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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一员。
“希尔达,我要你做的事妥当了?”初代背对着希尔达站在窗户边,阴沉的脸连阳光都不敢照进来,唯有这面的窗户是那么的黑暗。
“当然咯,而且,还有大收获,”希尔达没有穿着艳丽而是偶有一时的穿着白色的制服装,她挑着眉对初代稍稍走近了些。
初代没有回话,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是关心还是漠然呢?
“我在街上看到了纲君唷。”
天晴,很明朗。
“哟,纲吉啊,今天好像极限的愉快嘛!”屉川了平站在纲吉的旁边,偶然看到了他兴奋的模样,举起个大拇指这么说着。
狱寺隼人没有说话,很亲密的跟纲吉靠在一起。
“啊,没有啦,只是好久没有出来了呢。”好久没有和大家出来了。在这里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半个月前的突然降临给初代带来了不小的震惊,相处过后大家也都熟络了,只不过有点意外的是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罢了。
“嘁。”蓝波咬着棒棒糖头撇在一边,不晓得是耍帅还是真的对这场景一点也不喜欢。
纲君吗……是啊,好久没看到他了,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啊。
“boss,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十点签订停战协议,十一点半开始一年一度的黑手党会议,十二点开始向巴罗斯索要货物,十二点半……”作为彭格列boss,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步一步安排好的,计划好的,就像当初彭格列大空戒指选择他一样,亦非是他选择戒指。
初代,没有选择权。
“不,十二点的索要你们去好了,我想出去看看。”但,作为boss来说,一点的掌权还是有的,“放心,我会在十二点半前回来的。”
“……那么我们先去签订协议。”G听到初代的反驳后用黑色中性笔在十二点的任务上划去,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痕迹,笔油在角落慢慢划落,就像血一般,深深的点在那一角。
十九世纪的佛罗伦萨从古至今都是文化复兴之都,虽然这里经常有很多战乱发生,但这里的人民还是在靠自身的毅力活下去,即使这些没有一星半点的作用。
马车在街道上行驶着,孩童们在公园里四处奔跑着,脸上无忧无虑的笑容好像谁给予了他们的幸福。自彭格列创立以来,战争已经渐渐平息,这里的人们看到彭格列boss总是会摆出一副忠诚的样子然后鞠躬说:彭格列boss万岁。虽然boss总是会问是谁叫他们这么说的,但他们始终对他咧着嘴大笑着,木偶似的笑。
“……嗯,真的!”
一路上,纲吉他们虽然不认识意大利,但身边的朋友却在一个个聚集,即使周遭的环境再陌生,他们之间羁绊还是斩也斩不断,切也切不开的——纯洁的,真心的,羁绊。
初代坐在马车上,马车的速度不快,缓缓的行驶着,不如风来的快,不如雨来的静,亲切的,和蔼可亲的撩起窗帘看着幸福的家庭,自己也会很开心,唯独——在欢笑的他们。
的确,初代看到了纲吉,他那时的笑颜和以前看到的不同,周围的三个男人跟他有说有笑,谈笑风生。顿时,他似乎感觉到了,那么一点寂寞,也有点好笑,包容着一切的大空,拥有风雨雷雾云的守护,却还是会那么孤单——永无止境的欲望,还缺点什么。
“我…对你…有点意思了。”
《仓皇而走(温镜)》温镜 ˇ漫长「10」ˇ 最新更新:2011…08…07 14:49:37
啊,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呢……和女人共夜,享受荣华富贵,拥有最高权利…跟这些…是不同的,不同的啊……否认亲情,否认友情,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贪得无厌的大空,搜索枯肠般的寻觅,在梦乡的身影——软弱而无助。
“啊,纲…”硬生生被夺回喉咙的那个名字,那个称呼,欲言又止。
看着他欢笑的样子,和同伴在一起的欢乐,是他giotto怎么也夺不回来的感情。他似乎有那么一点后悔,也有那么一点犹豫,后悔没能早点见到纲吉,犹豫到底是后悔与纲吉的相遇还是后悔,没有给他足够的幸福?让他总是在幸福与背叛间来回周转,徘徊,最终连自己究竟怎么来的也不知从何说起。
是的呢,真的是这样,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十代目,才休息几天而已,您的身子还没完全复原啊。”狱寺很强调了完全这两个字,也提醒着旁边两人不要做的太过火——比如说带纲吉去绕意大利跑三圈这种事。
“没事的没事的,我身体已经康复了,再说我哪有那么软弱呢,不用太担心,狱寺君。”他是这么说着,眯着眼笑着。
狱寺隼人也无可奈何的稍稍叹气,对于这个废柴到无比,但却又关心同伴到无比的boss,自己自然是对他没辙了。
但是……他们一起走会不会太显眼了?
