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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怎么想,他是我仇人呐。对樊戟的厌恶顿时阻断了夷潋的想法。
“殿下,进去吧,要拜堂了。以后我就不是伺候殿下一个人了。”小为开心的笑道,她的殿下终于长达成人,要娶妻了,但为什么心中的失落感如此强烈。对,殿下娶妻是喜事,她应该高兴起来。
“哎,走吧。”夷潋进入大殿。
殿中布置得富丽堂皇 ,大红色的喜字错落在墙的每个角落,上百桌的宴席,上千的宾客。这是当然,妖王的面子,谁敢不给。而妖界就来了樊又和樊戟,倒像不给龙王面子。
三界都是以凡间方式婚嫁,樊又自小无父母,自然以兄长代父,那么夷潋就要向樊戟敬茶,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失态,夷潋强压怒火把茶端给樊戟。樊戟暧昧的看着他,趁机在夷潋湛白如玉的手上揩油一把。对上那两眸秋水,有惊讶,有愤怒还有羞涩,真想抱在怀里好好爱他。
新娘被送入洞房,留下夷潋应付客人的酒。
樊戟经过夷潋身边时,故意靠近他耳边哈了口热气。红衣的人,果不其然的脸也变红了。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害羞么,宝贝。”趁人不注意,搂上了那纤细的腰。
“走开,公众场合,你也发情吗?”不敢大声说话,怕引起注意。此时夷潋已经喝了很多酒,自小不胜酒力,两颊的绯红早晕了开来。意识也开始模糊,嘟着嘴说话看起来很诱人啊。
半拖半抱着混混欲睡的夷潋来到了里新房不远的假山后,借着月光看到那半闭的唇,充满雾气的眼睛愣愣的盯着樊戟。
樊戟受不了他的诱惑,一手托着他的腰,另一手抚摸那柔软的长发,低头在人儿的耳根边啃咬。“嗯。”满意的听到了怀里人儿的呻吟。大手伸进红衣里面,揉了细腰一把。
怀里的人马上瘫软在樊戟胸膛,还发着细腻的声音。“呵,我还没见过你那么荡。”说罢,抱起人儿向新房走去。好在那里下人都被喝退了,要不然见着这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写不写h,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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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祸害? 。。。
第七章
樊又耐不住饥饿,早已扔了盖头,坐在桌前大吃特吃起来,她才不管那些俗套的礼节。但她看
到哥哥抱着夷潋进来时候,嘴里的茶水就喷射开来。
“哥,你怎么把我相公抱了进来。”樊又似乎看出了原委,开着玩笑的瞧着。
“玩够了吧,就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歇着。”瞥了妹妹一眼,意思让她快点走。
“知道了,可怜我个新娘,新婚夜里就要出去自己找落脚地,祝你们春宵愉快。”说完这句话,
樊又跑得比兔子还快,哎,为了不被人发现。岂不是要找个没人的草地露宿。
——
迫不及待的把红衣人儿抱上床,重重的一摔。
夷潋不适的睁开眼,“嗯···啊,你怎么在这。”记得自己喝了酒,然后,然后——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你也有邀请我。”
“胡说,我怎么会邀请你?嗯~”腰上那只手又狠狠的捏了把,夷潋和熟透了的虾子似得‘噌’
的脸红了。
“酒果然是催情圣剂,看你今晚多主动。你现在挣扎”。
房外天空鱼肚白,房内还在如火如荼着。
——
直至完全天亮,院中还是没有一人。龙王吩咐过下人不要打扰新婚夫妻。
为人儿捏好被角,轻吻下额角。从没有见他那么热情过,昨天可累坏他了。转身起床,穿上衣
服,走出了门,樊戟就是整了个烂摊子给樊又收拾。结果——
“哥,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樊又在一座不知名的假山上睡了一觉,睡的那是腰酸腿疼的呀。天刚亮,顶个熊猫眼回来看看他
们完事没,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了好□的气味,衣服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那也就算了。
但她看到了什么,夷潋刚扯开的被角下,白湛的脖子和胸膛,包括耳边。紫红色的痕迹,想想也
知道是什么东西,如果让别人看见,他们会以为自己有多么强悍,那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被樊又怎么一叫,夷潋也醒了。只是睁了眼。浑身酸痛让他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好
像和什么人上了床,上床!自己不会和樊又——
“夷潋哥。你还好吧?”樊又一脸绝望的看着他,显然受了哥哥留下的烂摊子的打击。
“嗯?”为什么站在眼前的樊又穿戴整齐,似乎没脱过,喜服上挂着点点露珠。还有那两个大大
的黑眼圈,这更加证实夷潋的想法:昨晚樊又不在屋内。
等等,腰疼,私密的地方也疼,难道说——
“我说你昨天和我哥太激烈了,是不是纵欲过度了,还能不能下床?”樊又说出了重点。
“啊?——哦。”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夷潋瞬间脸红了,暗中还在恨自己为什么昨天要喝那
么多酒,着了他的道。要是被外人看见了身上的痕迹,总不能说是樊又干的吧!
