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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着被放在地上的白玉堂牙关紧咬脸色惨白,卢大爷当时就是一身冷汗:“老四!老五怎么了?”
还不等四爷开口,三爷徐庆两步跑了过来,伸手将四弟的衣领揪住:“你个病夫!谁让你把老五给整死的?你赔!你赔小五的命!”
蒋四爷连气带急被呛得“咯”了一声。幸亏自己这个三哥没掐自己的脖子,否则小命都不知道为啥没的。“我说三哥,你哪知眼睛看到小五死了?他就是呛了点水,晕了而已。不信你问展大兄弟!”
徐庆的火气来得快去得更开。听说白玉堂没死,顿时撒手:“我说展小猫,我们老五死了没?”
要是没有耳边这顿吵闹,展昭恐怕还没办法从扰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徐庆的“吼”声震得他一缩脖子:“只是暂时昏迷而已。不过他现在浑身冰凉,还是先送回房间取暖为上。”
卢方赶紧点头:“展兄弟说得对,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把五员外送回房,再去把大夫给请来!”
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展昭还是坐到了离白玉堂床边最近的那张椅子上。其实这也不是他自愿的。其他地方都被人先坐满了,最后一个位置就这么留给了自己,不坐也好像不对劲儿。
“老四,你到底给老五灌了多少水?怎么还不醒?”卢方坐在白玉堂床边,眼睛一个劲儿地盯着老兄弟。可大夫都出去熬半天药了,白玉堂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四爷挠了下鼻尖儿:“您着什么急啊!大夫不是说了,老五这是气火攻心才会昏迷不醒。被水呛的那根本就不算事儿。”
打了个唉声,卢方对展昭说道:“展兄弟,你跟我说实话,老五这几日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怎么无缘无故把你关了起来?”
虽然白玉堂交代过让自己少说话,自己也怕言多有失露出马脚。但人家问了,不回答也不成啊!无奈地苦笑,看了一眼还没醒的人。别怪自己心眼儿多,把问题扔出去才是最保险的方法。“其实究竟为什么……小弟也不得而知。不过倒是吃喝用住一样没缺。”
卢方摇头叹气:“唉!展兄弟,你可千万别怪老五。你们俩认识了这么多年,这小五是什么脾气你比我们这几个哥哥都清楚。不然也落不了一个活阎王的称呼。甭管怎么说,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先替他跟你说个不是。千万别因为他一时犯性子就掰了你们俩这么多年的好交情!”
展昭晃了下头:“大哥不用多说,小弟心里都明白。现在还是把他弄醒才最要紧。”卢方的话是让他有点糊涂,怎么可能南侠比另外四鼠更了解白玉堂的脾气?突然想起这一次苏醒之后自己和白玉堂所处的环境,不名原因地有些后脊梁发毛。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众人扭头,是卢珍端着热气腾腾的一个海碗走了进来。“大夫说先给我五叔喝点姜汤。”
卢方起身接过汤碗,刚想让儿子扶起五弟,却被蒋平的话给拦住了。“展兄弟,你帮忙大哥扶一下老五,躺着喝汤非呛到不可。本来就刚从水里给捞上来。”
“我?”蒋平的建议让展昭更是一头雾水。一屋子这么多人。兄弟,晚辈,仆人都在。干吗用自己?
四爷呲牙一笑:“你看,我和珍儿刚把老五给得罪了。要是一会儿喂着喂着他醒了,我们俩非被他掐脖子不可!好不容易把三哥哄去跟大夫熬药了,你还想把那个大嗓门给叫回来?”
理由倒还算靠谱,别扭却依然别扭。其实自己也很是担心,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怎么样了,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醒,颇为不自然地站起身,展昭无奈地看了一眼蒋平:“小弟照办就是。”
扶起白玉堂,让他倚着枕头靠在自己身上。右手握住白玉堂的肩头,就在伸手去拉被子的时候,突然发觉手背拧了一下。皱紧了眉头。展昭突然明白了白玉堂一直没醒的原因。不是什么急火攻心被水呛晕了,而是装的!
将汤水吹到半凉送到五弟嘴边,卢方叹了口气:“小五可啥时候受过这种罪!”
四爷哼了一声:“要不是您和大嫂老宠着他,他能这么没边?这么多年的朋友,为了个‘御猫’的虚名他就能跟展兄弟翻脸。您还值当疼惜他?我看他就是欠揍!”
