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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冷冰冰的声音同时响起:“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保护自己,你连这点趋利避害的本能都没有么?”
展昭挺了挺背脊,定定地看着白玉堂,语气依旧淡淡的:“不过是捡个碎片,哪里危险了?”
白玉堂被噎了一下,是啊,不过是捡个碎片而已,又有哪里危险了?能和他说自己条件反射的就会去想万一他这个时候腿疼摔倒了被划伤怎么办么?
展昭避开白玉堂要出餐厅,手杖扎眼的从眼前晃过,白玉堂劈手夺过手杖,狠狠丢开,展昭打着晃,不容易扶着墙站稳了,素来温润的目光里隐约有了薄薄的怒意,使劲咬着牙,看着那个人,一语不发。
白玉堂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那么恨展昭赖以支持的那根手杖,也不知道自己这股无名的业火怎么就舍得出在展昭身上,只是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静默的对峙在展昭默然垂下的眼眸后结束,展昭扶了墙,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里我写瞎了,泪。。。
更新废话:
匆匆忙忙的更一小段,继续忙!明天最后一天,终于快熬出头了……
121(更完)
展昭依旧把身体挺得笔直,却让白玉堂看出了从未有过的僵硬,他很少去注意、去观察展昭的腿,因为他不忍心去看,可是现在,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锁在那两条修长的腿上,那本应该是能在散打比赛时接连踢出两次鞭腿一击锁定胜局的,他无数次想象过那个场景,欣羡、不服、挑战,种种情感驱使着他苦练腿功,直到他也在比赛中用一记潇洒漂亮的腿法取得胜利,他很不屑的去赶超他下一个传奇。
事实却是,一直,一直都在追赶着他的脚步。
原来一直在追赶着的,是他的背影,那,我自己的梦呢?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白玉堂脑海里瞬间飞逝了学校里的星辰日月、角角落落,那个似乎永远也超越不了的背影渐渐在眼前重合为展昭笔挺的背脊和那两条修长的腿。
那些现在都不重要!白玉堂两步追过去,用力握住展昭左臂,拉住他,却不料他奋力一挣,竟被他挣脱了手,白玉堂踉跄着退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展昭重心不稳跌坐下去。
条件反射的扑过去,紧张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扶着他的肩膀,想问他怎么样的话却狠狠的哽在喉间,说不出口,白玉堂怔怔的松开手,看着淡淡的笑容揉碎在展昭温润的眉目间,又悄然凝固成让人窒息的落寞,莫名的酸楚刹那间攻占了整个心头。
“展昭……”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白玉堂从未想过他们的相识其实早就决定在了学校老旧的大礼堂,那个老师代表用骄傲的口吻诉说着一个神话的时候。
“展昭……”白玉堂伸出手,遮掩住展昭忧伤满溢的眼睛,他从未想过他们的交集会如此戏剧性的纠缠到如今的地步。
“如果,你还在意那些所谓的神话,那现在,可以……”话被一个拥抱用力的堵住。
“展昭!”用力咬出这两个字,白玉堂闭上了眼,下巴轻轻担在他瘦削的肩膀上,猫儿,我最在意的不是真相不是追赶什么都不是,只是如今的你承受着的,我不知道如何去分担。
轻轻垂下头抵着他温暖的肩膀,展昭闭上眼,胸口被冰和火交错碾压着,他想和他说他想念学校的篮球馆运动场散打馆战术馆,想念每个他流过汗水的地方,他想念以前那个健康得连个头疼脑热都少有的展昭,他想和他一起打球切磋球艺,他还想和他一较高低……可那个能做到这一切的展昭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玉堂,那个展昭再也回不来了……”低低的呻吟藏着一声哽咽渗进了白玉堂的肩窝。
滚烫的液体控制不住的塞满了眼眶,紧紧的把住最后一道关卡,白玉堂感受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手臂轻轻收紧,再收紧。
“我讨厌那些东西,轮椅手杖花花绿绿的药片又苦又涩的中药整天像噩梦一样缠着我,可是我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我离不开它们,我得靠这些该死的东西才能活下去,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我能怎么样?”
“我累了,玉堂,真的累了……”
“有时候想放纵自己发泄,为什么倒霉的是我?为什么之前还志在必得,一瞬间就天翻地覆了?为什么偏偏是我!”
