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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迹部?”忍足见他一瞬间又出了神,忍不住又叫了他两句。今天是怎么回事,迹部怎么心不在焉的?
但还没等他发现事实是什么,另一边就有人走过来了。“今天运气不错啊,迹部。”微微笑着这么说的人正是幸村,他刚和不二牌子的迹部说了两句话就发现了不对,所以这时候果断过来了。不管不二现在是什么样子,他的确在美国治好了他的病症,这怎么说都应该当面对不二道谢,不是吗?
一看来人,忍足就识趣地把自己的疑惑吞下去了。部长对部长,王见王,这压力……他还是靠边比较稳妥。显然在这点上,真田的看法和他相同,因为他也没跟过来,而是在另一头和手冢说着什么。
近处没有别的什么人,不二想说点什么话也稍微放得开了。“不是差不多么。”冰帝和立海大是同一个半区,不出意外的话,是注定会遇上的对手,所以说是差不多的。
幸村微微挑了挑眉,微微压低了声音。“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换回来了吗?还是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意味着我必须和‘迹部’打一场期待已久的比赛?”
不二忍不住笑了。“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啊,精市。”幸村这么说,自然是完全好了,所以他这么说。“至于身体,如果我知道的话,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了。”他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啧,就别和我客气了,谁不知道你的实力。”幸村正色道,然后又换上了一副略微担忧的表情:“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吧?那以后岂不是……”和你说话都要先打个暗号的节奏?还必须忍着一张完全迥异的脸?
不二不知道他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这种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呢……每次都是突然交换,连个规律也没有……唔,或者说,这种交换的不确定性正和他现在这样不确定的心理有关系吗?
还没等不二把他这个猜想进行深度的研究,幸村就已经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道:“这次多谢你了,周助。医生说,如果不尽早开始治疗的话,以后就会发展得更严重,病情反复,就不是那么容易根治的了。”他并没有明说,但是他和不二都知道,这对于眼里只有网球的少年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真的谢谢你,周助。”
“你彻底好了就行。”不二笑眯眯地道。“生病了要去治好不是正常的想法吗,也不是我的功劳吧?”他只是负责了劝说幸村去接受治疗,后面大部分的准备还是迹部的功劳……想到这里,不二没忍住朝着迹部的方向看过去了一眼。
幸村一直站在他身边,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而以他的眼力,也看出了不二是在看谁,不由得在心里皱了皱眉。不过半年而已,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死回来了,真的是死……
第五十六章 谁更主动
抽签过去之后,距离大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在之前兵荒马乱补课的期末之后;青学全员好不容易全都通过了考试(其实就是特指几个偏科严重的);投入了新一轮的正选选拔里。乾为这次校内比赛做了很多准备;这不仅体现在他每日认真练习上,还体现在他为此预备了更多乾汁上。
青学众人一看那张摆满了玻璃杯的桌子;大夏天的也没忍住从背后窜起一股子凉气。在校内正选赛里输了,之后的关东大会就没法子上场,本来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现在还要再喝至少一杯乾汁,那是人能做的事情吗?他们能不能说,网球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鉴于这比赛的特殊性,就连知道不二对此免疫、并且有时也不介意故意输球的青学众人;也都不指望有人能帮他们来分担一把了。开什么玩笑;就算不二会故意输,也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输球啊!难道不二会为了一杯乾汁放弃上场的机会吗?
迹部表示,他很高兴他们都这么想,因为他的确不想再喝乾汁了。不是他撑不住,也不是他不想好好扮演一个腹黑的天才,而是这玩意儿实在不符合他的华丽美学!反正他打定了主意,除非必要,他绝不再碰乾汁一口——就更别说故意去喝了。
所以他们这组的比赛结果出得依旧很快。不过死亡之组并不在他这里,而在于手冢、桃城、乾。在整个东京都大会的时候,乾全场都在坐板凳,当然是忍不下去了,这次比赛就是他最好的翻身机会。而相对于他表现出的长足进步,众人其实更关心的是他“进步”的乾汁——这次除了最后胜出的八个正选,其他人全被放倒了,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所以说,不二(前辈)那时候说不错好喝推荐什么的,果然是在诳他们吧?
有资格进入关东大赛的学校总共有十六所。也就是说,决出冠军需要四轮比赛。青学第一轮对山梨县的碇,第二轮对神奈川的城成湘南,都轻松过了。而冰帝呢,第一轮又再打了一次山吹,第二轮则是枥木县的名士刈学园,战绩也相当漂亮。关东大赛的要求是打满五场,只不过由于对手实力,并没能让各自扮演对方的不二和迹部察觉到压力。
那么,接下来就是两场半决赛了。青学对六角,冰帝对立海大。在四所学校各自紧锣密鼓的练习准备之时,出了一个小插曲——手冢叫了越前出去,在街头网球场一决胜负。
当然,这件事其实是秘密进行的,至少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不二本应不知道,但是他又不是原来那个不二了。所以在场内两人比赛的时候,他们都没注意到,有两个人在不易察觉的角落里观战。
迹部觉得,就算装作偶然碰见,他们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场边。只不过不二不挪腿,他也只好陪着站在比较远的地方。“周助,既然来了,你不打算过去看一下吗?”他纳闷地问。手冢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培养越前嘛。不二知道的原因很简单,他是从过去回来的,但是事到临头又不想让人发现,这又是什么原因啊?因为他现在套着自己的身体不方便吗?
不二摇了摇头。他今天本来自己就有训练,到这里来也是看看就走。他一直知道手冢有多么看重越前,这理由就和对方能为了一场比赛毁掉自己的手臂一样,就是来自那种无坚不摧的责任感。这件事,他之前不知道,后来知道的时候还是有点失落的——倒不是嫉妒越前被重视,因为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他自己的弱点,和越前相比尤其明显——
不执著于胜利。不执著于网球。
这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仅对于个人来说没问题。在一个将全国冠军作为目标的团体里,有这种想法显然十分要不得。这也就是他之前在雨中与越前对战、最后还对手冢说“如果构成障碍的话,就把我从正选里剔除出去吧”这样的话的原因。
所以他羡慕越前,羡慕对方有一个无论如何都愿意为之奋斗的目标,在这途中遇到的任何挫折都会变成动力。
所以手冢的选择是正确的,越前的确有挑起青学重担的潜力。那种一往直前的精神,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至少曾经的他就没做到。
曾经的他就明白这一点,但是依然没有在这点上突破。与越前的雨中决战,到全国大赛输给白石,再到U…17时向已经达到天衣无缝之极限的手冢挑战……这样想起来,前车之鉴也未免太多了呢。
现在他才知道,训练的艰难、肉体的痛楚都无法让他意识到这种明显的差距,进而奋起直追。只有精神上的挫败,足够深刻的刺激,才能促使他自己的奋起。
不二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透彻地分析过自己。他一向微笑着对待别人,对于许多小细节也并不在意;现在看起来,大概这种随性的态度也影响了他认识到真正的自己:关于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关于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前一个还没有很大影响,因为他总可以在训练或者比赛中逐渐探寻他所能到达的地方,还能愈加扩展;而后面这个就很要命了,如果说如果有一个清楚的目标也不一定能实现的话,那么,没有一个清楚的目标显然绝对不能成功。
曾经的他就败在了这点上面。不二现在对他的性格依旧很满意,也没有想法勉强自己成为一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