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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这里几日,日日如此,所以,今天的东方有些心急,才遣散众人,独自在花厅中强行运转内力,谁知差点走火入魔,如今只是稍微吐了口血,受了点内伤,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
“看来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东方暗自思量,本来男子就属阳,他习练阴性内力,早先将男1性1特1征去掉,才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如今自己体内阴性越来越重,早晚有一天会毁掉自己,东方才穿来六年,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自己要以后不轻易动用内力,想来还是能坚持一段时间的。”东方如是想,“接下来,就是找令狐冲,想办法将他体内的天阳丹取出服下才是正事!”东方眯着眼,细细的规划着下一步,“正好,趁这段时间,将教中那些贼心不死的东西引出来,好一网打尽。”东方冷笑,就是从今往后他的武功再无寸进,收拾这些白眼狼也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最好能拿到天阳丹,否则这始终是一个隐患。如果真拿不到,只好等的“长生不老丹”练出后,再花一个六年,重练一次“天地丹”。不过这样一来,他等待的时间就太长了!要不,现在不再管别的,就开始练天地丹。但是等到六年后,重新开始练“长生不老丹”,他是不是已经年华老去了!东方皱眉,权衡着利弊。
东方正思量间,外面传来一声通报,“教主,圣姑来向您请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盈盈下山
“教主,圣姑来向您请安了!”
听到门外的通报,东方赶忙用衣袖的内侧擦干净嘴角,又将地面上的一滩血迹抹去,此时,东方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他总穿着大红色的衣裳,否则,这抹抹暗红血色是怎么也遮不过去的。
直到彻底看不出来后,东方才不紧不慢的开腔,“让盈盈进来吧!”
不一会儿,自花厅的正门走来两人,一红一紫,俱是鲜艳的颜色,特别是领头的那个红衣少女,正值豆蔻年华,美丽至极,后面跟着的一个紫衣少女一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件折叠的血红色的衣裙,从折叠面看,绣工精致,显然是用了心的。
看到进来的两人,东方未语先笑,“盈盈来了!怎么到叔叔这里还这么见外?还通报什么,直接进来就好。”那盈盈也笑道,“盈盈知道东方叔叔疼我。可是礼不可废,若是正好撞见叔叔在练功,惊扰了叔叔,盈盈罪过就大了。到时,就是叔叔不怪罪盈盈,盈盈自己也难原谅自己!”
说着走到东方的身前,亲热的抱住东方的手臂,“东方叔叔,这是我花了半年时间绣的衣裙,东方叔叔看看怎么样?”示意下面的紫衣少女展开裙子,露出了里面的百花怒放图,“叔叔,您的寿辰快要到了,先前您说这次不要大办,盈盈就提前将这贺礼送给叔叔,祝叔叔威临武林,势压江湖!”盈盈放开东方的手臂,走到东方前面,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再站起来时,笑意盈盈,眼波流转间带着无限的风情。只是,现在的她站在东方面前,即使东方什么也不做,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也使得她的风情失色几分,更有着东施效颦之感。
“那东方叔叔就多谢盈盈的惦记了。”东方示意跟进来的红花收起衣服,“衣服很漂亮,盈盈有心了!说罢,盈盈想要什么回礼?”听到这话的任盈盈眼睛一亮,想起了昨夜陈长老的回话。
——陈长老是父亲在东方篡位前留下的暗棋,父亲早在东方不败崛起时,便洞悉了东方不败的野心,只是当时正处于练功的关键时刻,自顾不暇,只得留下一些暗棋偷偷交给还不到十岁的盈盈。
像陈长老这样的暗棋,神教内部只有四五个,目前只有陈长老位于总坛黑木崖,其他四人都在地方上奔走,为她联络势力,希望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除掉东方不败这个逆贼,重新恢复爹爹的教主之位。而向叔叔这些年一直在外奔走,希望能够找到爹爹被关押的地方,以便以后施救。至于教内传言的爹爹已经被东方不败杀死,任盈盈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她不相信如此英明神武的爹爹会就此死去,更不相信东方不败会有这个胆子敢杀死爹爹。
