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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晌种械摹袄鳌保莺莸拇躺怂牡腥恕N掖雍问逼穑谷槐涞萌绱死骱α耍浚∫欢伲俣模阊﹡你还要利用我多少次才会放过我!
锦瑟,我管不了她。人生的十字路口,选择还要自己做。既然她说不会后悔,那我也只能笑笑祝她好运了。玄雨和玄夫人至今没有消息,贴身服侍我的月香嘴巴闭得牢牢地,其他人见到我几乎都不说话,锦瑟更是不会和我说这些。就这样,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我在这玄府的小轩中又渡过了十天。
锦瑟住的地方离我很近,常常会过来陪我下下棋,晚上偶尔会留下一起吃饭。时不时的听她说些生意上的事情,看她意气风发的样子,该是进行的很顺利。毕竟是玄家的人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锦瑟和玄雨真的很像!只是可惜了,这对姐妹是“死敌”,不然倒有可能创造出新的商业传奇来。第十一天的午后,自己和自己下棋解闷的我终于等来了楚香雪。
不再穿她钟爱的白衣,换成了淡粉色的衣衫。墨色的长发松散的用玉簪绾起,歪歪斜斜的倒有种别样的风情。这样的楚香雪,让我有点紧张。
月香将她迎进来,忙不迭的让座上茶。我瞄了眼她的身后,没有跟着锦瑟。
拈起我下在棋盘上的黑子,楚香雪敲了敲棋盘。
“世事如棋啊!相思~”
我拈起棋盘上的一粒白子,举到眼前细看,慢慢说道:“你是棋手,我是棋子,接下来你又要将我放在哪里?”
楚香雪闻言轻笑一声,将那粒黑子随手丢到棋盘上,打乱了其他的棋子。
“你倒是甘心做棋子,换了是我可非要闹上一闹不可。”楚香雪的声音不温不火的。
“闹了也是白闹,说吧~我对你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我把那粒白子握在手心之中,感受着那些微的冰凉。
“有你在,锦瑟的心就定了。”楚香雪提到锦瑟。
我心念一动,难道?
“我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我故意说着反话,希望楚香雪能反驳我。
“你太小看自己了,若不是你身陷玄府,锦瑟也许还下不了决心呢!我告诉她,你随时会有危险。她扮作伶人进府,故意束手就擒,就为了看你的表现。果然你没辜负她和我的一番厚望,你对锦瑟处处维护的情意,推了锦瑟最后一把啊!相思~”楚香雪取过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后说道。
“用我做饵,一箭双雕,你的算盘打得真高明。可惜的是锦瑟,和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只怕将来……”我摇头,没料到竟然是我让锦瑟迈出了最后一步。我该说楚香雪能看透人心吗?我自己都未曾察觉我在锦瑟心中的分量,她却一清二楚,还不浪费的利用了一把。
“只要你们都听话,将来自然只有好处。”楚香雪不等我说完,就接着话说道。
我又成了锦瑟的“负担”了吗?有我在,是不是她就要受制于楚香雪?我下意识的咬住嘴唇,用牙齿慢慢的磨着,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楚香雪自顾自的喝茶,月香在我身后站着,一声不吭。
“月香是你的人吧?”能毫不避讳的说这些,我很清楚身后的月香究竟是谁那边的了。
“这玄府里面,我的人很多。”楚香雪也不隐瞒。
点点头,我又问了个问题,虽然不指望能得到答案。
“玄雨和玄夫人在哪里?”
“你原先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没想到楚香雪想都不想就回答了我。
“你为什么告诉我?”我挑了挑眉,狐疑的看向一脸淡漠的楚香雪。
“你想知道,不是吗?”
“是,我更想知道你们会怎么处置她们两个?”
“我答应锦瑟了,任由她处置。”楚香雪的回答,让我再次失望了。
“非杀不可吗?”我总觉得冤冤相报不是好法子。
“换了是我,绝对不会留活口。相思~你就是太心软了。”楚香雪放下杯子,伸手握住我的手。
“是啊,太心软了就只能做棋子,任人摆布。”我抽回手,掌心里面的那粒棋子被我的体温捂热了,不再冰冷。石头能捂热,那么人心呢?一颗冰冷的心,要多久才能捂热?
