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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公孙狐狸和一中队唯一一个女性,也是唯一的内勤孟雨一左一右安慰着老太太。
白玉堂在一旁反倒无处插手,更不知道如何开口。蹙着眉看那老人家伤心欲绝,好一会儿,大步出了房间,昏暗的走廊里来来回回溜达,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墙壁上。
恼火来的莫名其妙,心口似是有块巨石压在那里,白玉堂突然觉得当刑警要的或许不仅仅是全面的能力、绝高的分数,那些东西可以量化,可有些东西是量化不了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支烟出现在眼前,白玉堂转过脸,公孙正微眯着狐狸眼看着自己,接过烟叼在嘴里,白玉堂并不急于点上,只是看着公孙,等着他开口。
公孙见他那脸的心知肚明,忍不住笑笑,但随即就被沉重代替,叹了一声:“看到了么?当刑警不怕犯罪分子有多么的残忍、有多么的狡猾,甚至于多么的危险,这些刑警都不怕,可是啊,刑警心底那块地方是最柔软的,小白,叫你来,是让你知道,干这一行要承受的不仅仅是黑暗,你得学会心理调适。”
白玉堂早已把烟捏在手心里,第一次对公孙策有了尊重之意。
这条路,看起来真的很漫长呢。
张龙把本子扔过去:“记下最后两个地址,一会儿你跟我去!”
白玉堂翻看着最近两天记录的内容,忍不住翻白眼,这是画鬼符呢?耐着性子仔细再看,白玉堂就有些庆幸自己捡到免费师傅了,乍一看凌乱不一的信息堆积在那里,却又被张龙用特有的顺序标记的清晰易懂,看来这些老油条们果然有两把刷子!
不过,队长是怎么做到保留下来的空挡刚好填充一条新信息的?
白玉堂在车上问出这个问题时,本就有些不好意思,他向来不是那种虚心好问的人,再难的事都是自己卯足了劲儿完成的。
张龙却神秘一笑:“猜的!”
白玉堂顿时抑郁,难得他虚心一次!
从尹大生母亲那里问到了尹大生的前妻及几个发小的地址,张龙把其中一个名字用笔圈了数遍,旁边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白玉堂心中有疑问,但一想到张龙那副故弄玄虚的样子,也就把问题忍了下去。
走访很顺利,顺利的连张龙都郁闷了,和白玉堂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这个顺利就意味着无所斩获。
尹大生前妻显然是与他不共戴天,满腹牢骚却没有半句有用,而一个发小胆小如鼠,一听是警察,坐沙发才放了半个屁股,白玉堂咳嗽一声,那人没吓得尿裤子。
最后的结论是,尹大生这人没出息,基本上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徒,前几年学了驾驶技术,开出租车又因为打架被辞了,四个字评价:社会混混!
张龙掐了烟,发动车,头也不转的问:“分析分析吧。”
白玉堂挑眉一笑,这是考我呢,略微理顺了一下思路,分析道:“一个疑点,以尹大生的财力怎么有底气去夜消费几千元的金马夜总会?”
张龙点着头:“嗯,还有呢?”
“尹大生的衣着,也有问题。按照他母亲的说法,尹大生几个月前刚刚失业,属于无业人员,一个无业人员哪来的钱给自己配上近千元的行头?”白玉堂锁着眉,只顾说自己的,却没发现张龙疑惑的看着他,不以为意的勾勒着笑容:“那身行头实在是比暴发户还暴发户!这种标准的暴发户心态说明一个问题,尹大生最近发了一笔财,数目应该还不小。”
说完,发觉车仍旧停在原地,白玉堂才恍然,奇怪的看向张龙。
张龙问:“你是怎么注意到他的衣着的?”
白玉堂干咳一声:“习惯吧。”从小到大的环境影响熏陶,要是连这点都注意不到,那只能说他白吃了白家这二十好几年的饭。
夜已经降临,汽车疾驰在高架桥上,白玉堂打开车窗,带着些许潮气的风灌进车厢,这个城市的雨季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警官的刑警生涯正式展开!!
今天第一更~~
47
人倒霉到一定时候是会转运的。
展昭眯着眼享受着眼前些微的明亮时,是这么想的。
最近连针灸加输液,身上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眼,好在,付出是有回报的,至少腿部的麻痹感比以前的毫无知觉是让他欣慰不少。
眼前突然一黑,展昭闭上眼,按耐着把这个大号障碍物扔出去的冲动,又睁开眼,微笑着打着招呼:“你这是刚下班还是要去上班?”
