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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回朝,五天商议,五天从朝廷再回到这里。
莫问看著信冷笑:李剑凌安排得还真是好。
五月二十日,号称四十万大军与杜明泽汇合,由於皇帝在庆军手上,大军都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明明只要一声令下便能轻而易举踏平庆国馀孽。
莫问对别人不放心,自己带著信就赶回京城,同时将所有的暗卫都派到荆皓月身边,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麽鬼,但还是小心为妙。
换了八匹马,累死了七匹,莫问终於赶回京城,马不停蹄地直接赶往丞相府,因为宫里头只有几个爱争风吃醋的妃子。
谁知竟然吃闭门羹,不管三七二十一,莫问发挥暗卫的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却只在书房找到一封信。
“莫问亲启”四个大字赫然显眼。
迅速拆开一看,信上只留了一句话:要麽听你哥的,要麽你当皇帝。
“混蛋!”气呼呼地捏碎信,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战场。
庆国大军所谓的精英只有五千,其馀都是一些临时跟著起义的农民,乃乌合之众,而能够统领庆国暗卫的莫问要在这些人中来去自如自然也很简单,并且也很容易地在暗卫的提示下找到了荆皓月。
荆皓月被关在县衙大牢里,虽说没有皇宫内的锦衣玉食,但至少也算是以礼待之,并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对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是享受呢!
莫问双手抱胸,口气不善地站在牢门外:“尊敬的皇帝陛下,您似乎有点乐不思蜀了呢!”
“小莫啊,你怎麽来了?”
“来看看您过得好不好啊!”
“哦,小莫真是个好孩子啊!”
“皇帝陛下,小莫竟然不知道您的武功已经退化到连木头都对付不了了呢?”莫问睨了眼那个生锈的锁还有破旧的木头,不无讽刺地说道。
荆皓月双手一摊,耸耸肩:“没办法,在被人抓进来的第一天武功就被废了。”
“什麽?”
“吭!”牢门坏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而声音未落之时,莫问已经出现在牢房内,正抓著荆皓月的手在把脉,半响,才放下他的手,不可思议地看著他:“怎麽可能?这世上怎麽可能有人能废了你的武功?”
荆皓月但笑不语,仿佛被废武功的人不是他。
“是他,是南宫初臣,对不对?”莫问猛地抬头,痛心疾首地看著荆皓月:“大哥,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爱情,不顾身家性命、不顾国家生亡!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荆皓月继续淡定地点点头:“不错,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所以,这个江山……”拖长声音,拍拍莫问的肩膀:“你看是要让它毁了还是你来接手,你看著办吧!”
“你!”莫问恨恨地瞪了一眼他:“哼,那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享受你的美人是如何对待你的吧!”随後便甩袖离去,走了几步又掉头回来将原先留下的暗卫通通带走,一个不剩,荆皓月苦笑一声,便又闭上眼睛,继续在冰冷的草席上睡觉。
既来之,则安之。
莫问一回到军营,立即公开自己的王爷身份,外加稳定军心。
杜明泽磨著墨,莫问提笔思考著如何将拒绝南宫初臣的话写得又狠又漂亮,帐外一阵骚乱,一个士兵冲进来大喊著不好,莫问手中笔掉下,抬头冷著声音问:“何事如此慌张?”
“回禀王爷,大明国忽然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在边界!”
“大明国?”
同时,又有一个人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出现在帐内,半跪在地上:“殿下京都危急,江湖人士忽然集结在京都闹事,另外已有诸多高官重臣被暗杀,按照暗杀的手段来看,应该是冥王教人所为。”
“什麽?”莫问大惊,“那宋丞相呢?他没有出来主持大局吗?”
“属下前去宋府找丞相,但宋府家丁称宋丞相与宋公子已经离开府邸多日,并且说没有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
莫问气得一把推开身前的案几,气呼呼地在帐营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地骂著皇帝和丞相狼狈为奸,丢了这麽一个烂摊子给自己收拾。
跪在地上的几人不断冒冷汗,默契地关上耳朵,我什麽也没听到,什麽也不知道!
