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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想小说的情节,或是干脆只是发呆让自己休息。他不是故意忽略掉白玉堂这个人的存在,而且刚好相反,之所以他还能不放警惕地完全专心思想漫无边际的问题,是因为白玉堂在,很安全也很安心。
这几个字的问题把展昭的目光从天边拉了回来。“我在想,李棕旺,不,是李二安到底死了没有。”
把游仙枕放到床上,白玉堂下地,拉过桌边的椅子凑合到展昭边上坐下。“半个小时一动不动就是为了想这个?”
展昭淡淡地笑了一下:“也不全是。不过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什么头绪都没有。”
不可否认,有些人的笑容很具有感染力。偏巧展昭就是这样的人,这个既平淡又有些无奈地笑容一下就把白玉堂的气闷赶到了九霄云外。而且随即,白爷的脸上就露出了极度灿烂的笑容:“那你认为李二安死了没有?”
完全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突然笑了起来,展昭稍微有一些诧异之后,立刻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觉得不怎么好说。理论上,李二安就死在你我的眼前,咱们又亲眼看着他被火化。但这个李棕旺……又确确实实是李二安。即便说是李二安的灵魂寄宿咋李棕旺的身体里,那李二安为什么会说自己被害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而且那样的话,李棕旺刚才的发病就说不通了。他必定还记得李大安是谁。”
看着展昭微微皱起的眉头,因认真而有些绷起的脸孔,白玉堂不知不觉抬起手,揉了一下展昭的头顶。“李二安当然已经死了,不然白爷那几千块钱的火葬费不是白掏了?”
扒拉掉白玉堂的手,展昭说道:“我并不否认李二安在现实世界里已经死了。但是……你也不能否认李二安的‘灵魂’并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撤回胳膊,白玉堂点了点头:“这自然是没错。但是你怎么就认定现在在李棕旺身体里的李二安已经在现实世界里死掉了?”
展昭愣住了:“什么意思?”
白玉堂说道:“也许在这个世界里的此时此刻,李二安在现实世界里并没有死。也许现在在现实世界里,你和我并不认识。”不知道怎么的,最后这句话他觉得十分别扭。
展昭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由沉思了片刻。“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空间跟咱们生活的世界时间不一样?”
白玉堂耸肩:“这我可不敢下定论。不过你记得那个‘既视感’的感受吗?”
展昭点头:“但是你说,你更愿意相信那是平行空间里发生的事。”
“所以了,比如相信平行空间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两个空间之间就必然存在着缝隙和时间差。一摸一样的空间轨道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何况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呢?”
展昭似乎是有些懂了:“就是说咱们两个人的‘灵魂’通过那个枕头,被送到了李二安没有被害死的时间?”
白玉堂笑道:“大体是是这样吧。具体是什么不是咱俩目前应该研究的事儿。而且想弄清楚很简单,等李棕旺恢复过来之后,问问他关于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玉娇。”见白玉堂憋了半天也没相处名字,展昭忍不住提醒。
白玉堂立刻点头:“对对对!只要这个女人还存在,而且并没有对李棕旺下手。那就表示这个地方的时间跟现实世界有很大的差距。”说完这个,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小猫儿,记性不错嘛!”
展昭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似乎有些自讨无趣,白玉堂只好转移话题,回身指了一下床上的瓦枕:“你说那个枕头究竟好使不?”
不明白白玉堂怎么突然把话题拉扯到了那个游仙枕上,展昭略微诧异地歪了下头。“什么……意思?”
猫!真是像猫!这是白玉堂此时此刻全部的感觉和感受。以前他可从没发现有一个人的动作做出来会这么的让自己想要去揉吧揉吧。意识到自己又想伸手,白爷立刻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谨防自己这个不怎么着调的举动。“那信上不是说皇上和那些太监宫女什么的枕上去都没用嘛?”
展昭道:“可是你不是说,那个枕头之所以会让包大人过阴破案,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玉堂撇嘴:“白爷说的是也许好不!万事都有无数种可能性。就好像你以前觉得我很讨厌,现在不也信赖起来了?!”