昨天夜里,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陈长老避过东方教主的耳目,偷偷来到任盈盈的闺房,两人密谈了一下,其中陈长老说,爹爹留下的几个人已经联络了不少江湖豪杰,其中不乏有势力大的好手,如蓝凤凰,黄伯流等人。还有,教主似乎对华山派的一个小弟子似乎叫令狐冲的格外的不一般,只是怎么的不一般法,却是说不出来。只是感觉他对这个小弟子态度有些不对。
陈长老还特意对她说,让她出去一趟,让那些江湖豪杰认认人,顺便在许诺一些东西,毕竟,这些是他们做下属的不能说的,只有任盈盈去做,才能收服人心。——
想到这里,任盈盈腼腆一笑,似乎带着无限的娇羞,“东方叔叔,从小到大,我都没出过黑木崖,这次我想出去走走,毕竟,毕竟,再过两年,我就是想出去,也走不出去了!”适时地,盈盈的脸上带着向往,“我听他们说,外面大好河山,风景无限秀丽,而且每个地方都不一样,盈盈想,想出去走一走!”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是越来越低,似乎是怕东方不答应似的。
盈盈暗自思量,这次下山,首先便是查找向叔叔的下落,说不定,她已经找到爹爹被关在哪里了。接着便要联系一下那些江湖豪杰,为爹爹的复位做准备。顺便可以探探那个叫令狐冲的华山小子有何出众的地方,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东方不败如此上心。心里如是想,任盈盈的面上丝毫不漏,一副小女儿态。
东方笑了,心里已经明了,这任盈盈怕是等不及了!她早就知道,任盈盈装出这一种不知世事的样子,一装就是六年,还真是不容易,她至今仍记得,六年前任盈盈在东方的就任大典上那仇恨的眼神。本来东方是想将她送的远远地,谁知第二天任盈盈便是这幅温顺乖巧的样子,对她亲热有加,决口不提他的爹爹,显然是有人提点,这姑娘的心机隐忍也是绝佳,早晚是个祸害,这人决不能放到外面去,还是放到眼皮子底下保险。
你问为什么不像杀了向问天任我行一般杀了她?东方只能羞涩一笑,表示,当时咱还小,刚刚穿越还不适应,对一个小女孩还下不去手!
所以,东方也只是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要下山走一走,跟我说一声就行,只是——”东方一副好叔叔的样子,“你从没下过山,这次下去要多带几个人才行!我的任姑娘长得如此天仙绝色,只怕那些世家子弟要抢破头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任盈盈跺着脚,似乎羞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扔下一句“我先告退”便用帕子掩面而走。谁也没看到,在那帕子下,是一张冷静的脸,毫无羞涩。
“盈盈,记得多带些人!”东方似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才看这任盈盈消失在花厅外。
重新躺回贵妃榻上,东方心情也不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才他还在想怎么将教中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引出来,谁知这任盈盈便不安分的跳出来。如此,只要派人跟着任盈盈,她身后的那些人都会一个一个自动的跳出来。
第二天,便听人汇报说任盈盈带着陈长老及贴身侍女,教内的一些侍卫,浩浩荡荡的下了黑木崖。
半个月后,听跟踪的人说,在洛阳一带,任盈盈身边的侍女侍卫全部被人杀死,死状奇惨,任盈盈与陈长老在洛阳失去踪迹。
为了显得他这个当教主的仁心,而为了迷惑任盈盈一干人等,东方特意在这次例会上大发脾气,责怪下面的人等都是酒囊饭袋,连任盈盈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还发了通告,让日月神教上下查询任盈盈行踪。
洛阳
绿竹巷
一间竹屋外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叟正低声对着屋内回报,“姑姑,神教内已对姑姑发出了黑木令,这些日子姑姑还是尽量不要外出了,以防被东方不败的人发现。陈长老已经在各处留下了记号,向左使只要看见了,就会找过来。姑姑先不要急,咱们六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只听竹屋内一个女声低沉的说,“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爹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就心急万分,恨不得将东方不败千刀万剐。”间或,又问道,“那个华山派的令狐冲,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老叟回道,“那个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