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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唯美得几乎梦幻的氛围中,两人含情脉脉享用法籍大厨为配合名贵香槟而精心调配的美味佳肴,在细嚼慢咽中品尝他的杰作,俩人一脸满足,六月更是在处处细节中感受老公的无比用心。
吃着soufflé时,可爱老公在嘴角处沾了点,六月趁她还未擦去前,起身用唇舌帮她舔个干净,火热拥吻一发不可收拾,待两人回过神来时,老婆已坐到子杉腿上,以引人遐想的姿势亲密无间紧搂着。
尴尬转头看向侍者与小提琴手,他们脸上都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让人不好意思的是小提琴手竟在此刻俏皮拉起流行曲Your body is a wonderland,两人脸红心跳地抱在一起掩嘴偷笑,六月站起身来邀请老公与她跳舞。
“老婆,今天你还有个特权,你能让我做一件你一直都想我做的事。”六月温柔笑亲了老公的嘴唇,“什么都行么?”子杉眼神有点怕怕地点头,“但只能选一件,要想清楚哦!不然就得等上364天。”老婆咬着下唇想了好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定…
一下午,子杉终于知道要想当个漂亮女人到底多么麻烦,她想她以后再不能把老婆那漂亮诱人的精致妆容当成理所当然的了,要知道,想把自己收拾打点好已不容易,更何况是做到老婆那让人看了就没法忘记的美貌程度,原来里头的学问大着呢!而且,子杉一脸委屈地想,而且哦,还很痛!各种痛…
开放房子举办生日酒会的两名主人此刻虽忙得不可开交,却依然优雅地穿梭于院子与客厅里的众宾客之间。Jean小思 Caleb璇几乎同时抵达,四人朝她俩挥挥手,六月也看见他们了,十指紧扣拉住身后人穿越人群,灿烂笑拖着那扭扭捏捏的人到他们面前,望着来人此刻大家都笑翻了,Caleb看向揽住美人腰际的嫂子笑说,“你家子杉呢?怎么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妞儿出现?”
穿着一袭蓝色丝绸deep V短裙的子杉想要揍他一顿,但这露前胸又露后背再露大腿的裙子太容易走光了,怎么揍啦!想着待会儿还要除下胸贴的折磨,她不禁肉疼起来,子杉哀怨望住老婆,却见她轻佻勾住自己的下巴,媚眼如斯地说,“我家妞儿终于被开发出来了。”众人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狂笑。
“待会儿我帮你带她去酒吧验证这妞儿的魅力指数。”Jean自告奋勇建议,六月嗔怪看了他一眼,“我还没跟你们几个算上星期的账呢!那天晚上发照片吓我好玩是吧?又不是不知道她特招人还那样做!”大美人嗔怒的样子太消魂,在场俩男人皆无福消受,俩人皆做了个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哆嗦状。
“好了好了,你这招留着对付你老公吧!”Caleb笑着挥手意为赶她走,不就是和一班球友玩真心话大冒险受惩罚时让被蒙上眼的子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别个女人亲了下嘴吗?弄得好像出轨似的!
事实上无比无辜的人,自上星期到现在为了这事儿在老婆这里吃了比损友想象中更大的亏,老公弱气地低声在她耳旁说,“别生气了,我以后真不敢了嘛!”六月嫣然一笑转头看老公,“谅你也不敢!”
