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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好久,决定回去,我是应该跟苏晚好好谈谈了,原本我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而变得尴尬起来,我想念与苏晚无话不谈的日子,想念与苏晚分享秘密的夜晚,想念与苏晚互耍流氓的日日夜夜。
从写字楼下来,就见一对情侣从我面前打情骂俏走过,突然有了个想法,爱情是男女之间的事,我跟苏晚算得哪门子事,顶多算亲密无间罢了,于是完全释怀了,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我想立即见到苏晚,把我的想法告诉她。
后来我才发现,我面对苏晚时,总是徘徊在纠结与释怀之间,我心中的想法就像我跟她的关系一样,充满了矛盾。
刚打开门,饭香就扑面而来,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我以为苏晚会等我回来做饭,苏晚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君子远庖厨,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讨厌锅碗瓢盆之事,只是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实在不擅长厨艺,煮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去,我搬过来的时候,苏晚特别感慨的说了一句,我的胃有福了。
所以我怀疑是不是秦朗在这里,不过鞋架上并没有男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其实我很想问苏晚,当她说出我们试一试时,她的男朋友秦朗怎么办?跟着我又想,其实我是个自私的家伙,我不敢接受苏晚,却又希望独享苏晚,哪怕以友情的名义。
换下鞋,放下包,直奔厨房,就见苏晚一身米色的家居服,腰间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如波浪般的卷发随意的扎起,一手拿着厚厚的菜谱,一手拿不锈钢铲子,很认真的炒着锅里的食材。
我看着这寻常的一幕,突然有些恍惚,这一幕像极了电视里常播放的居家广告,洁白的大理石灶台,透明的玻璃器皿,翠绿的瓜果蔬菜,美丽的女主人,又漂亮又温馨,赏心悦目极了,没有打扰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持续了好一会儿,苏晚才下意识的回头,可能是看到我在发愣,也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笑着说:“回来也不说一声,被你吓一跳。”
我有些尴尬,好像做错事被捉个现行一样,因为我的目光已从整个厨房缩至她线条纤细的腰肢上,当然并没有起什么猥琐的念头,只是想到广告里男主角从背后拥住女主角的画面,突发奇想,如果是两个女人呢?
我走过去,瞄了一眼锅里炖着的东西,虽然被炒得黑乎乎的,不过还能看得出是排骨……我想忍的,没忍住,很没品的直接嘲笑出声。
苏晚斜了我一眼,然后摊着手说:“我尽力了。”
我瞅到菜谱翻在糖醋排骨那一页,突然想到苏晚做这顿饭的原因,她是在补偿上次的失约,那天我用心为她做的糖醋排骨最后全部喂到垃圾桶的肚子里,原来她一直记着这件事,心里有些感动,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捞了捞袖子,说:“让姐给你妙手回春吧。”
苏晚给我让出主厨的位子,还卸下围裙亲自给我系上,当她靠近我时,我清晰的闻到她身上馥郁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我感觉苏晚手臂环着我腰时,停顿了几秒钟,离开后,我竟然贪恋起来。
我与苏晚互换了角色,我很想知道,苏晚看着我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仿佛商量好似的,我和苏晚只谈了些工作上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是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我把碗筷拾掇了,苏晚则做了个简单的水果沙拉,原本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但是感觉有点像谈判,苏晚建议,“还是到我房里谈吧。”
我的心莫名一跳,明明苏晚说得很正经,我却听出几分暧昧来。
我知道就算是拼命抑制,但是有些感觉还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所以,当我走进苏晚充满女性味道的房间里时,几乎忘了初衷。
我抱着装着水果沙拉的玻璃器皿坐在苏晚柔软的大床上,苏晚则倒腾着电脑,当音乐响起时,气氛一下更暧昧了,我知道那首歌,那是一首由两个女生对唱的情歌,歌名叫《如果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双飞燕终于完结了,开始更新这篇,不长,大概十万字左右,不过不保证HE哦
☆、第十六章
“怎么这么拘谨?”苏晚笑着坐到我身边,一手从后面环着我,一手拿着牙签,挑了一片桔瓣送到我嘴边。
我也没客气,张口吃了,有时候我真的蛮佩服苏晚的,她总是能做到如无其事,明明气氛被她营造得无比暧昧,她却跟往常没两样,我也想表现得落落大方,但是身上像装了雷达一样,敏感得不得了,我想躲开她,却动弹不得,只能强打起精神,尽量稳住气息,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要跟我谈什么?”
苏晚坐直了身子,看着我的侧脸(其实是我没勇气正对她,我发现从进这个房间起,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对她想入非非),苏晚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我疑惑的转头,对上她的眼眸,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光,简直迷人极了,我从来就知道苏晚很漂亮,但是像现在这般觉得她周遭都充满了吸引力,还是头一次,果然感觉变了,什么都变了。
苏晚突然笑了起来,我估摸着是笑我的失态,有些尴尬,装出着恼的样子,不悦的问她:“笑什么?”
苏晚掩了口,恢复一本正经,却欲言还休,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接着早上的话题,此刻的氛围与早上截然不同,我早被苏晚的一颦一笑迷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半分清醒,唯一的认知就是,这个时候无论苏晚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无法拒绝。
“其实……那天我和秦朗什么事也没发生。”苏晚说。
话题跨越的有点大,我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我跟秦朗压根就没上床。”苏晚又大大方方的说了一回。
这回我听明白了,喜悦瞬间爆发出来,其实我并不在乎苏晚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要知道十几岁的时候,我就亲自陪她去堕胎,让我觉得抑郁的是,头天晚上还跟我说有了感觉,第二天就跟男人上床,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杨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苏晚勾着唇角问我。
表现的这么明显,我想否认都难,干脆大大方方说:“是啊,我为你吃男人的醋,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句绝对是实话,以前苏晚每交一回男朋友,我都会莫名反感,我一直认为是因为杨康而产生的后遗症,现在回头想想,似乎并不完全是,只是自己没察觉罢了。
苏晚赞同的点头:“这倒是。”
我觉得有些丢人,刚想找些话来反驳她,却听苏晚话锋一转,特别郑重的说:“杨晨,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不想我们的友谊到此结束,事情是你挑起的,你就说怎么办吧!”
我一听急了,听这口气,全落我不是了,那天是我一时冲动了,但是我征求她意见了,她要不答应,我哪敢放肆,再说第二次可是她耍流氓,还吻我的脖子,天知道我的脖子有多敏感,不过我到底没跟苏晚争辩,怎么说都是我不对在先,苏晚提到友谊,让我恢复了些理智,是啊,十多年的友谊,哪能说扔就扔,说变就变,我对苏晚突然起的乱七八糟想法,我估摸着还是寂寞惹得祸,不是说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欲望特别强烈吗,我想我是缺男人了。
如此想着,我把手上的玻璃果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半跪在床上,拉着苏晚的手,很诚恳的说:“苏晚,对不起。”
苏晚愣了一下,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话说清楚,免得生出更多的烦恼,最重要我真不想失去苏晚这个朋友,不敢看苏晚的眼睛,垂下眼睑,看着我与她交错的手指,硬着头皮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突然就有了……那种想法,而且越抑制越强烈,不但你,连我自己都觉得惶恐,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才有了这种依赖心理,就连……也依赖上了,我不想我们十几年的好友关系,因为我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而变质,我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谈,而不是现在这样,连面对你都不敢。”
半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