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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听她说起过,她有个很能干的表姐在北京。如果我事先知道是别人请客,我说什么都不会来。傅羽弘把我介绍给她的表姐,“这是我最好的同学,莫凡。”
傅羽弘的表姐看上去比我们大四五岁,她的个子比她的表妹高些,长得还算端庄,而且普通话说得很标准,穿着打扮也很时尚,同夏静怡典雅高贵的装束相比,她更显得新潮。这该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可在当时我的眼里,总觉得她与夏静怡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自从同夏静怡相识后,见到一个比自己年纪大的女子总是不禁要同夏静怡做比较,当然还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美更有气质。这完全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夏静怡本身就是西施级别的美女。
“小妹你和莫凡点菜,点你们喜欢吃的。”傅羽弘的表姐打断了我的遐想。她笑起来没有她的小妹可爱,给人一种不属于女性专有的冷峻之感。
我注意到在她面前,摆放着手机和一包香烟还有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我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在她表妹面前,她也不回避自己的癖好吗?我以前没有见过女孩子吸烟,上了大学后,在校园里的角落里偶然会撞见偷偷抽烟的女同学。傅羽弘对她表姐吸烟之举好像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一顿饭吃得很无聊,我同她们姐妹都没有什么话可讲。总是埋头吃饭又很不礼貌,我吃几口就放下筷子冲着她们笑笑,或是哼哈地接应一下她们的谈话,表示我对她们的聊天很感兴趣。结果点了好几道菜,我竟然没有吃饱。
我后来才知道,傅羽弘的表姐柳青岩读的北工大,两年前毕业后留在北京,在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做管理。
我是再后来才了解到柳青岩也喜欢女人。这些自然是后话,在当时,我虽然听着她们姐妹的聊天,思绪却早就跑到夏静怡的身上。
我知道她最近忙是因为那次同院长吃饭,改善了工作环境她又能拿起手术刀,可是周六本该休息她却在外面,是不是又去相亲了还是跟什么人约会了?
她会不会喜欢上那个什么厅长的儿子?虽然她说过她不结婚,但她也说了我们都会嫁人。而且这些自相矛盾的话都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说的。我真不知道她的哪句话可信。
我曾不止一次地设想过我们的未来,既然我们都那样了,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那以后我愿意同她生活在一起,我们的关系就是不能暴露在众人面前,我也愿意过着这种遮遮掩掩谎言不断日子,只要我们能快乐幸福。
可一想到我们双方家长的干涉,想到她妈妈的催婚,想到我父母一旦知道我们关系后的惊恐神态,一想到要面对无数个具体的事情我就又有些胆怯。未来我们的关系何去何从?很多情况并不是我能控制的,目前我根本也没能力控制自己的生活。
就在这种困惑迷茫中我等来了夏静怡一个令我惊喜的决定,她要在元旦时来北京看我。
第19章 改变主意
元旦两周后就要考试,为了能让自己在元旦尽情地放松,我在夏静怡来北京前,就开始抓紧时间复习功课。
夏静怡订的是元旦前一天下午的机票。她问我要了学校的一个ic电话号码,她下了飞机找好宾馆,也就是在下了飞机一个小时后,会给这个号码打电话。
这天,各个班都在搞新年联欢晚会,尤其是我们大一的新生,第一次在大学里过元旦,更是早早就开始筹备了。我们班的联欢会从下午四点开始,将举行到晚上8点左右,晚饭就为大家准备了面包火腿肠水果。辅导员一再强调谁都不能请假,可是快五点时,我就坐不住了,借故去卫生间偷偷溜了出来。
在寒风中,一个人守在电话亭边等着召唤我的电话。等了四十多分钟,我终于等来了她的电话。我按着她告诉我的宾馆地址,坐着公交车去找她。
见到她,房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我就扑进了她的怀里,“想死我啦。”我大声地说完,顺势亲亲她。
“啊,好凉!”她把头往后躲闪着,双手捧住我的脸,心疼地说道,“都冻红了。”
我顾不上告诉她自己在外面已经呆了近两个小时,把棉衣推掉一头冲进卫生间,洗干净手就坐在她身边再也不愿离开她一步。
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一只手一会儿摸摸她脸,一会儿又摸摸她因穿着紧身毛衣而更显丰满的胸,要不就是抓起她的手亲亲,然后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用嘴蹭着她的脖颈。
“想我了?”她并没有拒绝我的亲热动作,歪过头笑看着我。
我微微点点头,只轻声说了两个字,“好想。”这些天我天天都在想她,天天都在盼着早点回家。曾无数次幻想着回家见面后的激动情景,我会有很多话要对她讲,可此时此刻我却更愿这样安静地倚在她身边。我想我们彼此都应该懂得对对方的思念之情。
我们正腻味着,她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她握着手机站在窗前,更多是在听对方说话,她只是隔一会儿简单地回复句,“恩,我知道,好的。”
她挂了电话就对我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你先一个人呆着,不要轻易给什么人开门,等我回来。”
她来北京不是专程来看望我的吗?“都晚上了,你要去办什么事啊?”我有些失望。
“我去会个朋友,一会儿就回来了。”她穿起黑色的皮大衣又匆匆进了卫生间。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整理头发,有些好奇又有些不满地问道,“同什么人约会啊?”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前女友。
她飞速地瞟了我一眼,“以后我的事情你别打听,该告诉你的我不会瞒着。”她从我的身边挤过,拉开房门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房门一时难以回过神来。为了见她我担着被辅导员点名批评的风险,在寒风中等她那么久。可是她竟二话不说就把我丢下,去会什么朋友。
我坐在床边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在想着她。我在她面前是感到卑微,但不代表我迟钝。显然她来北京的目的不是来看我的。
如果是因公出差,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知道她来京的目的,再说一般公出也不会选择在元旦,明天大家都放假了。
自从我上了学后,我越来越感到自己同她之间的差距。我承认我还没有能力成为她的经济与精神依靠,可是她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武断。
对我来说,恋爱也需要一个学习的过程。我愿意接受她的引导,就像当初在床上一样。可她对我好像越来越没有了耐心,也很不在乎。
晚上我也没有出去吃东西,一则是没有心情,再说我也没有房间钥匙,怕回来后服务员不会给我开门。
一直等到很晚她才回来。我已经洗过澡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看着电视剧。她是自己用钥匙开的门,她进了房间站在床边脱着衣服,我没有说话。
“是不是等得不高兴了?”她许是看出我的寡淡,坐下来亲了亲我的脸颊,“哦,小坏蛋又生气啦?”
“没有。”我低声嘟哝道,心说我算你什么人啊,哪里有资格生气,就是我生气你会在乎吗?
她用两个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把脸抬起,“你就是小坏蛋加小笨蛋,谎都不会撒。还没有生气,估计骂了我一晚上吧。”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心里没了底气,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木着脸撑着了,见好就收吧。
“才没有。”我这也是第一次公然表示自己的不满,哪里还敢在心里骂她。“你不是说我回家后你会奖赏我,你一定要兑现啊。”我故作不悦地撅起嘴翻个白眼。
她撇着嘴笑了,不屑写满了她的脸,意思就是“哼我早知道你想干嘛”,可不知她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回去后你不能随便去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刚好转的心情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打到了谷底,半天才反应过来,“就是说我以后不能天天去你家吗?为什么啊?你不喜欢我了?”我眼巴巴地把她等来,等到的就是她告诉我这个消息吗?我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她也看着我摇摇头,那神态仿佛我傻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你怎么总是瞎猜想啊,这与我喜不喜欢你无关。我住在医院的家属区,出出进进都是熟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