子杉乖巧点点头,却又一脸郁闷看着自己的衣服不说话,貌似在盘算要回房更衣,六月见她这幅摸样,轻摸老公挂上纯银耳钉但有些红肿的耳朵,这人最怕上医院了,看见任何与医院相关的东西都会躲得远远的,今天下午穿耳洞时这爷T就彻底丢人现眼了一回。
在所有方法都不成功后,六月当时没法子只好放下女王架子出最后一招,拉下脸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用撒娇哄骗老公就范,没想到效果还挺好的,这会儿在好友们面前她更加不害羞地重施故技,柔媚撒娇说,“说好让我达成任何愿望的,你不准耍赖哦!老公,给我个微笑嘛!最喜欢你的笑容了。”
见老婆放软态度扮小女人,子杉无奈赏脸笑笑,对这笑容不甚满意的那人淘气伸手扯扯她嘴角,这会儿老公真心笑了,温柔地说,“就知道撒娇,今天的小女人可是我,我不管,我也要撒娇,老婆亲亲。”闻言他们全笑了,在笑声中六月顺从地趋前吻了她下。
“子杉你变了哦!六月□有方,连你都能驯服成小女人。”Caleb捧着红酒杯笑,怕老公为了面子而反悔,六月赶紧消毒,“哎你搞错了,她的小女人只为了达致承诺,仅限于今晚。”又揽紧抚在老公腰上的手,六月轻啄下子杉的唇瓣,“老公,谢谢你。”接着又坏坏地笑了,趋前与子杉咬耳朵,“噢对了,早上玫瑰花瓣的占卜说‘要你’今晚继续乖乖躺在下边。”
三小时后,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客人,再费了一番唇舌后终于赶走那四个死赖着不走说想看子杉穿裙子跳脱衣舞耽误他人春宵的损友,六月快步走到主人房时就看到子杉站在镜子前迫不及待地卸妆,脸上的表情写着“讨厌”两个字。
六月依在门边笑着再度仔细打量子杉这身由她打点的装扮,心中无比自豪,而且欢喜。遗传自妈妈的漂亮脸蛋今晚画上淡妆少了以往的俊秀阴柔,更添了女人的精致妩媚,小姨不禁感慨地说,要是姐姐还在,看着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一定会感动得掉眼泪,可惜啊…
目光下移至短裙没法遮掩的笔直长腿,这里是今晚大伙儿看得最少的部位,因为他们的眼睛和她一样,都没法从那让丝织礼服包裹承托得愈加婀娜的曲线上移开。外公在提早退场回家休息前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后,发现那些人不是在暗暗品味子杉光滑的裸背呢,就在审视绽露出来的胸前雪白娇嫩。
老人家为此无比认真地和子杉说穿裙子很好,只是我们家的女人走的是优雅得体的路线,要没钱买布料做衣服那外公掏钱给你买。闻言,表哥表嫂六月三人同时被酒呛到,子杉幸灾乐祸地替一阵猛咳的老婆轻拍背后,心想暗笑果然会内伤。
此时六月再也不能且不想继续按耐自下午就极力压抑的欲。望,走上去从后抱住温软的身子,热热的呼吸喷薄在细嫩颈后肌肤上,痒痒的感觉让子杉下意识缩起肩膀,六月笑着用脸颊贴上她脸颊时却听见那人倒抽了口凉气,立即伸手捂住之前被轻轻刮到的耳朵表情痛苦。
六月让她转过身,拉开她的手轻轻对着耳垂吹气,十分歉疚地说,“很疼吗?”子杉故作轻松地说,“你亲亲就不疼了。”嗯,还能跟我贫那就是真不疼,我还是可以干坏事!原想低头藏住脸上坏笑的人,在看到胸前的无边□后笑容加深,柔声说道,“你穿上裙子很漂亮,以后得多穿些给我看知道吗?”
子杉一点儿都不乖地用力摇头,嘴上满是拒绝,“不,不要,不行,不喜欢,不…唔!”某人霸道地用热吻封住她不想听的话,左手缓缓地在裸着的光洁背部上下游走,右手使坏地探入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胸前一团柔软,一手能掌握而且收放自如,这美妙手感让她忘情地沉醉了。
清晰感受到子杉那快速攀升的体温,在她终于难耐地自嘴里发出一声惹人犯罪的妩媚嘤咛后,六月却收回了手,轻声在耳边问,“还敢说不穿吗?”坚持原则的某人纵使眼神迷茫,但还是寻回一丝理智摇头说不穿。
六月坏坏地说,“我不相信过了今晚你还敢说不穿。”揽紧子杉那柔韧的腰,还是不放过那已被她吮吸得鲜红欲滴的湿润唇瓣,一手则顺着脊骨下滑深入衣服里,在挺翘臀部上毫无间隙地一会儿打圈磨蹭一会儿用力揉捏,丁字内裤就是这点好。
“穿吗?”跪在梳妆台边的六月抬起埋在湿透了的双腿间的脸蛋,柔声再问,坐靠在桌子边上忙着大口喘息呻吟的某人此刻已无法用嘴说不,只能拼命摇头。
六月的笑容越来越深了,好,不与你争这口气。
其实是她自己没法再忍耐想得到子杉的渴望,灵巧的舌头所带来的火热刺激让子杉把身下的木桌子抓得死紧,无止尽的绷紧弓起身体,在最终达至极致时那根弦瞬间绷断,一阵猛烈的抽搐席卷全身,子杉迎来了让她小死一回再复生的高。潮。
平静只维持了一会儿,在由香薰蜡烛点亮的房里,洒满殷红玫瑰花瓣的床上忽然传来微弱但清脆的“咝”一声胸贴撕开声,接着某人禁不住喊道,“嗷!老婆轻点!”故意折磨她人的另一人非常不厚道地笑了,心想谁让你不乖?趴在她人身上暂且用柔声哄骗转移某人的注意力,借机迅速地替别人绑住双手,满意地望着她家这到此刻才意识不对开始不停挣扎的待宰迷途羔羊,六月不禁在心里暗笑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