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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唐玉竹的声音:“母亲”
“千代,快去开门。”
“给母亲请安”
“头发还梳得不够光洁,夕雾过来,我替你梳一梳,千代可以出去了。”光姬说完就要往玉竹头上抚去,不过被玉竹躲过去了。
“母亲我……”
“是不是还觉得十分陌生,母子连心,相信你很快就会熟稔起来的。”玉竹听了光姬公主的话,引起了愁思。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却时常听起别人说,有母亲的幸福和温暖,时常幻想着自己母亲的样子。”
“见到了我,失望吗?”
“我不敢幻想自己有这么好的母亲。”
“夕雾,这不是幻想是真实的,从今以后我会加倍的疼惜你、爱惜你,补偿这十八年来你失去的幸福。”光姬公主握住玉竹的手温柔地说着。
“母亲的容貌如此美丽,为何会有满头的白发呢?”玉竹看着光姬公主那头白发,心疼的问道。
“这要从二十八年前说起,我本是因战乱而逃亡到中原的东瀛吉野城公主,我在宁波认识了你爹丁寒,跟你爹成亲后生下了你。不料过后没多久,我却被家臣近藤忠治发现,要将我带回东瀛,我只好同他们虚与委蛇,然后再找机会与你父亲私奔。而我们的通讯人就是一位朋友刘伯温,结果却被他出卖,我被家臣近藤忠治以死逼回东瀛,留下了你和你父亲。就在那时,我因为过度悲伤和怨恨而白了头发,如今我回来就是要找刘伯温报仇。”光姬公主心里充满了悲伤与仇恨。
“母亲,你打算怎么对付刘伯温?”
“我已经抓到刘伯温一个手下,叫丁冲的。听说他和刘伯温情同父子,就不知道刘伯温收养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光姬公主充满刻薄的语气,带着一行人来到丁冲面前,丁冲就这么绑在了一根柱子上,还在昏睡中。
“千代,把他弄醒。”
“唐玉竹”丁冲醒过来之后就看见了光姬公主等人,他就认识唐玉竹,所以开口叫出了唐玉竹的名字。
“丁冲久违了,你可还记得数日前,你我曾交过手,如今我已经不是胡惟庸的义子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母亲,她就是东瀛吉野城的光姬公主。”看的出玉竹是真心把光姬公主当做自己的母亲,但他也明白那只不过是假的,光姬公主的亲身儿子就是丁冲。
“难不成,这会儿胡惟庸又勾结东洋人要来陷害老爷子?”丁冲心里充满了警惕,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只是个阶下囚。
“你错了,要对付刘伯温的人是我光姬。”光姬公主心里充满了仇恨,口气也很冷硬。
“是你,你为什么要对付老爷子?”丁冲此时的心里充满了困惑。
“因为他拆散了我一家人,他是个出卖朋友,不仁不义的伪君子。”
“不,老爷子不是这种人,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丁冲根本不相信光姬公主所说的话。
“什么样的误会,可以使人一瞬间把青丝愁成白雪?”玉竹为光姬公主抱不平。
“你是刘伯温养大的,自然对他一言一行奉为圭臬,其实他是个自命不凡、野心勃勃,企图控制天下的狂人。”光姬公主所说的话刺激到了丁冲。
“你胡说”
“这是事实,他利用满口仁义道德来粉饰他随心所欲、玩弄别人的恶行。他更擅长弄玄数和命理来取信别人、任其摆布。”看着光姬公主的仇恨越来越深,玉竹有些担心。
“你住口,如果你们抓我来,就是要听你们随意羞辱老爷子的话,你们干脆杀了我。”丁冲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愤然阻止道。
“哼,我怎么忘了,你是刘伯温的鹰犬爪牙,自然对他唯命是从。我跟你说这些话,简直是白费唇舌、有辱身份。”
“身份,我真怀疑你果真是公主,否则的话应该光明正大的和老爷子交手,怎么会抓我来对付老爷子。这种卑劣手段,无异于鸡鸣狗盗之辈。”
“你……”
“丁冲,我不准你再出言无状地污辱我母亲。”唐玉竹接受不了丁冲对光姬公主的污辱,玉竹抢身上前,手中折扇抵住了丁冲的脖子。
“唐玉竹,你不必对我吆喝,我最同情的人就是你。”
