梨花木的雕花大床,睡下两个人,似乎只能算是刚刚好。
流溪翻个身滚进床里面,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看着脱完了外袍又去解腰带的应落,一脸戒备的低声后问道:“落楼主,你又想干什么?”
“是落,”应落不悦的提醒道,反手将脱下的衣袍抛到了一边的屏风上,只着了里面的白色单衣安静的平躺在床的一侧,偏头看着流溪笑问道:“当然是睡觉了,不然,流儿以为我想干嘛?”
听着应落的曲解调侃,昨晚的片段又闪入脑中,流溪涨红了脸,幸好现在是黑夜,看不见,“你最好收敛一下,因为……”
应落闭上眼睛,接道:“因为这里是古家嘛,流儿,你已经说过一遍了,我知道,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乱来的。”
房间陷入沉默之中,黑暗中只有浅短的呼吸声,流溪等了一会,见应落真的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拉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被子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才后背依旧抵着墙闭眼睡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今夜天空只有弯弯弦钩月,房间黑暗一片,浅眠中的流溪渐渐放下了心防,“流儿,我冷。”应落忽然滚了过来,隔着被子将流溪抱住,趴在流溪耳边可怜兮兮的小声道。
他一直就是在等这个时刻吗,流溪蓦地身体一僵,怒道:“放开我,下床,自己到隔壁房间睡去。”
“刚才是我不好,”应落支起半个身子,扒开流溪的被边,看着流溪假寐的侧脸委屈的道:“流儿都已经打过一巴掌了,还不解气吗,要不你在这边脸上也来一下。”
你打了别人一半脸,真有人把另一半脸凑过来让你打,流溪一阵哭笑不得,真不知到底该那他如何是好,应落垂落下来的微凉墨发散在流溪脸上痒痒的,有些还钻进了流溪的衣领脖间,流溪想拂开,却又要戒备了应落不敢轻举妄动,着实难受。
见流溪仍旧不愿理自己,应落不悦的埋怨道:“谁让她拉你衣袖的,还千大哥,千大哥的喊那么亲,女人都很难缠,以后流儿要尽量离她远一点。”古敬山那老头居然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流溪,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流溪以为古敬山第一次向自己提出兰心跟自己的亲事的那晚王泰不再花厅当然也不会知道此事,却不想王泰真的是按照应落的吩咐片刻不离的保护着流溪,当时人就在花厅的屋顶上,关于流溪亲事的消息第二日应落就知道了,所以才会战事刚一结束就匆匆的赶了回来。
他这是在吃兰心的醋吗,‘阿嚏’应落在流溪背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趴在流溪肩头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流儿,我冷。”鼻音淡淡,流溪无奈的拉开了被角,低声道:“落应该清楚,古家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我不想看到落伤害任何一个古家人,严叔今日语气虽是不善,却也是因为担心我……”自己若是再晚一步,估计严叔就算不死也要卧床两月。
应落‘哧溜’滑进了被子内,整个人都贴在了流溪身上,嬉笑道:“流儿人最好了。”隔着单衣在流溪背上落下一吻,抱着流溪闭上了眼睛,流溪却在应落的那一吻后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见应落只是静静的抱着自己,便也慢慢睡去了。
日上三竿,流溪院中的房门依旧紧闭,‘扣扣’寒笙在门外敲了好几次门却没有从门内传来任何吩咐,“少爷,少爷,您起了吗?”寒笙站在门外小声的问道,“小姐叫您一起吃早饭。”
屋内流溪听到喊声睁开眼,看到一边睡得正沉的应落将到唇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几日未睡他也有累的时候,流溪拿掉放在腰间的手臂,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去开门,“再陪我睡一会,”应落将流溪拖回被窝,依旧闭着眼睛道:“我们一会在院子里吃。”
还在为昨晚的事情不高兴,看着近在咫尺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