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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连他老婆都得瞒住的事。
果不其然,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某人以为老婆入睡后,就在黑暗中摸索着起身穿衣服。
当子杉还在尝试摸黑套上袜子时,忽而有人开了灯,冷声问,“你要去隔壁找他?”
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子杉转头看老婆,表情状似无辜地转移话题,“吵醒你了?”
见美人依旧没好气地瞪住她,某人开始缓缓脱掉睡袍,皱着鼻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他面对感情困扰,我去陪陪他。”
却见老婆立即不屑地哼了声,冷冷地说,“撒谎能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吗?”
唉,怎么撒谎总是被逮到?根据以往经验,某人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只好低下头默默套上裤子。
见她这模样,美人哀怨叹口气,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老公面前替她扣好衬衫扣子,低声坦诚,“今天我在门外听到了一些,你们在策划什么,能说给我听么?”
穿毛衣的动作顿了顿,不清楚老婆到底听见了多少,子杉避开眼神接触,避重就轻地说,“事情还没定案,我以后再和你说。”
伸手替老公整整衣服领子,美人低声嗔道,“都定案了才给我说,有用么?”
趋前吻了下滑嫩脸颊,子杉尝试安抚老婆,“没事的,别担心啊!”
美人拿担忧的眼神望住老公,用大眼睛说话,“能没事么,没事的话你不给我说?”
被老婆看得有些愧疚,某人抓抓脑后的头发,却依旧不能说。
虽然六月最讨厌子杉有事不给她说的时候,但她也知道今晚若再逼下去就不会有好结果,叹了口气,她捧着老公的脸柔声说,“需要资金可以跟我说,嗯?”
子杉乖巧点头,亲了下老婆的嘴,拿起外套道了声晚安就走了。
但她俩心里都清楚,这自尊心强的人是不会和老婆调资金的。
隔天早上。
早饭时间到了,但某人还没回来,整夜都没睡好的六月发了短讯提醒她外公正等着,却像石成大海般,不见回应。
心不在焉地化妆,六月又抬眼看了下时间,那人呢?
原来这让她老婆牵肠挂肚的人刚在Caleb的掩护下离开隔壁家,踩在某小受的肩膀上翻墙回来外公家,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忘了老人家都起得早,害得已三张了的她必须像小时候使坏般,贼兮兮地躲躲闪闪回房里。
而且房里还坐等了明显厌恶她一身烟草味以及熊猫眼的老婆大人。
背部紧靠着房门,子杉战战兢兢地望住老婆,六月无声朝床上那一早已替老公准备好的衣装指了指,某人立刻拿起衣物去洗澡,好躲避有些低气压的氛围。
还好,当她从浴室出来后,在聊天时老婆终愿意向她绽露微笑,让某人心安不少。
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与长辈吃过饭,子杉接着陪老婆回娘家去见那让她十分畏惧的岳父大人。
面对「强敌」的考验与折磨,这时子杉清楚知道老婆真没因昨晚的事生气,不仅对她依旧温柔,还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迎接岳父大人的凌厉攻势。
特别是某人在接受丈人拷问时居然还敢频频走开到外头接电话,此无礼行为让岳父大人对某人大为不满。
这会儿某人再度一脸抱歉地回来了,解释说工作上有些急事,那些讨厌的美国人大过年的都不放过她,坚持让她去灭火。
六月圆滑地替她打圆场让她提前离开,但目送老公离开时她脸上闪过的一丝忧虑并没逃过妈妈的法眼。
趁她们家一班男人正热烈讨论商业风云时,妈走到女儿身边悄声询问,“那傻蛋去工作你干嘛一脸担心?”
六月抿了下唇,欲言又止,终是摇了摇头,和妈妈说没事,只是有些虚幻地和妈妈感叹,为何只要是牵涉到老公的事她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那建立在蛛丝马迹上的抽丝剥茧有时让她都得认同自己有些神经质。
妈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开解地说,“因为你爱她啊,把她放到心尖上,她要少了根毫毛,即使她不肯说,你立马就会发现。”
六月有些苦涩地笑了,“嗯,而且她总不愿意说,非得要我逼着。”
妈妈又笑了,“逼着就会和你说已经不容易,换作你爸,哎,想都别想!”
