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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来我是害怕自己会沦陷。刚认识她时,觉得自己还对Sarah余情未了,认识她后却又与小雯坠入爱河,时间与命运给予她如此不上不下的尴尬处境,为我提供背叛不忠的诱惑与机会,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有人说,辨别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的方法就是从她身上的香气来判断,直到现在我终于愿意承认我向来贪恋六月身上的馨香,所以我打着好姐妹的幌子将她留在身边,却每到关键时刻又落荒而逃。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能拆解并重新组装好自己的脑袋,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擦干身子披上睡衣,带着表白的决心走出蒸气袅袅的浴室。
只是,我不逃了,不代表别人必定接受。
或许这个澡真的洗得太长了,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六月已穿着干净清爽的睡衣睡着了。蹑手蹑脚坐到床边仔细端详她那让人百看不厌的甜美睡容,她一手搭在枕头上侧卧着,长卷发半遮掩了漂亮的瓜子脸,伸出手温柔的想要拨开秀发却不小心让手指头轻划过她的脸颊将她惊醒。
半眯着满含睡意的迷蒙双眼,在我看来却像媚眼如斯,她慵懒且性感的嗓音在耳际响起,“洗好了?”
“嗯。”我仍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美颜,她瞧见我那蕴含深意的眼神久久不肯移开,坐起身问道,“怎么了?”
我虚弱一笑,真诚地开口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闻言,她无力地黯然垂下头说,“不必道歉,即使当初知道你并不爱我。但我依旧喜欢你是我的个人意愿。”
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光滑下巴让她正视我,温柔地解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见她满脸疑惑,我认真续说,“我道歉是因为我过去五年的混蛋行为,你说过的,我总是躲着你。但现在我不躲了,相反的,我要追你,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说罢,我含笑望着她,她也笑了,好美。
按耐不住倾前想吻她,却被她轻轻推开我的脸颊说到,“我可没那么好追,也没说让你追。”她再缩回温暖的被窝里,又补充,“还有,追别人的时候,别人通常不让抱也不让吻的。”
条件那么苛刻?
“好,我知道了,但亲吻礼是社交礼仪所以不算在内。”说完我飞快地在她的两边脸颊上各留下一吻,痞痞笑着朝客房走去,六月在身后笑骂了声“无赖”。
54
54、神女有心?无心? 。。。
就这样,我开始了猛烈的追月计划,但却处处碰钉子总约不到人。小思与璇也收到了六月的警告而不敢帮我,我了解六月的意思,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两个人的缘分还得自己促成。
只是追了好几个星期后,我只剩下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死缠烂打地坚持接送她上下班并在周末到她的酒吧兼差,但俩人的生活作息南辕北辙的,这下可苦了我。
趁着今天是周六,我提早赶到她的家冀望能与她多相处一会儿,但正在梳妆打扮的她根本就不理我,我只好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乖乖看杂志。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见到她穿了件剪裁高贵优雅的红色裙子从房里出来,波浪状下摆摇曳生姿,打着纤巧白皙的赤脚站在鞋架前挑选搭配的高跟鞋。
我放下手边的杂志目不转睛地欣赏光滑洁白的脚丫子,六月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转身看了我一眼,回头又开始思量鞋子的搭配。“最左边那双黑色的Prada。”我斗胆提出建议。
闻言她提起那双鞋子走到客厅的全身镜前穿上,仔细端视配搭效果,我起身站到她身后不远处,含笑打量镜中美人的优美腿部线条,用心品味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着眼前这美丽圣洁如女神般的女人,目光蕴含狂热激情,却无丝毫亵渎之意。
