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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小至看着自家少爷笑得越来越阳光的脸,头立马摇得跟个波浪鼓一样,冤枉啊冤枉,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这完全是少爷你自己曲解的意思啊,虽然在某个表达方面他确实是有这种意思,但是他可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啊,所以也就不能算他说的啊,所以这完全就是少爷你自己的意思啊。
小至一边猛摇晃着脑袋一边在心里与自己不断做斗争。当然现在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把这些话给说出来了。少爷虽然人很好又易相处,但有的时候就是挺爱捉弄人的,尤其是笑的把眼睛都眯起的时候那就是明明白清清楚楚的警示啊。
名扬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小至听了又慌忙把头点的如捣蒜般,那一脸急欲撇清的模样倒是令名扬有些好笑。于是决定不再逗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至愣了愣,看到自家少爷又变回来了,虽是奇怪却也还是赶紧的道:“酉时。”
“那应该快了。”
“什么快了?”
彼时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夕阳的余晖散落在那一片天地相接的地平线上,印衬出无比宁静而温和的颜色,小至只是习惯性的接了口,却无意看到自家少爷脸上那一脸幸福满足的模样在这霞落满天的光茫里越发的夺目。
小至眨了眨眼,随即才明白过来,这少爷说的怕是新娘子快要上门了,然后又猛的一拍大脑,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事才来通知少爷的啊,于是抬眼看了下自家少爷,只是这一眼望下去哪还有自家少爷的身影啊,小至先是奇怪但转念一想怕是少爷已经出门迎接去了。
果然爱情的力量不容小觑啊,小至感慨着。但是继而又很快伤感起来,以后少爷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怕是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随性了。虽说娶回来的这个媳妇是个男的……呃……是个男的……想到这,小至突然就感觉有点憋的慌。
就在三天前,乍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就跌掉了府里上下所有人的下巴,而小至在这一片惊诧的当口愣是率先回过神来,然后他无限悲哀的想着难不成名家从此以后就要断子绝孙了?看着他们家少爷那一脸春风和煦花儿无限好的微笑,小至瞬间就绝望了,老爷啊,你怎么偏偏就这个时候带着夫人去游山玩水呢?
随即他又有些纳闷这少爷什么媳妇不好娶怎么偏偏就要娶一个与自己同性的呢?这男人到底有什么好抱的呢?更何况少爷娶的这男人还是自己的二师兄,那二师兄小至是见到过的,长得是没得挑,跟天上的仙人儿似的,可是再怎么漂亮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啊,而且他以前怎么听说自家少爷好像跟他这位二师兄历来就很不合?难道传闻是假的?不,小至摇了摇头很快否决,他曾经亲眼看到过自家少爷与那二师兄开打的模样,那场面当真是没留一点情面的,要不是后来那大师兄插手,估计这两人会打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而既然是这样,那这成亲又算是怎么回事?结果又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小至硬是有些不明所以了。不过,眼下已是容不得他想出个所以然了,反正这事实已经铸就,新娘子也都快上门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有啥用啊。
唯一担心的只是自家少爷把他那个二师兄娶回来后能不能压得住啊。如若压不住那少爷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想着小至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随即不多会,便隐隐约约的听到从府外传来一阵唢呐鞭炮声,然后越来越清晰,小至知道那是新娘子已经上门了便加快了步伐赶紧迎了出去。心下却是想着要不要今晚给新娘子下点药什么的好让少爷压得住啊。此时他显然已经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不是下了药那他们家少爷能娶得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新人,文章新文,写得不好,亲们随意指点^^
心意
陌堇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嗡嗡的一波接着一波,那种节奏感时而轻又时而重,像雨点拍打水面又像洪流撞击石岩,他忍不住轻抚住太阳穴试图减轻这种麻酥酥的感觉,然后突然像又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大眼,却反而因为不太适应这强烈光线的缘由继而又微微眯了起来。
这不是他的房间!!
陌堇眯着好看的眸子,只是那么粗略的打量一眼他就察觉到了这个事实,当然,如果谁对醒来的第一眼就入目这样一大片的红置之不理的话那么就是那人的脑子有问题了。陌堇的脑子当然没问题,所以在这满目嫣红满心困惑的当口他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四周,红色的案几,红色的烛台,红色的挂帘……似乎除了红,还是耀眼的红,于是由此很快做出判断,这应该是一间为新人成亲准备的卧房。
那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为何他会出现在这?
如果是遭人绑架那么未免也太离谱了些,先不说把他绑在这样一个“古怪”的房间,就凭没有限制他行动这一点他就可以否决这个想法。而之所以如此断定完全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过于自信。就在刚醒来的那瞬他试着提了提气,发觉除了身体疲倦了一点儿外其它的并无什么大碍,也就是说,如果现在他想走,那么哪怕外面高手如云他也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避过那些耳目。
陌堇难得紧了紧深遂的眉,觉得这些事情实在太过蹊跷,而且这房间又红得太过喜庆让他产生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就像适才梦里那般的场景让人浑身别扭。
还是趁着这会早早离开的为妙,打定主意后,陌堇便四下张望确定了一下逃离的路线,可是待前脚还未迈开他就瞬间僵在原地,刚刚触及了一眼自己的穿着随即整个人就如触电一般难以动弹。
大红的衣裳如女子出嫁那般穿在了他的身上,陌堇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那衣料,估计是用上好的丝绵织成的绸缎做成的。这不是梦,陌堇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那些蒙蒙胧胧听到的片断及迷迷糊糊看到的片断原来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他真的跟人拜了礼成了亲继又被人送到了洞房。
想着陌堇不禁倒吸口气,脸色如梦幻般变了又变,却又很快在几秒的过渡后镇定下来,他现在必须要理清一些思路,于是努力的回忆着,那些残留在脑海里最后一点清醒的记忆便一点一点沉浮上来。
浑蛋!
陌堇突然低喝一声,脸色阴冷得有些可怕。那个白痴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够长了竟敢给他下药。
忆起时,陌堇愤怒交加,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幕断断续续的记忆,举酒,庆杯,随即自己昏昏欲睡,又半响耳边好像有一个声音如蛊惑般响起,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话说的却是“我们成亲之类的”。
那个白痴!
陌堇再次恨恨出声。
怎么也没料到竟是遭到他的暗算,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倒要看看那白痴把他这样“娶”回来究竟想怎样,陌堇骤然眠紧双唇,然后手掌握紧成拳,那些细尖的指甲似是要嵌入血肉中在手背上泛出根根青筋。
而此时在那厢的名扬愣是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一路上有些怀疑的嘀咕着这天怎么眨眼间就变冷了呢,遂又琢磨着待会叫人再添床被子过来,他可是记得那人好像挺怕冷的。
就好像在做梦一样,名扬推开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眉目如画,眼里就闪现出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来,曾经心心念念却只能远远相望的那人此刻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怎能不叫他心生慨然。
仿佛像是要印证般,名扬伸出手,有些难以自制的在那人身上一点点的轻轻触碰,然后那种从指尖传来的些许凉意瞬时让他兴奋莫名,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名扬突然觉得只要能保持这样的时刻让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手段用得有那么点不光明正大。想着嘴角就不自觉的扩大,却不料正当他兀自高兴之时手却突地一个用力被拽起。
陌堇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只是为了探清缘由而不得不在名扬进门的那刻装睡,却不想那白痴竟敢拿着他那双爪子在他脸上乱摸,还笑得那么白痴,于是满腔怒火当即爆发,想都没想便一个白打招呼了过去。
“哎哟!”名扬一个趔趄差点就栽倒在地,待还没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又一阵掌风已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