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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留下来的,见证所有,于是,仇恨的种子,就此埋下。
可是,却是谁,连根拔起,将心中长久支撑的希望瞬间毁灭,是该欢喜的吧,明明是该欢喜的,
可是,谁又知,这只是一个无限死循环的替代。
于是,新一轮的大战又即将开始,不,也许从来就未曾间断过。
萧晨闭上眼,豁然间又睁开,那个身影离得越来越远了,什么时候,突然就追不上了呢,什么时候,一回头,突然就看不到了呢,即便是在以前,各自分开的那些年月里,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萧晨想着,突然就觉得有些心酸。
不是不懂,而是太懂,因为太懂,所以才更加伤怀。
所以当鹰门被灭的消息在一夜之间不胫而走,他便豁然,可豁然的同时却是深深的担忧,诛杀啊,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轰动,那么轻易的就树了敌吗?
谁与谁?
太过随意了不是么?
萧晨突然就有些不懂,他的,他们的。
一直都站在他身后,一直都想给他依靠,可无论怎样却始终进入不了他的心。是不是,那颗心早就遗漏在了那年刀光剑影的变故里。
不,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想着,萧晨不自禁的勾勒起他的音容笑貌来,他的纯真与朝气应该会打开那人的心扉吧。
三年的时光,已足够一个人的成长,那么现在的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可以足够站在那人身边的资格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所云……汗
下山
“喂你这家伙到底要跟着我们跟到什么时候啊混蛋小鬼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小心出门会被猥琐的坏叔叔拐卖掉到时可不要眼泪一大匡鼻涕一大把的哭爹喊娘的求救啊我可不管啊混蛋。”
一口气哄出这句话,对面的人眨眨眼,淡蓝色的眸子里瞬间漾出异样的色彩,“啊呀呀原来小至哥哥这是在关心我吗肯定是在关心我吧对吧天哪小弦我实在太高兴了果然小至哥哥是喜欢小弦我的啊放心吧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一定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把小至哥呵你娶回家的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小至哥哥你就放心的将自己交给我吧啊。”扬起晶晶亮亮的脸,月弦笑得一脸欢愉。
小至青筋涌动,“啊呸你这小鬼脑子肯定是崩坏掉了没错绝对是崩坏掉了要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关心你啊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喜欢你啊混蛋都说了我对小鬼没兴趣所以小鬼你就收起你脑袋里不现实的东西吧啊。”
“是么?”突然明郎的语语变得幽怨起来,月弦凄凄哀哀的看了他一眼,“原来小弦在小至哥哥以里就是这个样子的啊真伤心呢明明咱俩都那么熟了几乎生死与共患难与共如此情深意切伉俪情深小至哥哥你竟然忍心弃我于不顾……”
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掉出几滴水花愣是看得小至浑身抽搐内心恶寒一脸鄙视,“喂小鬼你别装的这样一幅恶心吧啦的模样换取同情我是不会上当的话说了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要娶我来着怎么一转眼就化身着弃妇啊混蛋果然小鬼就是小鬼。”
“这么说小至哥哥果然是喜欢我的喽只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说不出口的是吧没关系的我能理解的真的。”眼前一亮,月弦再次晶晶亮亮看着他像是春日明媚的阳光般灿烂。
“所以啊小鬼你到底是从哪里擅自杜撰出这样一层意思的啊混蛋。”
小至红着脸几欲是咆哮出声,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全盘皆错,他很深刻的检讨自己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当初为什么就那么正义心作祟了同情心泛滥了一个不忍就救了这个小鬼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如果时光可以倒退他绝对绝对不要去招惹上这样一个撵都撵不走的麻烦这不摆明了给自己找罪受嘛啊喂。明明是个小鬼为什么就可以那么大言不惭的说出那样一堆容易让人脸红心跳外加误会且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啊为什么,果然是因为小鬼的特权吗还是因为他顶着一张那么童叟无欺可怜惜惜的脸所以才有恃无恐任意枉为为所欲为的是吗是吗?