她的目光也深情凝视着镜中的我,客厅里流淌一股荡漾人心的暧昧氛围,走上前替她捋了捋头发,鼻息间满是其头发的香味,手指顺着头发滑碰到她的背部,指尖敏锐传递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热力。
我俯在她的耳边,气息喷薄于其细白的脖颈喃喃道,“Bellisima!”接着张嘴含住了小巧圆润的耳垂,她陶醉地闭上了眼。
在我想进一步亲吻性感的颈肩,她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霎时清醒过来的她迅速弹开去接电话,看着她那颇有落荒而逃味道的背影,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原来神女并非无心,只是还不敢完整地把自己交给我。
今天是个难得能提早下班的周三晚上,我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再度现身在Dolce Vita的门口,店内职员都知道我正在热烈追求他们的老板,毕竟我也算半个职员,所以大家枪口一致对外,总是明着暗者帮忙撮合我俩,连门口的保全小张每天都会传简讯告诉我老板在不在。
“来了?”强哥笑着招呼我,未待我开口询问他就往酒吧右边远处指了指,“老板在那儿和新来的酒保谈话,应该快谈完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到六月正与一名绑着马尾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说话,于是我就抱着花走了过去停驻在她们不远处等着,六月转头见到是我就招呼我过去。
“Connie;这是子杉,我们的erm…兼职酒保。”六月笑着说。“你好。”Connie伸手与我轻握了下,我笑说,“我其实是老板从不发薪水的免费酒保。”
“别听她胡说。”六月瞪了我一眼。“我哪有?你最后一次给我发工资是什么时候?”我看逗着六月好玩又说,“每次替工连个奖励吻都不给。” 我转头笑着对Connie说,“不信你去问强哥就知道了。”
看见我俩打情骂俏的劲儿,Connie似乎明白了什么,迅速借故走开。
“以后不准你在员工面前乱说话。”六月正色警告我。“是的老板,我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油腔滑调的同时也递过手里的嫣红花朵。
“你每天都送花,我快成了花店老板了。”她略带埋怨地说。“惟有看着花才知道什么叫人比花娇闭月羞花呀!”我无比认真赞美着我心目中无比完美的神女姐姐,六月娇嗔了我句,“就你贫!”
今天她穿了件宝蓝色的扣腰链裙,曲线玲珑浮凸,确实很诱人、很美,我忍不住走上前亲吻了她的脸颊两下。意犹未尽?就再亲两下呗!
“那有人亲吻礼吻四下的?”六月提出了严正抗议。“谁说没有?我上网查过了,亲吻礼可以是两下、三下或者四下。”我理直气壮地回说。
“不理你了。”六月转身要走,却让我一把拉进怀里,轻声说,“亲吻礼还包括拥抱。”
“你快把花压坏了。”六月在我怀里挣扎说,“没关系。”我却搂得更紧了。她扑哧一声笑了,“真没见过像你这样打招呼的。”
她把阻隔着我俩亲近的玫瑰花转移到我的背后,另一手紧紧抱着我的腰背,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右手则轻轻拂着她的漆黑秀发,温柔地落下一吻。
原来俩人紧密抱在一起感觉也能这么美好。
“子杉?”
“嗯?”
“你的怀抱很温暖。”
“是吗?”
“嗯。”
“子杉?”
“嗯?”
“你还要抱多久?”
“抱到你愿意以身相许为止。”
六月笑着挣脱了我的怀抱,走开前丢下一句话,“同志请继续努力。”
我无比郁闷地走回吧台,强哥给了我一瓶啤酒说,“就快了,就快了,不是都抱上亲上了么?”
抱上亲上?那叫原地踏步!我不禁哭丧着脸说,“我可没你那么乐观。”见我在吧台枯坐着,强哥就让我帮忙调酒以转移注意力,我和他很快就与Connie打成一片,热络地切磋比较调酒的花式技巧。
这会儿我和Connie正起哄让强哥施展他那得过奖的花式套路,“该不会是年纪大了,手不灵活了吧?”Connie开始用激将法,我大笑着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揽过她的脖子说,“强哥她在挑战你哦!是男人的话就让这小丫头见识谁比较行!”
“我到底行不行找个房间就知道了。”呵呵连黄调子都出来了,我们三人哄笑成一团。
突然,我察觉到身后飘来一道凌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