说着体己话的母女俩,又一起埋汰了男人的许多劣根性,俩人笑得很开心,好一会儿后妈才语重心长地说,“子杉的性格确实有些像男孩子,一心就想着要照顾并保护好你这属于她的女人,所以她不会允许自己做些让你受到伤害的事,但要是公事,我觉得你该尊重她的选择与判断,提点也好,协助也罢,都别过度干预,只要让她知道有个人会永远支持她就已足够,还有,你别忘了她也是个女人,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你要那么担心她会让她很不安的,这只会平添她的压力。”
认真听着妈妈的劝慰,六月乖巧点点头,暗自劝导自己别那么敏感,可不安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有点像当初闹离婚时的直觉,而这次是否又忧患过度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就是有股不好的预感。
在爸爸那里呆了一天,傍晚吃过饭后,某人打电话问老公她在哪儿,本以为她一直和Caleb在一起,得到回复后六月惊了跳,因为老公说她一下午都在璇的老宅串门子。
现在居然连璇也有份参与?这俩人正打算联手干的那些事到底需要多少资金?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她能不担心么?
新年期间一直住在外公家的两人这会儿在门口碰头,在子杉的要求下她俩装作一整天都呆在一起,免得待会儿小姨知道她又落跑,又开始数落她总不得岳父欢心绝对是咎由自取。
而某人有些害怕地发现,眼前脸色冷凝的老婆对她的态度与早上迥然不同,就快把坐在老婆旁边陪大家话家常的她结成大冰块了。
原还想在回房后用狗腿的死缠烂打让老婆消消气,可是子杉却在这时不巧的接到Caleb的催促电话。
敷衍几句后,子杉匆匆挂了,身后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子杉呆呆眨了两下眼,老婆今晚怎么脾气那么大?
其实她很清楚老婆为何不高兴,缓缓走到门前,她放软了语气,轻轻拍门低声求老婆开门。
门开了一条缝,刚才气急之下居然红了眼眶,某人现在可后悔死了,一直劝自己有话好好说的,怎么就耍脾气了呢?
六月怯怯地从门后探出头来,瞥见老婆的眼眶有些红,子杉急忙抓住她的手,把人拉出来紧紧抱在怀里,着急询问,“哭了?生气了?”
“我没,也没生气。”极力掩饰的美人此刻让她老公愧疚死了,紧紧抱着老婆开口哄到,“宝贝你别担心,我办事有分寸,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璇的能力啊!”
见老婆还是不吭声,子杉继续柔声安慰老婆,“要相信我嗯?宝贝乖;乖宝贝,小宝贝,宝贝宝贝…”
“你又哄我!”某人终是忍不住在老公怀里撒娇控诉。
听见这语气,子杉莞尔笑了,“你不喜欢我哄你?”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某人继续撒娇,那双大眼里写满担忧。
“都是我不好,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哄了。”
“你敢!”
“我不敢。”
被这对话逗得忍俊不禁,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瞧你,又哭又笑的。”子杉怜爱地吻下老婆鼻尖。
想起妈妈的话,六月决心做个善解人意的妻子,轻轻推开子杉,“他们正等着你,快去吧!”
某人看不得老婆无比迁就忍让她的模样,心软地问道,“你想我怎么办?”
眨了眨眼,思考了会儿,六月还是很想知道实情,“老实告诉我好么?”
对视了好一会儿,老婆的央求目光让子杉没法不投降,“唉,我赶时间,回头再和你说可以吗?”
美人的俏脸明显亮了下,“你说的哦?一言为定!”
某人笑着亲了下老婆的小嘴,“好好好,一言为定。”
半夜三更,子杉拖着万分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