虽然不是真的锦毛鼠,但就冲这几天跟白玉堂的相处来看,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蒋平这话一出来,展昭下意识地咧了下嘴。“四哥,您……”
就在此时,白玉堂突然一挺身子,而后手扶床边,探出头冲着地就是一顿干呕。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就打断了展昭的话。卢大爷手中的汤碗险些落地。“老五!你怎么样了?!”
吐出憋在肚子里的凉气,白玉堂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而且方才靠在那小猫儿的身上,还真是挺热乎的。心里意外地痛快舒坦,但是这戏啊……不想装也还是得装下去。
当白玉堂按照自己熟悉的剧情“表演”完锦毛鼠在此时此刻该表现的情节之后,展昭也理所当然地说出了他的承诺。一切都在这些结束之后平静了下来,白玉堂也答应,四天之后跟着大家伙儿一起赶奔开封府请罪。
从“囚犯”变成了客人,展昭也就被留在了卢家庄的客房当中。酒足饭饱之后回到房间,展昭长长地呼了口气。这一天,从早上起来就没落多少消停。接下来回到开封府就得着手调查游仙枕的事了。不知道能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那里问到些什么。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紧跟着被迅速关严上闩。展昭皱着眉看着行踪“鬼祟”地白玉堂,揉了揉太阳穴。“你来干嘛?”
“睡觉啊!”回答的理所当然,所以也理所当然地爬上了客房的床。
展昭忍无可忍:“白玉堂,你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白府,被人发现了要怎么解释?”
白玉堂趴到床上拍了拍一旁的枕头:“你放心,天不亮我就回去,他们大半夜还能查房?穷操心,瞎耽误工夫。”
这个似乎并不是关键的问题所在吧?“白……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你非要在这儿睡,今晚我住地上好了。”每一次争吵的结果都是胡搅蛮缠的那个人取胜。展昭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去办一件没有办法改变结果的蠢事。
白玉堂眯起眼睛盯着展昭:“干吗那么怕白爷跟你一块儿住?是不是你有啥不轨的心眼儿?”
展昭刚拿起枕头,就听到这么一句倒霉催的话。顺手扬起手中的“武器”朝床上的人砸去。不过是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反击才更好。“!”
坐起身抱起被子抄起刚在砸在身上的枕头,白玉堂呲着牙,笑得分外开心:“开个玩笑罢了,你急什么眼啊!还是你睡床上吧,我用椅子搭个地方就能睡。”
看着白玉堂把枕头和被子重新放好,然后下地拽椅子,展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吧?”虽然这个话题已经跟白玉堂“讨论”过了,而且他也觉得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比较保险。但是情况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再这么一直下去,早晚得露馅。
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往另一把椅子上一担。“先这么凑合吧。等回到开封府打听出消息,咱们就找个理由请假去找线索。到时候就省心了。”
“如果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不知道这游仙枕的来历呢?”抱起被子递给白玉堂,不管怎么说那会儿在水里被泡得浑身冰凉不是装的。
床上还有一层薄被,白玉堂也就没有推辞。“那咱们就回去。然后先坐车回去找公孙。这样总行了吧?”
展昭点头:“也只有这样了。都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外面天亮了没有。”
白玉堂笑了笑:“又瞎琢磨了不是?反正现在也不回去,你想它干嘛。再说了,要是按照上次的时间计算,估计也就三个多小时。得了,再不吹灯睡觉,一会儿真就有人来查房了。”
离开陷空岛。丁家兄弟本想再跟展昭说婚事的问题,结果没等白玉堂开口,四爷蒋平先以公事为由推了回去。
逃过一难,展昭拍着胸脯子呼了口气。心里边真是有些感谢蒋平。而且这个干巴巴的中年汉子别看模样不咋样,嘴皮子和心眼子倒利落精明得很。有时候总觉得他看着自己发笑,关键是笑得自己起鸡皮疙瘩。有几次跟白玉堂说起这件事,那家伙只会回答一句:“你管他!”
“化干戈为玉帛”这个理由很充分,白玉堂以跟展昭化解心结为由,冠冕堂皇地跟“南侠”住在了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侧身看向对面床,白玉堂问:“猫儿,你想好怎么开口没有?”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直接问呗。正好把三宝送回去,也有个由头。我相信公孙先生要是知道不会不说。”下意识地看向白玉堂床里放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