反倒是一向直肠子牛脾气的杜明泽沉默不语地站著,眉心紧锁,一脸沉思的模样。
“杜明泽,你说,他们怎麽能这麽过分?!一个是当今皇帝,却为了美人不要江山,另一个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却在关键时候给我开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殿下,你先别……”
莫问忽然一个甩袖,愤恨说道:“哼,既然他们都不稀罕这个江山,我干嘛还要为它累死累活。所以,我决定了!”
在众人看向自己的时候,莫问一个甩头,自以为极为帅气地宣布:“我也不管了,这个江山谁爱要谁要去,我也要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帐营外迈开步伐。
等众人从这个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时,莫殿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莫殿下忽然如天神一般地回来了!
“殿下!”众人热泪盈眶,正打算百般称赞他的舍生求义,却发现他只是进来一掌劈晕了副将军,随後将人扛在肩上,又一次消失在众人眼前。
作家的话:
第九章
朝中无君王,军中无主将,边关动荡不安,他国虎视眈眈,主战官员一个个被暗杀,人心惶惶,六月初,後宫最高品阶杨贵妃率领越明国向庆国投降,六月十日,庆国同意其投降,战火平息。
六月底,庆国军队抵达京都。
李剑凌入主皇宫,接受原越明国文臣武将的朝拜,越明国正式灭国,庆国复国。
端坐王座之上的他,王者霸气十足。
荆皓月立在阶下,平静地看著他,心中明白,虽然容貌依旧,但我的臣儿已经彻底消失,再也回不来,而眼前这个站在权力顶端,能够呼风唤雨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他睥睨阶下之人,眼神冰冷,口气疏远而生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冕旒蔽明,男风乱国,亡国乃命也。”
荆皓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之色顿时让天地黯然:“我一直用冕旒蔽的是谁,难道你真不知道吗?我的南宫将军!”
他脸色微变,冷叱道:“亡国之君尤不反省,真乃无可救药!”
“亡国之君,请吧!”福林边说边翻白眼,翻完白眼话刚好说完。
荆皓月点点头,率先走在前头,身後那个太监福林的风言风语不无意外地传来:“哼,不过是个亡国之君还给杂家摆什麽臭架子!要不是仗著有几分姿色,以色侍主,哪里还能让你活到今时今日!”
“福总管,您知道吗?昨儿个,皇上又从宫外选了一批年轻的男孩,各个眉清目秀、清秀可人,估计啊,过不了几天,某些人新鲜劲过了,指不定就又得回到那冷宫去了呢!”
“小李子,不错呀,倒是挺有眼光的。”福林满意地夸奖道。
“多谢总管夸奖。”
“不必谢,杂家啊,就是看不惯有些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还是皇帝,早晚有一天让他吃不了兜著走,哼!”
荆皓月觉得好笑,臣儿的手段真是越来越差劲了,难道他以为一个老太监一个小太监每天来几句讽刺就能打倒我?
福林鼻孔朝天地说:“皇上现在正在午休,你就在这儿等著吧!”说完就走,荆皓月左看看右看看,这里是座独立的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些花草树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轻叹一声,估计他这个午休得晚上才能结束,於是便找了棵大树坐下来靠著树干闭目养神。
他现在可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臣儿在废了自己的武功之後还不放心,每日里都送一些名为‘补药’实为‘毒药’的渗汤过来,自己这身子是越‘补’越差劲,平日里站个半刻锺就得头晕目眩,如果是现在七月天大中午,估计没有半柱香就得晕倒。为了不再招人白眼,惹是非,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还是别动不动就晕倒了。
没一会儿,荆皓月就睡了过去。
而且,他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不是皇帝,但也不是亡国之君,更不是新皇帝的男宠,他只是一个普通男子。
荆皓月忽然看到他的南宫初臣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地盯著眼前的那片树林,好奇地走过去坐下来,顺著他的目光看了许久,还是没明白他在看什麽,於是开口问道:“臣儿,你在看什麽?”
“我在看它。”
荆皓月顺著他手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