抬眼看向和我对面而坐的楚香雪,见她眉目如画,气质脱俗,活像画中仙子。这样的一个妙人,怎么就生了一副蛇蝎心肠,阴毒无比呢?
“我累了。”不想再对着这样的一张脸,我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反正从楚香雪的话里我已经明白了,她不是来带我走的。而那两个人目前还活着,这就够了。剩下的时间,我要小睡一会儿。
“那我今日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楚香雪识趣的很,也不赖着,很快就离开了。
月香出去送她,我歪歪的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劝您不要动糊涂心思,安安分分的呆在这小轩中,对大家都好。”送了客回来的月香,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扬了扬嘴角,没出声。我不会再糊涂了,玄雨是什么人?怎么会乖乖的呆在地牢里等死?若我没猜错的话,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楚香雪,这一次,恐怕你要失望了。你要我呆在玄府,有人不会答应,呵呵~
接下来的三天,我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争取调整到最佳状态。
这天和锦瑟一起用过晚饭,又听她扯东扯西的说了一会儿,我吩咐月香陪锦瑟回她住的院子。
“不用,我自己回去。”锦瑟推脱。
我点了灯笼,塞到月香手中。
“天黑,还是让月香给你照着回去。你也是,出来也不让人跟着,一个不防,摔了可怎么好。”
“知道了,这不是近嘛!”锦瑟咧嘴一笑,好像很开心。
我上前,伸手理了理她的衣襟。心底有一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今晚也许就是分别之时。
站在门口,看着那盏灯笼渐渐远离。锦瑟,你和我,还是无缘的好。但愿此生,不再相见。
直到那朦胧的光线消失不见,我才想转身回屋。忽然眼角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渐渐朝我走来。
果然,我等到了。
“你来了。”不是疑问,我没有疑问。
“跟我走。”来人神色憔悴,可眉宇间还是带着隐约的傲气。
“好。”我求之不得,就等你这句话了。
来人对我的爽快很疑惑,微微的皱眉。可是没时间给她浪费,很快她就做出了决定。她一拍手,我的眼睛就被黑布蒙上,双脚腾空,被人扛在了肩上。不就是逃亡吗干嘛搞得这么神秘!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的让我觉得不踏实。可就算有问题,能离开那个地方对现在的我来说也绝对是好事。
感觉颠颠簸簸,忽上忽下的,不知过了多久,扛着我的人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随着身旁的话音落地,同时落地的还有我的屁股。哪有这样把人随便往地上丢的啊?我又不是麻袋!
一把扯下蒙眼的黑布,我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黑漆漆的地道,两排火把烧的正旺。玄雨和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就站在我的面前,明明暗暗的光线下,两人的表情都有点“扭曲”。
“跟着我。”玄雨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跟在玄雨的身后。一前一后,我和她沿着地道往前走,那扛我来的男子没有跟着。
一路走,走了许久,才算是到头,玄雨按下机关,一道石门缓缓开启。
果然是别有洞天,出了石门,外面竟然是个风景优美的所在。沿着石子铺就的小路,我们走进了一个小院。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夫人她~”院中在桃树下偷偷抹眼泪的,正是我见过的丫鬟小红。
玄雨一听这话,立刻奔正房而去。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屋里,还有两个丫鬟在伺候,那红木雕花大床上躺着的,是面色惨白的玄夫人。她的呼吸声很大,胸口大力的起伏着。我不敢靠得太近,怕玄夫人见了我更加不好。
“母亲~您觉得这样了?”玄雨小心翼翼的捧起玄夫人枯瘦的手,贴在脸颊上。
“我怕是不行了,也好,不用再拖累你。”玄夫人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两颊绯红。
玄雨赶紧递上帕子,没多时那帕上就沾染上了血渍。
玄夫人咳完,像是舒服了一点,闭上眼不再说话。玄雨将那染血的帕子攥在手心,轻手轻脚的往外退。
“你们小心守着,有什么及时来回我。”玄雨吩咐完屋里的丫鬟,就伸手拉我出去。
我自然是配合的,尽量放轻了脚步。
出了玄夫人的屋子,玄雨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