张开嘴想要反驳,可又实实在在找不到词儿来回击这句话。展昭是个实在人,不是很喜欢用否认来当借口。实际上白玉堂说得没有错,以前自己真的很讨厌他,但是现在这种感觉,不是信赖又是什么呢?“你……反正也说不准。那枕头好使不好使有什么所谓。”
白玉堂耸肩:“是没所谓。可是你就不好奇?”
“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够琢磨的了,你说的那个,我还真不好奇。而且如果这个真的也是个能带人到另一个空间的枕头,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对于白玉堂的想法,展昭不是不能理解,而是不会予以支持和赞成。没办法,让他迅速承认通过一个枕头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这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心安理得的事了。再要从这个不是自己所在的空间里再度转移到另一个空间……就算说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谁也不能否认那样的未知非常危险。
“你就是瞎担心。咱们这不一样随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况还不见得好使呢。”白玉堂嘟囔着,站起身,返回到床边拿起瓦枕拍了拍。“其实你不觉得,枕过之后也许对跟老和尚交流更容易吗?”
展昭皱着眉头也站起身,两步来到白玉堂身边抢过枕头:“本来就不需要咱们跟他交流什么,多此一举!”
白玉堂彻底明白了展昭的坚决:“好吧。那现在无事可做,你不想把白爷闷死吧?”
一味的坐在房间里等和想也的确不是事儿。但离开吧,他还很担心李棕旺的情况。“只要不出寺就成。”其他的就随便吧,不然这家伙磨磨叨叨实在搅和人。
在厨房里打听到庙后就有一片竹林,而竹林中有一条清泉之后,白玉堂立刻打定主意,将展昭拉出了庙外。
鉴于只是在庙后不远的地方,展昭也就默认了。其实他是真想说:“要去你自己去。”可是这几个字在脑海里盘旋了好几次,就是没办法说出口。之前不止一次白玉堂为了能跟自己“形影不离”连椅子都睡了几宿,不就是玩玩逛逛,自己哪儿那么多想法呢?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些自责,展昭立刻打了个哆嗦,这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抽搐腰间的刀拎在手里,白玉堂的眼睛自从进到竹林之后,就再没有离开过地面。展昭有些好奇,问道:“你干嘛?”
白玉堂停住脚步:“找好吃的呗。”
展昭动了下嘴角,还是没忍住说出一句调侃的话来:“你还当自己是老鼠了啊?”
白玉堂丝毫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蹲下身,扭脸仰脖朝展昭呲牙一笑:“就算我是老鼠,挖出鼠粮来喂你这小猫,你光彩吗?”
展昭顿时撇了嘴,想回这家伙一句回本,可又实在是接不上好茬口。看来自己果然不适合跟他斗口。“你到底是干嘛?”
“你看着。”重新将目光放到地上,白玉堂用刀柄在地上扒拉出一个小土坑,然后用手扒拉了几下土。“看到没?这地下面的可比长出来的嫩得多,也甜得多。”
看到那小土坑里一丁点儿白中带绿的颜色,展昭终于明白白玉堂的意思了。“你还会找笋啊!”
白玉堂得意地笑道:“在深山老林里,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哪里有东西能吃,白爷可门儿清得很。以后有我在,保准你这小猫儿饿不到!”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白玉堂就是这句话典型的代表人物。“这些你都是跟谁学的?”像白玉堂这种特工……总不会也有学校教吧?
白玉堂继续着挖掘的工作,同时回答:“我从小就喜欢看各种杂书。有段时间连农业种植都看。当时我妈担心我将来放着家族的产业不管去种田当农民,让我大哥开导了好几次。”说道这些,白玉堂脸上的笑容显得柔和了起来。“有些本事是我师父教的,有些是这么多年做任务的时候自己摸索出来的。不过人和其他动物一样,都有寻找食物的原始本能。只是在现代化的生活里变得退化了而已,等到真被扔到一个完全原始的环境里,心理素质好的一样能活下来。”
跟着蹲了下来,展昭问:“你怎么会做起特工的?还是这种调查部门。”
把挖出来的第一颗笋放到展昭手里,白玉堂索性坐到地上,回道:“继承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衣钵呗。如果没有他,我或许现在跟我大哥一样在公司里受管制呢。”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竹笋,沉甸甸地,手中的触感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