白玉堂打着呵欠“嗯”了一声,看看手机,早上七点,下班下的好早啊!放下豆浆和油条,白玉堂笑嘻嘻的回答:“下班,一会儿再上班,听白锦堂说你被芸生那小恶魔给降住了?”
展昭翻白眼,这俩人还真是兄弟啊!
白玉堂见他吃瘪,开心的哈哈大笑,展昭无语,撑坐起来,皱眉问:“你怎么这个时候下班?”
“有案子了呗!”尽管疲惫,白玉堂仍旧难掩兴奋;一边给他调整了下床头高度,在后背垫上个枕头,边笑道:“寻思两天没来看看你这病猫,也不知道饿死没有,就带点早饭来咯!不过看你精神还好,估计除了我还有别人喂你吧……”
展昭沉默着分析总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白玉堂的快乐其实是建立在打压自己的基础之上的。于是,温暖如春风的笑容漾在唇边,墨色的瞳仁光华四溢,展昭伸出手,摸索到桌上的早餐,也不客气,随着白玉堂在那里兴致高昂的絮叨吧。
刚刚摸索着打开包装袋,就听白玉堂戏谑:“哦,现在都会自己找食了!”
双目微眯,展昭动作依旧,白玉堂却感觉到熟悉的凉风从后脖颈扫过,诶?这人又恼了?
“嘿嘿”笑着,截过东西,白玉堂把豆浆拿出来递到他手上:“我也没吃饭,你当是陪我吃吧。”
在另只手里塞上油条,白玉堂开始闷头吃自己的,他是真饿了,昨晚忙活到半夜,大家都散了,他留下来查一个叫肖飞的人,从无数个叫肖飞的里淘了一宿,才锁定了一个人,虽然依旧疑虑重重,但总算有所收获,白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从单位出来随便买了些吃的,好在他并不是时时处处都讲究的人,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某个病怏怏的人,于是拎着热腾腾的早饭,打着车就来了医院。。
展昭只是喝了几口豆浆,就坐在那里听着白玉堂津津有味的吃着饭,忍不住笑起来,他有时候真像放大版的芸生呢。
“你怎么不吃了?不会真生气了吧!喂!”白玉堂瞪着眼瞧着他手里原封不动的油条,把嘴里的油条的吞下去,有些闷,更有些不满:“你也太小气了吧,不过几句玩笑好吧!”
“不是,胃暂时还不能消化太油腻的东西。”展昭苦恼的皱起眉,这人真是急脾气!
“那豆浆也不消化?”白玉堂一怔,不服的指着豆浆,底气却又不足。
展昭有些赧然的垂了眼,随即坦然道:“去厕所实在不方便,所以,少喝一些的好。”
白玉堂彻底失语,瞥着他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霎时郁郁,从他手里拿过豆浆,顿了顿,换了轻松地声音道:“那我下次来带点水果,这个总可以了吧!”
他不愿去想这个人究竟倔强到哪种程度,像他现在这种情况,所谓的“不方便”可想而知,罢了,既然他想撑着,那么他只当糊里糊涂的就好。
门突然打开,王老手擎着饭盒进来,嘴里还说着:“吃饭咯……哟,小白哦!”看到白玉堂,老头微怔,随即笑眯眯的点点头:“来啦?”
“王老,咳,师。”白玉堂把豆浆放下,趁着王老放饭盒背对自己的机会,做了个鬼脸,这老头怎么在?
展昭蓦然有些紧张,白玉堂不会联想到某些事情吧,一时心虚得很,默默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听着这俩人你来我往的说着客套话。
王老倒是及关心白玉堂的新丁生活,问长问短,问到现在忙什么时,白玉堂彷如大梦初醒一般跳起来:“到点了到点了,再不回去就晚了,那什么王老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也不和展昭道别,一溜烟儿的消失不见,王老忍不住“呵呵”的笑:“这个小子耍滑头呢!”
转过眼见展昭一脸如蒙大赦的表情,王老揶揄:“心里打鼓呢吧,我看这白玉堂待人是极真诚的,不会瞎琢磨的。”
展昭苦笑:“下回别在这里碰见小马哥才好,不然……”光想想那人的反应就已经够头疼的了,更别说应付。
他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