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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绿柳的话,东方就得脸上更热了,他现在也想起来,自己做的衣服的数量,若是全部给令狐冲送去,不是赤1裸1裸的告诉他,自己每天都在惦记他吗?东方咳了咳,傲娇的道,“你就随便选出几套给他送过去就是了!——好了,你赶快下去吧!我要练功了!”
“是,教主!”绿柳躬身退下,再不走,恐怕教主就要发飙了!
令狐冲醒来,往身边一摸,居然摸了个空,一惊,难道昨天晚上那难忘的一夜居然是他做梦吗?令狐冲起身,看到床上地上那凌乱的样子,闻着屋子里靡靡的味道,傻呵呵的笑了起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嗯,他的衣服也不见了,看着屋子里散落的散碎的布条,令狐冲觉得,下一次,衣服一定要慢慢脱才行,否则,当时畅快了,到最后,坑的是自己。就像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去见人了,嗯,等着六猴或者师娘发现自己没出去,再过来解救自己吧!
正在苦恼中的令狐冲,听到有敲门声,一喜,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一大清早,六猴儿便来了,“进来吧!”令狐冲扬声叫道。打算着等他进来,让他赶紧出去替自己买身衣服,自己才好出去看看,昨天那个小男孩怎么样了!当然了,还有在半夜的时候,摸到竹园去瞧一瞧,说不定还会在。。。嘿嘿嘿!
半响儿,也不见六猴儿说话,令狐冲抬起头,他看见了谁?居然不是六猴儿,而是一个姑娘!别看令狐冲在东方面前表现的再不要脸,但那是自己的女人,但是在外人面前,自己这赤1身1裸1体的样子——令狐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刺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包好之后,才咳了一下,定睛向进来的姑娘看去。令狐冲松了一口气,这姑娘是胜儿身边的丫头绿柳。只见绿柳姑娘手中捧着一套衣服,看着是天蓝色的布料,料子很不错,想来也不便宜,脸颊通红,低着头,也不敢看令狐冲。她没想到进来居然看到满地的衣服碎片,令狐冲就站在这些衣服碎片里傻乐,他他他还没有穿衣服,自己不会张针眼吧!
令狐冲长出了一口大气,想来是胜儿知道自己的情况给他送衣服来了!“胜儿怎么说?”令狐冲在被子里问道。却不知这句问话让绿柳吓了一大跳,教中人没几人知道,或许知道了也不敢说,教主在未登位前,叫做东方胜,世人只知道“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只知道东方不败,久而久之,世间只有一个东方不败,而没有了东方胜这个人了。如今,胜儿这个词从令狐冲的嘴里说出来,怎么不叫绿柳惊诧?
她不是红花,红花一直反对教主和令狐冲在一起,认为教主不应当行那女人之事,教主就是教主,是那个“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教主,应当高高的坐在王座上,受到万人跪拜,所以,红花总是在教主与令狐冲之间做手脚。她以为教主不知道,但是,从这些天他独自跟着教主的日子来,却发现教主对红花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只不过,似乎是因为教主自己也在犹豫,才放任了红花。如今,教主已经和令狐冲这样了,想来是下定了决心,她回去还是劝劝红花,否则,红花离死不远了,毕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要她看着红花一步步踏上死路,她还是有些不忍心的。教主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感情,以前的教主冷心冷清的让她害怕,但是,自从遇到令狐冲,她才知道,教主也会有感情的。
红花笑了,既然教主喜欢这个令狐冲,那么,令狐冲就一定要和教主在一起,否则,她绿柳第一个就不答应。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绿柳看似恭敬的回答令狐冲的问话,“令狐公子,夫人回去之后,就吩咐婢子将衣服拿过来,只是衣服太多,婢子只挑了一套。隔一会儿,婢子便使人全部送来!——衣服先放在这里,婢子告退了!”
改变
待绿柳走后;令狐冲兴奋的跳下床,捡起绿柳放在桌子边的衣物;迅速的穿上。
衣服的料子很好,令狐冲抚摸着衣服上用同色丝线绣着的暗纹,暗纹繁复;勾勒出。。。令狐冲瞪大了眼,这是,这是华山思过崖的景致!令狐冲的手慢慢的沿着抚摸着;这是思过崖上的灌木;这是那个石桌;这是山洞;这是思过崖前初升的太阳,这是——我!
