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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怒了,“大师兄,我要和你一起去云州。”她就不信令狐冲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令狐冲一脸的为难,“这不好吧,小师妹。师父师娘昨天交代过的——”看着岳灵珊用恶狠狠的眼神“威胁”他,只好不得不如此,“既然小师妹一定要如此,大师哥也不说什么,但是,以后若是师父师娘问起,大师哥也是能实话实说,是小师妹一定要和大师哥“私奔”的,哎,谁让咱咱貌比潘安,武赛东方呢!”说罢,还颇为自恋的摸摸脸,秀了一下腱子肉。
“大师哥!!!”岳灵珊又羞又恼,心里边却又恼人的升起了一股子甜蜜蜜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只得攥紧粉拳,直直的向令狐冲锤去,居然说出如此羞人的话,简直该打。
令狐冲本来就是斗小师妹开心的,这时怎么会被她打到,只不过神行一错,便躲了过去,顺着山路往山下跑去,一边抱,一边还调笑,“小师妹,不会是被大师哥说中心思了吧”,“小师妹,来啊来啊,抓到我就带着你一起‘私奔’”之类的,只羞得岳灵珊连话都说不全了,“大师哥,不许说”,“我叫你不许说”,实在制止不了,只想快步追了上去堵住他的嘴,但又像是急着和他去“私奔”一般,弄得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恨恨的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转过来一道弯,见令狐冲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她。岳灵珊想也没想的扑了上去,“抓到你了,大师兄,这回你可要带我到云州去了吧!”正在得意时,猛然听到一阵咳嗽声从前方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慌,东方美人马上要出现了。
下定决心
下定决心
令狐冲转过弯,便愣在了那里。前面,岳不群夫妇正站在转弯处,也不知道
多久了。
自古华山一条路,而这条路狭窄难走,不是四处悬崖峭壁,就是树木茂盛,
野草长密,说是路,还不如说是一条羊肠小道,这小道还九曲十八弯,有的地方
猛然一拐,这边根本看不见拐弯以后的情况,更何况,这个拐弯处还有一个如此
大的石头挡着,令狐冲暗暗叫苦,他这一路和小师妹笑闹,也不知道被师父师娘
听进去多少,不会是一开始他们就站在那里吧,想到这里,令狐冲就像吃了黄连
一般,从嘴里一直苦到心里。
接着,脖子一紧,便听到小师妹略显得意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大师兄,抓
到你了!这回你可要带我去云州了吧!”令狐冲僵硬着背,赶快将晓师妹的手从
脖子上扯下,岳灵珊还不依的嚷嚷,“不要,不要,我就要。。。。。。”
“咳,咳,”岳夫人看着两人实在是不像话,而岳掌门的脸都快变成黑色的
了,只得咳嗽两声来提醒一下女儿。听到咳嗽声,岳灵珊一惊,抬眼便看到岳不
群夫妇站在大石头前面,这块大石头还是岳灵珊小时候突发奇想,要在华山派的
山门前做一个标记,当时华山的众弟子由令狐冲带头,全部出动,硬是从山顶移
到了这里,足有两人高,近一米宽,当时他们还都是半大孩子,只有劳德诺一个
大人,但他们还是凑钱,让劳德诺下山请了一个石匠来,在大石头的正面刻上“
华山”二字。
“爹,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岳姑娘灿灿一笑,偷偷的将手背在后面,
规规矩矩的站在令狐冲的身边,同令狐冲一般,挺胸收腹低头,远远看去,如两
只并排而立的鹌鹑一般。“你怎么会在这里!”岳不群狠狠的给了岳姑娘一个“
你给我等着”的眼神,才对令狐冲说,“冲儿,昨天你师娘看天色太晚,估计你
已经睡下了,便一大早在这里等着你。”说着,岳夫人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交
到令狐冲手里,交待道:“这次去云州路途遥远,你那点月例银子怎么也不够,
这些你拿着,在路上别亏待了自己。”看着令狐冲想要推辞,岳夫人又道,“你
这孩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知道你手里还有些银子,但那点钱哪里够用。”
看着令狐冲将银子收了起来,岳不群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冲儿,这次下山
,切记一定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嵩山与师兄弟会合,别喝酒误事。”“是,师
父。”令狐冲的头垂的更低了。
“去吧!”岳不群点点头,便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岳灵珊朝岳掌门吐了
吐舌头,不死心的悄悄后退,准备趁岳不群夫妇不注意溜下山去,好和大师哥一
起去云州,只是那岳不群好像身后长了眼睛,就在岳姑娘准备迈开大步飞奔下山
时,来了句,“珊儿,跟上!”岳灵珊一见不好,立马准备施展轻功下山,却被
岳夫人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手,“冲儿,一路小心。”岳夫人叮咛一句,便扯着岳
灵珊追了上去。岳姑娘哭丧着脸,只来得及对令狐冲做了一个“礼物”的口形,
便被岳夫人拉着不见了身影。
令狐冲独自站在这刻着“华山”二字的石碑前,竟越发的想念起那白家的小
娘子来,一时间不自觉得痴了起来,一阵风吹过,令狐冲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
,提了提手中的剑,下了山径自往福州奔来。
来到福州,来到那朱红色的大门前,不知为何,令狐冲心中升起了一种类似
“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来。想敲门,却又犹豫,他找不到拜访那白家小娘子的理
由。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好几次后,令狐冲哭丧着脸,在心中对自己说,“令狐冲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时候。”这种感情是见不得人的,爱上有夫之妇,不说世人
怎么看他,师父师娘以及师弟师妹们怎么看自己,单单是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
令狐冲行事向来磊落爽快,从小到大,从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即使被师父
打板子,罚面壁的时候,只这一次,他后悔了,后悔在当时不该接住那个快跌在
地上的女子,如果没有那一次接触,他还是那个大大咧咧,嬉皮笑脸的令狐冲吧
。令狐冲就站在这朱红色的大门前,想起了在华山的那一晚彻底下定的决心。这
一次,最后再见她一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有她的路,我也有我的
路,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由那一抱产生的情丝,何苦让她也牵扯进来,
不如彻底将它斩断。(亲妈:你想这可能吗?)
令狐冲下定决心后行动力是相当强大的,抛开那什么情怯不情怯的,相当利
落的敲了敲门,他甚至在等待开门的这一小段时间内想了想,待会儿见到了白家
的小娘子,应该摆出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只可惜,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家丁打
扮的微胖的年轻人才开了门,疑惑的问道,“这位少侠,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整了整衣服,才道,“我来拜访曲大哥,请问曲大哥在家吗?”“曲
大哥?我们这没有曲。。。”年轻人只是福州分舵的一个小人物,被派来看守这里,
分管着福州分舵辖下的田地庄子,明面上的身份是这个宅子的总管,他猛然想起
前一段时间,是有两个教内的大人物住在这里,其中一个似乎就是姓曲,“你找
曲老爷,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不是曲大哥的宅子吗?”你怎么还叫他曲老爷?年轻
人还是很有些急智的,当即不慌不忙的说,“他本来就不是我们老爷,只是和我
们老爷认识,来福州这几天暂住这里罢了。”“暂住?”令狐冲更急了,听这人
的口气,似乎那白家的娘子已经,走了!
“对啊,前些天他们就走了,只收拾了一些东西,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
能管主人家的事情。”年轻人叹了口气,“本来这里就是别院,主人家常年不来
也是有的,有时候即使来了也只是住个几天,这次住了一个多月,算是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