“可是你知道么,玉堂,我不能这样,你们都不欠我的,我不能自私的把这些加到你们身上,王伯大哥二哥包支处长孟雨他们也很难,我不能那么做……”
喃喃着把压抑在心头许久的话碾碎,展昭终于还是放纵了自己,头用力抵着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感觉到疼,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更疼的,其实是这个一直在压抑着的人吧,猫儿……
“展昭……”白玉堂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想给他支持,给他安慰,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即便是这样也依旧强大的像神话一样的展昭,只能这样,用带着颤音的两个字不停地重复,像是重复两个人从青葱的校园时代就扎根的信念。
展昭醒来的时候,白玉堂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胡子拉碴的的趴在旁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勾起笑容,开口:“就算你崇拜国宝也不用当自己是熊猫啊!”
白玉堂“噗嗤”笑出声来,干裂的嘴唇顿时渗出几粒小血珠,看得展昭皱眉,心疼的赶着他去喝水。白玉堂翻个身在他身边躺好,又不放心的抬手试了试他的体温,这才放心的侧过了身,疲倦的打了个哈欠,眯缝着眼睛:“臭猫,说句贴心的话给爷听听,五爷我衣不解带守了你36个小时,怎么着也得有点回报吧!”
展昭蹙起眉,36个小时?模模糊糊记得那天说了很多话来着,然后好像有点发烧,然后呢?
看他那副迷惑的样子,就知道这两天给烧糊涂了,白玉堂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看不出还是个小气猫,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冷话,你就气急攻心了!”
嗯?哪儿和哪儿啊?展昭翻身坐起来,身上有点乏力,别的都还好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戳戳白玉堂:“什么气急攻心?到底怎么了?”
白玉堂倦怠得很,勉强撑开眼皮,笑:“能动手动脚就证明没事了,没什么事,就是你无缘无故发烧,还打死不去医院,唉,一会儿你去咱家门口看看,你抠的指甲印还在那儿呢,烧得坐都坐不住的人了,还有那么大的劲儿,没办法把沈医生请家里来给你挂了一天的水。”
展昭一头黑线的翻白眼,这个嘴上不积德的家伙,顺手给他盖上被,有些愧疚的看着他渐渐迷离的神情:“辛苦你了,对不起……”
“唔?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去了,没关系,以后日子长着呢,咱俩一点一点算!”白玉堂嘟囔着就睡了过去。
累坏了吧,玉堂。展昭深深叹了一声,目光一瞟看到斜在床边的手杖,那天的场景撞进脑海,那些话,不会让他笑话吧?
玉堂,谢谢。
——————————我是不知所云的更新线——————————
白玉堂裹着被子,脑袋上顶着一个夸张的冰袋,俊美的五官挫败的纠结在一起,懊恼的瞪着韩阳发泄不满:“喂,你故意的吧!”
韩阳摆着一张扑克牌脸,语气平淡:“小昭好不容易退烧,你想传染他?”
白玉堂于是翻着白眼郁闷,闷闷不乐的扔掉冰袋,赌气的钻进被窝,发汗!
韩阳更郁闷,他那天不过是去了趟超市,回来就差点被这两个人气死,小昭向来不知道爱惜自己也就罢了,这个整天叫嚣着要照顾小昭的人居然也那么没脑子,这么冷的天,两个人就坐在地上,他当场跳脚,不是因为发现小昭情况不好,他直接就想把这只耗子打包扫地出门!
但,话又说话来,小昭发烧昏睡时,白耗子的表现倒是令人满意,这不,着凉在前,疲劳过度在后,这个单细胞生物居然也生病了。
“伤风不传染……”还透着点虚弱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白玉堂和韩阳不约而同的扭头看过去,展昭穿着睡衣,外头披了一件薄毛衣,倚着门框勾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窝在被子里的大老鼠。
“你怎么起来了!”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吼起来。
展昭挑着眉,掏着耳朵,撇着嘴:“这会儿倒是心齐。”
白玉堂尴尬的坐起来,挥着手赶他回去:“回你猫窝躺着去!想看五爷笑话,没门!”
韩阳尽管白他一眼,还是用行动表示了对他的支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