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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在自己的肚皮笑破之前拉回话题:“嘿,哈利,你知道修补衣服的咒语吗?我把衣服弄坏了,和妈妈说的话一定会被唠叨的。”
“线松了还是布被勾破了?口子有多大?是哪个部位?”
“啊?”
“我就知道你以为一个‘修复如初’就可以搞定……衣服不是瓷碗或者椅子,不同的布料经线纬线的韧性都不一样,即使是同一件衣服,由于裁剪缝合的手法不同修复的方法也是不一样的,”他听到了我尖叫着麻烦的沉默,干脆说道,“算了,你还是先给我看看。”
“不。”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件衣服的风格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
“为什么?”
我顿了顿,说道:“我不能总靠你,除非你愿意一辈子呆在我家——说实话我全家人都欢迎你住进来——不过咒语还是自己学会比较妥当,不是吗?”
我们又聊了会,哈利打着哈欠睡着,我才在混合了别人气味的被子里放松了自己的神经。
醒来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小腿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伸手到被子里把它拉出来,我的脸轰得一声红了。
白色的内/裤上覆盖着液体的痕迹,柔软的布料和精致的秀功直白地告诉它的主人是谁。
在争吵之前,他还近乎全/裸地躺着我的身下,咬着手指,只让眼睛流露出快要哭泣的神情……
不久前的激/情画面异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我顿时觉得手中的东西烫人得很,手指松了松,想扔,却好歹还记得这是不能见光的东西。于是我赶忙把它塞回被子里,下一秒全身都开始不对劲,即使我挪到床边,也控制不住精神起来的海绵体。
我呻/吟了一声,把脸埋进手掌,只发现呼吸间充满了另一个人的味道。
什么睡意都跑光了,我冲进浴室用凉水拍打脸颊,好歹让脑袋清醒了。
情绪平静下来,宿舍里只有哈利熟睡的声音,我安静地坐在床沿反思吵架的原因。是他的傲气惹恼了我,而我也的确不该像敌对时那样和他争锋相对,为了一口气斗个你死我活。
火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好争执的,但当时为什么能吵得那么凶?
——是他‘我没错全是你不对’的嘴脸,还是他‘立刻按我说的做否则要你好看’的命令语气?
我还在犹豫下次见到那颐指气使的马尔福小少爷时该做出什么表情,隔壁的床上就传来了动静,哈利醒了。
我们去图书馆找赫敏,哪怕是周末她也抽不出时间午睡。
威基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得让我想到了上次世界杯时保加利亚比分落后的危急状况,他的对面,摆着赫敏著名的‘呕吐’盒子。
看到我们,他阴沉的脸立刻放晴了,我会意:“威基,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我要找书,赫敏你先做作业吧不用管我。”哈利也说道,三步两步冲到书架后面。
我有些消受不起威基的感激目光,因为我正有事找他帮忙。
“拍照?”
“对!就几张,弗雷德和乔治——就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他们肯定想拿你的照片去卖钱,但我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答应帮忙,所以……”
“照相机不喜欢我,我们队伍拍宣传海报的时候,即使是世界一流的摄影师也不拿我这,”他指了指阴鸷的浓眉,“没办法。”
“那是他们该发愁的事情,只要你不介意就行! ”我高兴地欢呼,总算和双胞胎算清债务了。
根据哈利细节详尽条理分明的笔记,我在午夜前终于把那件衬衫弄平整了——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
我摸了摸一直安静地等在一旁的小灰,拜托它把东西和信送过去——说是信,其实也只是一句简单的说明而已——毕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记恨,先开口道歉不是太长蛇院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么?
熟悉了咒语后,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把马尔福另外一件留在这里的衣物收拾干净了。楞了一会,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决定保留下它。
惭愧,羞耻,又有违反校规一样的兴奋……
我最后释然了,反正现在就算想还回去也来不及了,而且,我有足够的把握以马尔福的骄傲他一定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情。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收到了回信,在那绕来绕去的花体字中间,我找到了关键信息,心脏开始狂跳。
德拉科附送而来的购物单子我只看了一眼就丢进了抽屉,数字后面那长串的零闪得我头晕。
与其烦恼明天约会穿什么,我还不如想好失约于人的借口,威基好歹是我兄弟,见/色/忘/义会被雷劈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约会~
谁说不是轻松文的= =
第三章 约会了
I never give anything without expecting something in return。 I always get paid。
我做任何事不过是为了有所回报;我总要得到报酬。
我以为所有人的怒气有效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因为生活在我周围的人,前一秒还对你拳头相向,后一秒又可以和你勾肩搭背,怄气是女孩们才玩的‘不理你’游戏。
当我历经千辛万苦穿过霍格沃茨的高墙抵达马尔福指定的地点时,迎接我的就是他经典的抬下巴扬眉毛‘别污染我的视野我不想看到你’的表情。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身旁,一把抹掉了因为剧烈运动冒出的汗水。
“你居然敢迟到! ”他横眉冷对。
“抱歉,我花了些时间出学校。你该早点通知我,来这里需要家长签字。小灰虽然耐力好,但速度不行,一来一回肯定来不及。我只好通过密道绕一圈过来了。”
德拉科哼了一下,勉强接受了我的理由,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又开始用鄙夷的视线挑剔我的衣着了。
“今天……你就穿这个?”
‘这个’音调完全符合马尔福表达不屑的标准,我期待人生第一次约会的心情有点变灰了:“有什么问题?”
平时很少穿的半新魔法袍——至少不是旧的,头发整整齐齐地绑起来了——也没自己动手随便剪掉,特地向威基借了黑色的围巾——避免格兰芬多的红橙色刺激到他。
“我看你是个问题。”他怒气冲冲地瞪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往身后那家店走。
我快步跟上,外面的冷风吹得我有些打颤,室内温暖极了,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趁着德拉科和老板讲话的时候,我环顾四周,家具摆设看上去并不耀眼奢华,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了些。他领了个牌子,带我穿过走廊,透出柔和的黄色光芒的壁灯增加了环境的舒适感,我不得不承认德拉科选了个好餐馆。
——不,是旅店。我更正。
看到比一个教室还要宽敞的卧室时,我瞪大了眼睛,与我的见识浅薄相比,那骄傲奢侈的小少爷不怎么满意地让人换了床单——只因为上面的花纹不衬他的领带。我刚开始还有力气翻白眼,但当他一条一条划去单子上的菜色,分析错过最好时令的原材料或者渐渐走下坡路的调味品制作师时,我直接倒在床上犯困。
“你这副死鱼模样给谁看?”
德拉科在我旁边坐下来,这举动表示他终于能够忍受这个‘简陋脏乱’的房间了,我睁开眼睛,努力地调动情绪,然而对着一张写满不耐烦的脸实在酝酿不出传说中的柔/情/蜜/意来。
“……没什么。”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我不满?!
我胸腔憋了一口气喘不过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闪烁着恼怒和不忿的眼睛。
他俯视着我,给我承认错误的压力,我恍然想起一个小时之前自己迟到的事情——整整六十分钟、三千六百秒之前!!
为了保证余下半天的快乐情绪,我压下了争辩的欲/望,转而说道:“我只是惊讶你会带我来旅店,第一次约会不是通常先去吃饭的么?”
“别把我当成和你一样缺乏常识的蠢货! ”他连续说了好几个祈使句,内容完全围绕打击以我为代表的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