令狐冲笑了;在这一刻,他万分地确定,他不是一个人在单恋,东方,胜儿眼中,心中也是有他的。这衣服,虽然看起来还是新的,但是从那折痕上看,已经放了很长时间了,想来是胜儿在去年自思过崖回去后便做了。听绿柳那丫头说还有几套,令狐冲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不是说明,胜儿不在他的身边时,还惦记着他,还没事就给他做衣服?
令狐冲洗把脸,准备出去逛一逛,反正他在这王家就是一个隐形人,地位连一般的奴婢都不如,是个人都想踩两脚,只是他碍于对胜儿的承诺,所以,眼不见心不烦,他还是每天出去走走吧!至于晚上,令狐冲的心头一片火热,不如,晚上摸到竹园去看看?猥琐笑!
再过几天就是小师妹的生日了,虽然他也想参加,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只是别人恐怕是不想见到自己的。不过,这是小师妹的夫家第一次给她过生日,这关系到小师妹的脸面,以及小师妹以后的幸福生活,他还是好好的给小师妹选礼物吧!
摸了摸怀中剩下的几钱银子,令狐冲有些发愁,这些钱,还真不够给小师妹买一些像样的东西。若是以前他不会这么窘迫,每个月华山都会有例钱发放,只是自从他武功废了之后,师娘虽说仍按原先的份例给他,只是师傅让林师弟掌管了这一方面,开始的几个月还好,但自从他们彻底的撕破脸之后,每月的份例逐渐减少,甚至,令狐冲自嘲的笑了笑,上个月,这个月,居然连一文钱都没有了!他不是没想要将这件事告诉师父师娘,但是师傅根本就不与他照面,师娘事情又多,好不容易说几句话,就被林师弟找来了。
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否则,昨天,他也不会去把自己的剑给当了。只是,现在该怎么办,先去赚钱吗?令狐冲又回想起几天前,他去给人做工,还没有半个时辰,就被人给搅黄了,之后,在这洛阳城就再没有人肯让他做工,此时,他再不知道有人在给他下绊子,他就真傻了!
令狐冲有时候也在想,他现在留在华山,还有什么意义?只是这一念头刚起,就被他自己掐断了。他除了华山,又能去哪里?再说,华山是他的家,或者,这一年之期一过,他的武功一恢复,师父就会重新重视与他,到时候,他可以——,想到这里,令狐冲晃晃头,胜儿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他要想和胜儿在一起,就不要在想着什么华山派,他只求师父在华山给他留一席之地,就好。
抓抓头,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令狐冲打开房门,就看到绿柳招呼着几个婆子抬着一个大箱子过来了!“绿柳姑娘,你怎么来了?”令狐冲也是很能装的人,他知道胜儿装成是白家的小姐,必是有什么原因,所以,他也不能戳穿。
果然,不一会儿,绿柳便说明了来意,顺便把她给令狐冲送衣服的举动合理化,“令狐公子,昨日里才知道公子也住在这里,绿柳真是怠慢了!”说着,还像模像样的行了一个礼,“自从衡山一别,小姐就一直说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这不,昨天知道公子也住在这里,小姐真是高兴坏了!听说公子的衣服破了,小姐就让婢子找了师傅连夜赶工绣了几套衣服,因为是赶制出来的,做的有些粗糙,公子别见怪!”说着,绿柳便令婆子打开箱子,里面满满放了一箱子的衣物,然后又将手中一直捧着的小匣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锭黄金,这十锭黄金,若是换成银子,起码值千两白银,周围的婆子看着几乎都红了眼,这些钱,要是都给自己,那真是十辈子都不用愁了!
令狐冲也愣住了,这些银子,可是相当于华山派整整一年多的收入,再说,这是胜儿的银子,他怎么可以要?令狐冲摇摇头,“衣服我收下了,但是这些钱你拿走。”衣服是胜儿的心意,但是钱,就算是他令狐冲再没钱,他也不会花自己女人的钱。
绿柳看他说的坚决,也就收回来那些银子。反正她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的行动清晰地告诉王家,令狐冲是他们罩着的人,想要动他还要看教主愿不愿意。绿柳觉得,这是教主心疼令狐冲的表现,所以,她当然要高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