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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的血液为引,彻底压制斯莱特林的羽蛇血统。”老人需要的并不是什么亲人外孙,他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继承人,而萨拉扎也很明白这一点,他只是将斯内普抱到客房的床上,然后接过药剂不无嘲讽的说道,“你的住处还真有点人类王族宫殿的样子。”
老人不为所动,只是看着萨拉扎手中的魔药,“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将我和里面那位放到一起,”难道说这就是神兽的直觉吗,喝完魔药的萨拉扎强忍着内心翻腾的血气,恍惚中一道金光直射在自己身上,伴随着那道金光的是雄浑威严无法抗拒的声音,“天地神兽,补全天道,回归本源,归矣……”
且不说迷失在前世之中的萨拉扎,梦魇王族的老人一脸难以置信的将晕倒的萨拉扎放置到斯内普的旁边,然后叫人拿走那瓶魔药,怎么会没有效果,是哪里出了错,他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两个年轻人,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梦魇这种魔法生物,有时候就和厄里斯魔镜一样,他让你看到你内心深处的渴望,时刻引诱着你,在遇到那只小梦魇时,斯内普并没有多久就从梦境中挣扎醒来,而这一次遇到的却是梦魇族的王。
斯内普对着黑魔王请求放过那个红发绿眸的阳光,然后又背叛黑魔王向那个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投诚,然而他心心念念想要挽救的人还是死去了,就好像是从自己的内心深处狠狠的剜去了一块,没有救赎的灵魂彻底堕落到黑暗之中。灰色的阴暗囚笼,他困住了自己,看不到出口,只是这是从哪里进来的月光?斯内普抬头,月光撒了一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喘,让人温暖的不肯放手的到底是什么?
那人在火堆旁将食物递给自己,斯内普接过,忽然一阵冷汗,怎么可能?猛然惊醒的斯内普碰上了一个温热的身体,“萨拉扎……”他喃喃低语出声,自己在哪里,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你醒了,”苍老的声音响起,斯内普迅速警惕起来,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和邓布利多一样的白发银须,只是看起来比那位白巫师要更加冷血无情,或者是更加精明锐利,“你胸前的挂坠盒是我亲手送给莎娜的生日礼物,莎娜就是你旁边那个小家伙的母亲,而我的莎娜希望他的小儿子可以在遇到他喜欢的人的时候将挂坠盒送出,所以如果不介意,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外公。”
然而斯内普并没有任心中的纷扰思绪干扰到大脑的运行,直接无视了对方最后的话,毕竟他不是他自己口中脑袋空空的巨怪,“萨拉扎出了什么事?”
作为一名魔药大师,对于血统觉醒药剂颇有耳闻,但是未曾继承普林斯庄园的斯内普并没有见过完整的药方,斯莱特林家族的血统有很多,但是毫无疑问羽蛇血统是最为霸道强悍的,唯一与之能抗衡的就是面前的梦魇王族的血统了,觉醒药剂只是起到一个唤醒的作用,要觉醒什么样的血统更多的是由主人自己选择,而不是被动的不情愿的觉醒。然而这些魔药常识,斯内普并没有解释给老人听,他只是坐到萨拉扎的床边看着对方闭上的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斯内普神色复杂的唤着这个对方施恩一般允许自己称呼的名字,这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一连串的检测咒语之后,他可以完全确定对方身体的健康程度,只是灵魂去哪里了,年……
作者有话要说: 年兽这个概念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年,而是取自那多的一本小说,那里面的年兽吞噬时间,一段一段的时间被吞噬,然后又重新吐出新的时间,原本真正发生过的留在人们脑子里的记忆被吃掉后又补充了另一段合乎常理的记忆,年兽以此为生。
那多的年兽说的就是一个年轻人发现了记忆中不对的地方后有所怀疑就给未来的自己写了封信,这封信通过一个又一个不相干的人手中,转了很多人,最终到达未来的男主手中,因为那个年轻人,也就是过去的男主认为中间辗转的这么多人当中肯定有完整记忆的人,收到信的男主就开始一个个寻找,这里的年兽是个隐藏大反派BOSS的角色,但是这个定义我很喜欢,这里会借用到。
☆、关于爱情,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作为一只没有主人的神兽,他并没有自己的名字,萨拉扎是谁,又是谁在自己的耳边呼唤着这个名字,形似狮鹫,额头长角的年兽在金色的光芒中渐行渐远,忽然一声“年”闯入脑海,年兽顿足不解,似乎是很熟悉的声音,他犹豫了,那夜熟悉的月光,只有那一个人会叫自己年,只允许那一个人这样叫自己。金色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天道无情而人有情。
