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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唐莲笑得轻巧。
“啧,他呀……”
习惯性的挠挠头,乐天呵呵的笑,“就是……”
话刚出口,乐天却突然顿住,偏头,旁边空空如也的位置,那人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我师兄呢?”
乐天瞪大眼,言语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急切。
“你说呢?”
苏也翻着白眼,“早走了。”说着,还算好心的替他指了指方向。乐天立马闪身,未了,才远远扔出一句,“唐小姐,我先去找师兄去了,后会有期。”
“乐大哥……”
风声淹没。
唐莲远远望着,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了视野里。
“哼,不识好歹的小子。”
唐庄主重重的冷哼一声,苏也突然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是啊是啊,唐庄主,您老可千万别跟那样的小子计较,话说回来,唐小姐可真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温婉端庄,弄得小生我一见倾心二见倾神三见都已不知所云,要不,庄主小姐就试着考虑考虑一下我吧怎么样?”
怎么看他也要比那小子强是不?
苏也谦和的笑,一双桃花眼甚是深情款款。
一时寂静无言,唐庄主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才缓缓道,“莲儿,记住了,你找谁都可以就是不要找这种水性扬花的人。”说完便甩袖径直从旁而过。
苏也呆若木鸡。
“爹爹……”唐莲急急的唤了一声,便也跟了上去,在路过苏也身边时还不忘朝他歉意的笑笑。
水-性-扬-花
回过神,苏也咬着牙,脸色青了又黑。这是什么形容词?
“但是真的很贴切。”
一旁的裴然却是不动声色的认可道。
苏也恼火的瞪着他,裴然佯装低咳,“我只是实话实说。”很严肃的说着很严肃的话,裴然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苏也满脸抽搐。
“哼,你们这都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人不风流枉少年!
抬头,苏也趾高气扬,因此错过了裴然嘴角隐隐的笑意。
是夜,寂静无苏,偶尔几声更夫的打鸣穿透寂寥的四周,颇显寒意。
此时,谁轻掂脚尖绕过屋檐飞身而过,室内,微暗的烛火泛着莹光,映衬着烛光下的那张脸摇摆不定却依旧能够清楚的描绘出那张脸的轮廓,硬郎的线条,刚毅的棱角,此刻,这人正端坐于案台前奋笔疾书,专注的神情,眉眼深锁,不自觉的在房内营造出一派凝重的氛围。
窗外,微风乍起,不时吹动门帘叮当作响。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
抬头,室内的人突然一脸慌恐,烛火已快烯尽,像是在预兆着什么。
“你……终于来了。”室内的人蓦然跌坐在原地,两眼无神的看着来人,案前的砚台掉落,洒下一地墨汁。
“唐庄主,别来无恙啊。”
沙哑的声音透出深沉而重叠的尾音,来人一袭黑衣,脸上戴着一个铜铸的面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唯一的就只剩那一双眼睛黑漆漆的裸…露在外。
“绝也……”
似是无尽的深谷里传来的一声低喃,绝望而又透露出死亡的气息,唐庄主忐忑不安的看着来人;“你是来杀我的。”
“呵,唐庄主果然聪明,不过你这种聪明却让少主十分困扰呢,所以……很不幸,我得替他来解决这个困扰。”
说完,银光一闪,镶在指尖,在这暗夜里显得十分诡异与森冷。
“是吗?那还真是老夫的荣幸。”这一刻,唐庄主突然前所未有的镇静下来,“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这尘世中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不过,将死之际,还请绝公子放过小女,老夫死也算是瞑目了。”
“没问题,她现在可并没造成少爷的困扰。”
绝也眯起眼,不过,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可就说不定了。
室内突然漆黑一片,烛火不知何时已燃尽,窗外朦胧的光线隐隐散落进来,只听得一声闷哼,有什么倒地,在这安静的四周里撞击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迎着月色,绝也静静凝视着地下躺着的人,鲜艳的颜色在他身下晕开出一朵娇嫩的花,耀眼非常,眼底却是平静如斯,绝也轻快转身,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幕。
这个夜,似乎尤其得长。
沉闷的味道在这安静的夜幕里散发的特别快。
窗户是打开着的,风吹过,哗哗作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还漆黑一片的室内此刻竟蓦地又倾泄出一丝微弱的光。
有两个人影映借着光线倒映在纸窗。随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回荡在室内。
“死了。”
一人不可置信的低喃。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
另一人皱眉。
“可恶。”
“嘘……糟了,有人来了。”
门外的脚步声不知何时骤然接近,就在抬头的那瞬,门被突兀地打开。
一精细的少年破门而入,视线扫过室内的人然后落在身后倒下的人,顿时瞳孔大,血气上涨。
“来人啦,有刺客。”
少年惊呼。在这安静的四周里有如一贯洪钟,响彻空旷的夜幕,不多时便听得众多脚步声疾速而来。
屋内的两人顿感不妙。但此时想灭口闪人已来不及,屋子已被迅速包围,现在怕是连逃脱都得要费上好大一番劲。
灯火重重点燃了四周,措不及防的光线令两人微微眯了眯眼。
“是天山门的陌堇……”
精细少年再次惊道,“你这混蛋,我们天下第一庄与你们天山门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我们庄主。”
此时周身已聚集了众多家丁。少年这声嚷嚷很快引起了巨大的动乱。
陌堇皱着眉,视线冷冷扫过,正欲动手,身旁那人眼明手快的拦住,“冷静点,陌堇,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先离开这。”
“混蛋,休息离开。”于是,一场混战拉开序幕。
刀剑划过,在这夜里闪烁着别样的光。
阴谋
长生殿,九重门,层层石彻,道道枷锁,四周都是群山环绕,从入口一路延伸,通向谷底,这里几乎可以说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存在,幽暗的壁火泛着森森寒意,□的遂道延绵曲折,几欲令人窒息,不过待推开第九扇门,眼前却豁然一亮,空旷的视野,全然没有先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
冷。
“绝也,你胆子未免太大了,没有少主的命令竟敢擅自行动,你这是无视于教规还是无视于少主?”
厅内,一男子坐于大堂左侧,经目测大约50上下的年纪,此刻正眉眼紧蹙一脸愠色的斥着堂下人。
“哦呀,左护法,你这罪名可安得过大了。”
绝也很夸张的大叫一声,脸上褪去了那日里所戴的铜铸面具。
“我只不过是趁着少主不在的时候去肃清一下教内的‘定时炸弹’好替少主分忧解难,怎么到了左护法这里就成了大逆不道的行径了,真是令人费解啊。唐烈那个老家伙可是好几次无视于我们的命令,再这样放任下去只怕他会变本加厉,要知道他可是掌握了我们很多情报若是一不小心被他泄露出去虽说碍不了什么大事却也会对我们很不利呢左护法,所以,对于这样的不安定因素作为下属的我们您说难道还能坐视不管置之不理吗?这样置我们教的安危何在,您说是吧,左护法?”
细长的眉微挑,绝也言辞凿凿。
“哼,简直强词夺理,没有教令就擅自行动者无论何种原因都会视为逆教,绝也,你身为四大堂主之一以身犯法本已是大罪,现如今竟还拒不悔改执迷不悟加以狡辩更是罪上加罪,老夫若是姑息你的这种行为那么本教的教规岂不都成了摆设了。来人,将铜雀门堂主押下去,待少主回来后,再行定夺。”说完,大厅两旁迅速闪出两人,被叫作左护法的男子一脸凛然的看着堂下人,
“绝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哦呀,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那好,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