很显然,彭格列现在还是建立初期,虽然已经小有名气但还是会牵涉到许多敌方家族的骚扰,像这样公然的走到大街上,尤其是——泽田纲吉和初代,狱寺隼人和G,屉川了平和纳克尔,以及蓝宝和蓝波,这几对人的相似度可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再加上他们早已冷却了幼时的童真,流露出的尽是成熟与理智,与彭格列初代家族相似度更为贴切,除外细小的差别不说,十代家族简直就是初代家族的翻版。
“彭格列!”经历了十年的战斗,如果有人跳出来大声叫着彭格列这三个字,或者是泽田纲吉这个名字的话,无论是哪个人都会跳出来捍卫自己的boss,做先锋的。
但是,条件反射,沉浸在欢笑之中的纲吉一行人并没有发现那个比蚂蚁叫还小的声音,与其说小,倒不如说根本不在意,因为他们根本造不成纲吉他们的伤害。每次当有敌对家族出现时,总是派些小喽啰出来,而守护者们却摆出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样子,以为他们彭格列是有多弱小啊,然后他们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些人给干掉了,之后若无其事的从旁走过,有说有笑。
然而这次……
当敌对家族以为他们就是初代家族时,便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并且以迅猛的速度攻击纲吉他们,虽然造不成什么多大的伤害,但也需要体力来耗费,因为对方人数太多的缘故,以至于花费的时间也要比原来增加,奇怪的是每打一次他们的战斗力就会上升,这很费解。再加上纲吉才休息了几天而已有些地方虽然伤口愈合但很有可能会旧伤复发,或者会造成新伤。
“纲吉!”“十代目!”“阿纲!”
就在这时,因为敌军的不断增加,战斗力也不断增强,泽田纲吉在这场喽啰之战中被敌军首领一击射穿,倒在底上,在众人的呼喊下,即便是华佗再世,或许也于事无补,最后,以彭格列的胜利告终,却要迎来彭格列十代首领的死亡结束。
那日,晴天转变成小雨,最后演变成倾盆大雨。
目睹这事的初代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马上跳下马车跑到纲吉身边,像众人一样呼喊着纲吉的名字,但他却犹如没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们摇摆,最后由一声咳嗽在担惊受怕中苏醒。
因为下雨天,好像针一般打湿在脸上,刺痛着双眼,最终不得不迷离的望着焦虑的初代,然后又笑着安睡过去,在狱寺隼人的再次诊断下才承认纲吉只是睡着了,这才让大家长舒了一口气。
十二点半,初代没有如往常一样赴约,而是坐在床前架着一副眼镜悠然自得的看着一份报纸,任凭窗外的雨声稀稀,也要看护这个死死守护同伴的彭格列十代目。
其实在当时,纲吉并非因为伤势缘故被人趁机射伤,那个敌军也并非是来歼灭彭格列,而是由于蓝波和蓝宝长相相似,而且蓝宝也是大地主之子的关系,而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说白了就是来挟持蓝宝的,但不料却弄反了。因为蓝波的胆小怕事而在街边哭哭啼啼,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见此情景的敌军首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从后下手,但谁料,这个关心伙伴不得已继承黑手党以获得保护同伴的力量的泽田纲吉怎会让他得逞,他本想直接攻击,但碍于旁人的“关心”和蓝波的安全,迫于无奈他只是挡下这一击……事后,初代便抱起了受伤的纲吉以惊人的速度赶回分部,并把他安排到自己的房间,最朴素的房间,实际上,那种淡色调房间是最适合病人居住的。
“噢,纲吉,你醒了?”睡了有那么一两小时的纲吉在经过手术后子弹成功取出,况且纲吉自身的毅力也是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