萨拉扎睁开赤红的双眸,他看着身边神情茫然的男子,抬手覆上对方的手背,笑意从眼中溢出,“西弗勒斯,西弗……”其实他也想问一句,如果他没有醒过来对方会怎么做,然而想到当时自己的回答,只能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斯内普从灵魂失却这个问题的恍惚中回神,正好对上那双不似平常那般冷淡的眼睛,情不自禁抚上那双红色的宝石,喃喃自语道,“红色的。”
“看来那瓶觉醒药剂还是带来了某个小小的副作用,”萨拉扎从对方的某种看到自己的影像,那双赤红色的眼眸,“不过没关系,斯莱特林家族的家主只能觉醒羽蛇的血统,在传说中家祖得到了羽蛇神奎兹尔科亚特尔的庇佑。所以眼睛的颜色应该还是可以变回去的。”
这话谁知道真假,年兽毕竟是神兽,觉醒什么血统真的无法判断出来。只是在他看到斯内普对上自己现在这双红色的眼眸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恐惧时,就自然而然的那样说了。不过谁会没有属于自己的几个秘密呢,萨拉扎想到自己的梦境,他相信只要自己没有醒来,估计就只能消散天地之中了。
“很好看,”是的,同样是红色的眼睛,黑魔王的就像鲜血一般残忍无情,而萨拉扎则像璀璨的红色宝石,熠熠生辉。被蛇祖大人直瞅的脸色发红的斯内普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羞恼不已,“罗伊纳人呢?”努力着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然而可怜的罗伊纳拉文克劳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红色的流光从眼眸中划过,他抬手狠狠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对准男人的薄唇,萨拉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吻了上去,他甚至不能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欲望,舌尖肆无忌惮撬开对方的牙齿,直到斯内普由于喘不过气而开始挣扎。
氤氲的红晕爬上斯内普被黑袍包裹住的身躯,外面的皮肤除了耳根的微红,你根本不能发现那些连脚趾都会变成羞赧的颜色,没有一只霍格沃兹的小动物敢在这个时候称呼斯内普是一只黑漆漆油腻腻阴沉沉的大蝙蝠,当然他们也根本看不到这样的风情。也许只是因为面前的那个人,尽管斯内普自己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改变。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斯内普狠狠咆哮着推开对方,“我假设阁下知道只有恋人才会接吻。”
红肿的薄唇,泛着略微的水光,萨拉扎看着自己造就的美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咬牙的声音。
“你明明也是喜欢的才对,为什么要推开,为什么只有恋人才能接吻?”这是哪门子理论,斯内普觉得自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位蛇祖了,萨拉扎无辜的摊手,“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欲望,想,就去做了。”
“只有毫无自控能力的禽兽才会四处发情,我假设阁下一贯聪慧的大脑没有被迷情剂给填满,分得清是非对错,”想,就去做,这是多么无知的任性妄为,何况对方到底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有喜欢这种强迫的行为了。
“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是喜欢把各种复杂的感觉归类,并且将每种归类好的情感贴上标签,再用条条框框限制住,你真的相信人们划好定义的爱情论吗?”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不是人类似的,斯内普看着对方一脸不解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假装,便耐下性子,“阁下的意思我们应该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了,情感和身体一样都需要伪装,这样才能有效的保护我们的精神和肉体,不是别人划好了爱情的定义,而是我们自己对于感情的自我保护机制。”
“啊,你的意思是说伪装其实是为了防止伤害,人类果然都是害怕被伤害的,”对于这种说法,斯内普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仿佛被带进了死胡同,他只是想到母亲的爱情,让她付出生命为代价的爱情,脱下伪装后的惨重后果。萨拉扎伸手揉乱男人的头发,“我不知道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