“夷潋哥,你,你还是先沐浴,我叫人去烧水。”樊又说罢,向外间走去。
“不要去,会被人发现的。”夷潋赶紧叫住樊又。
“也对,叫人看见,面子往哪搁”樊又笑的一脸暧昧,也不知道夷潋的脸皮挂不挂的住。
“那——”
“知道了。我去搬木桶,再烧水,然后再到水。再然后把屋子收拾的像样点,成吗?”
“麻烦你了,小又”
“不麻烦不麻烦,谁让你是我相公,嘻嘻嘻嘻”樊又无止尽的开夷潋玩笑。
——
木桶里的夷潋,只露出了肩膀以上的部分,但点点红痕,让人好不羞涩。红润的脸色看起来像似完全康复了,樊又望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玉般的肌肤,红唇大眼的。顿时感叹了一句
“亲爱的相公,你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那是当然,想我在龙界是多么受欢迎。母后生的漂亮,我们三个龙子那个不入圣人眼的?”
即使夷潋不喜欢太女气,但听到这些赞美的话也不禁要得瑟下。
“你就一个祸害,还好我哥收了你。”樊又不小心提到了让夷潋难堪的人。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
“哦呵呵,你不要瞎想啦,其实清颜比你祸害多了。”干笑着,樊又想要圆场。
“清颜是谁?”夷潋不只一次听到过这个名字
“是——,夷潋哥,你真的要听?”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穿上樊又准备的衣服,由她扶到床上重新躺下。
“嗯,既然夷潋哥是我哥的人了···哦不,是我们家的人了。”差点说错,不然夷潋又要瞪死自己了。“那。有关于我和哥哥的事,顺带也讲给你听了。”樊又在床边坐下。
“不是很机密的事吧?我不勉强你。”
“不是——,先从我们的出生讲起。蛇在妖界地位最高,传说是女娲的孩子,但看透了仙界的束缚,沦落到了妖界。
那时妖界的妖精很散乱,战火纷飞那是常有的事,直到我们的老祖宗出现,领兵北上,统领妖界,所以妖界在北,人界在南,龙族在西北昆仑山那带。而蛇族也被封为贵族。
我和哥哥,从小出身在帝王家庭,哥哥只比我大了两岁凡年(三界通用凡人的年岁来算,相对于凡间的年龄)。而且父王只有我们两个孩子,我们是同一个母后生的。因为父王很爱很爱母后,只让母后生孩子。我们过得很快乐。
可母后在哥哥只有凡年七岁的时候,被宫中的那些心存忌妒的妃子害死。那年一天我和哥哥去找母后玩,结果是找到母后了,她永远不会说话,浑身都在流血,地上也全是斑驳的痕迹,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原来的柔情,仿佛在告诉我们她不舍得离开。
当时我很害怕,拼命的哭喊,叫着‘母后’。她再也不能陪我们玩了。对,我们失去了母亲。哥哥也哭了,但那次是我见到他最后一次流泪。父王查不出谁人干的。哥哥发了毒誓:不杀光宫中的妃子,就永远不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这就是利用你的原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