“什么意思?”可怜我吗,你才可怜,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玉竹虽然在自我安慰,但是眼中的不安出卖了他,使得他手上折扇抵住丁冲的力道渐渐松了下来。
“有胡惟庸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义父已经够不幸了,可是你还可以选择弃暗投明,如今你有这么样的一个母亲,你真是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你在挑拨我们母子之情。”光姬公主听了丁冲的话,脸色很是难看,而玉竹却把丁冲的话听了进去。
“不,这是我由衷之言,我也有一个抛夫弃子的母亲。可是此时此刻我与唐玉竹比起来,我感觉幸福多了。”
丁冲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被你所羞辱的人,正是你口中抛夫弃子的母亲!你可知道她有多么爱你、疼你,我真想现在就告诉你真相,可是……
光姬公主看不到玉竹心中所想,她只是在玉竹的面上看到了痛苦,顿时从那句‘抛夫弃子的母亲’的话里反应过来,很是愤怒地走上前去就扇了丁冲一个耳刮子。
“千代,给我杀了他。”
“是”就在千代准备杀了丁冲的时候,玉竹一扇子就拦住了千代,他不希望看到母子相残的结果。
“母亲请息怒,既然他是我们要拿来对付刘伯温的筹码,就不要杀他。”
“不,我不利用他,照样可以对付刘伯温。”
“母亲,你何必在乎他所说的呢?你我之间的母子之情,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夕雾,你越是这么贴心,这么懂得体谅母亲,我越是不能让你受到丝毫伤害。哪怕只是一句不中听的话,我都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玉竹是有苦难言,他怕说出真相,这份母子之情就会断了。光姬公主又示意千代动手,不过却被近藤忠治阻止了。
“公主,请息怒,就这么痛快的一刀,如何能抵偿夕雾少主这二十八年来所受的委屈,请交给属下处置吧!”光姬公主听罢,冷眼旁观的看着丁冲受到近藤忠治分筋错骨的代价,那惨叫声深深地刺进了玉竹的心里。
夜晚,玉竹把铁链套到了丁冲的脖颈上,此时的丁冲就像个废人一样,被玉竹拴在了自己房外的一角。看着丁冲那肌肤上显现的紫血斑,他知道那是近藤忠治的独门武学——分筋错骨术,若无近藤忠治的独门解穴法,就会出现紫血斑,三天之后就会血脉碎裂痛苦而死。而那紫血斑就是为了掩盖丁冲身上心形胎记,到时候就算刘伯温说丁冲才是光姬公主的亲生儿子,光姬公主也不会相信的。
玉竹本来应该高兴的,有紫血斑他就不怕身份被拆穿,他也可以继续享受光姬公主的母爱了,但他内心深处却充满了负罪感。
“丁冲,我听说母亲已经派人给刘伯温送信去了,告诉刘伯温想要救你的命,就拿他自己来换,你说他会不会来呢?”玉竹故意的对丁冲说道。
“不,杀了我,杀了我。”丁冲不要老爷子为他涉险,他向玉竹求死。
哗啦一声,玉竹松开了了铁链,丁冲如同废人一样跪倒在了地上,死死忍住周身的疼痛。“丁冲,你很甘心为刘伯温死是不是,我就让你知道残酷的真相,看你还甘不甘心。”玉竹不甘心认输,他不想看到丁冲那副甘愿为刘伯温而死的样子。玉竹从怀里掏出菊花护身符,那是近藤忠治派人从丁冲身上偷来的,玉竹把护身符拿在手中,在丁冲面前晃了晃。
“菊花护身符,也许东洋人都有一面吧!”
“不不不,这可是天皇御赐的菊花微,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你再看看这个。”玉竹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了光洁的左肩,就是红色心形胎记让丁冲看。
“看懂了没有,你现在知道自己的正真身份了吗?”
“不,我不相信”丁冲显得难以置信,他竟然是光姬公主的亲生儿子。
“你必须相信,你必须相信你最敬爱的老爷子,就是拆散你一家人的真凶;你必须相信他就是害你父亲英年早逝的刽子手;你更必须相信他对你的百般疼爱,只不过是为了要收买你的忠心;好让你当他身边的一条走狗。”玉竹说话很是刻薄。
“我知道你在说谎,因为你嫉妒我,嫉妒我跟你是一样的孤儿,可是我有老爷子亲如父子,有王凯情同手足,而你没有。你以为在我脖子上系条狗链,我就会变成狗吗?不,人还是人,狗还是狗,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