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碎碎念碎碎念,小至黑着脸想他人生这十八年来哪受过那么憋屈的气啊竟然就那么栽在一个小鬼的手里往日再怎么伶牙俐齿再怎么尖酸刻薄这会儿竟都成了废话所以说小鬼什么的最讨厌了偏偏少爷又允许他跟在身边啊他都快抓狂了这叫个什么事啊。
……
正是春草花开时,郁郁葱葱,清香幽幽,泉水淙淙,满山遍野都弥漫着一种芳草的气香,让人身心舒畅,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混合着少年们特有的嗓音,酝酿出一首独制的曲。
在这山腰之下有着唯一一家茶亭,专供过路人打尖歇脚。
沿着山道,两位少年一前一后的往茶亭走去。此时阳光暧暖的散开,在山野间氤氲层淡淡的银白色的光。一少年着淡蓝色的长衫,约十八九岁的年纪,猫儿样大的双眼,泛着流光,不过此刻他的神情却是带着些许抽搐,另一少年一路小跑着跟在他的身侧,看起来约十五六岁的年纪,着一身翠绿色的长衫,淡蓝色的眸子不时划过那双猫儿样大的双眼,笑意盈盈,纯真无垢。
茶亭的人瞅着这一幕不时飘过来几眼惊艳的光,不得不说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当口能遇上这样清清秀秀的少年着实乃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茶家很憨厚的笑着招呼了一声,肩上搭着一条白色的布,手脚很麻利的擦干净一张桌子又利索的奉上茶,少年笑着点点头,“一碟花生米,两碗牛肉面。”
“好嘞。”
茶家爽朗的应了一声,小至卸下手中的剑与包袱放在桌子右侧,入座,月弦小孩殷勤的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天真无邪的眨着眼问道,“小至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是不是去跟名扬哥哥汇合。”
小至抿了口茶淡定的接口,“喂小鬼你好像用错词了吧,接下来要去哪的是我而不是我们,听清了没?”
“怎么会?”
眨眼,某小孩很无辜的望着他。
委屈?清楚的透露出这样一层意思,小至再次恶寒,果然他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小鬼了,抚额,算了,他爱跟就跟吧,反正少爷貌似也没什么意见。
“茶家,不好意思我问一下从这里到止水大概还有多长距离?”
雾气腾绕的面条端上桌,小至喝了口汤,抬眼,发问。
“这个……应该不到一日便可到达。”
“小兄弟,你们该不会也是去参加灯会吧?”
邻座的人突然插话,粗布衫,一线眉,四方脸。
“灯会?什么灯会?”
“咦,你们不知道吗?”
“天下第一庄近日会在止水举行一场盛大的灯会,说白了就是变相的招亲大会,许多英雄好汉侠士同盟武林各派都应邀前来参与,真是很期待呢,听闻天下第一庄主唐烈这次可是卯足了劲要为唯一的女儿相到一位称心如意文武双全的好郎君啊,如果谁能有幸得到小姐的青睐有幸成为天下第一庄的姑爷那么将来的荣华富贵江湖地位可是尽在囊中啊……”
……
闹腾的街市,车水马龙,商铺林立,小贩们热情高涨的叫卖,大人们琐碎的交谈,孩子嘻笑的脸,文人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剑客毫不遮掩的洒脱,都洋溢在这个小镇,如此多姿。
少年一袭藏青色的长衫,携着长剑,迎着碎落有致的银光,随意漫步在这曾经无比熟悉的街道,往事浮上心底,有什么原来早已变了聚了又散了,怅惘的灵魂,最后如一缕轻烟消逝不在,那些逝去的光阴恍如昨日,回忆不再,只剩疼痛在心底刻上无比清晰的痕迹,于是当某一天,沉睡的灵魂突然苏醒,锁在某个角落的想念便瞬间崩塌有如洪水汹涌的侵蚀着身体与心。
三年了,这个地方变化得太快,印象里斑驳的印迹被一点一点取代,新鲜的物,新鲜的人,遗忘了的,还剩下什么?
望乡楼。
当初风靡一时的客栈,却不知为何竟在一夜之间消逝,有如它的迅速掘起,陨落也毫无预兆,如今楼还是这楼,只是换了个匾名唤归乡楼,归乡归乡,少年念着念着,咽喉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