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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子上,连着长长的铁链,铁链那头牢牢固定在床头上。
“和我在一起,你早晚都要进宫,你是知道的,”他很温柔很仔细的抚摸亲吻我,“早点适应,宝贝,否则只能这样锁着你。”
万重耐心细致的挑豆我的身体,彻底挑起我的情浴,然后才温柔的进入我。颤抖着挣扎着,偏偏身体那么敏感,听从着他的吩咐。
这是真正的墙奸。万重越是细腻彻底的点燃我的身体,越是加重我心里的痛苦。他用我身体的感觉墙奸我的心。
眼前这个人让我处在我无法接受的境地,正强迫着我,偏偏身体还是那么有感觉,偏偏心里还是那么爱他。
我哭了。闭上眼睛,绝望而痛苦的反抗着。哭不只是流泪,而是心里流出感情。
他当然了解我的身体,这让我在**的无比快乐中万分痛苦,**越是欢愉就让我越痛苦……最后释放在我的身体里,微微的喘着气,他含上来,我颤抖着绷紧了身体,眼泪落的更快。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他有时间就和我形影不离。在我身边的每时每刻,一直一直缓慢仔细爱怜温柔的抚摸我亲吻我抱我。他没有表情,脸上总是一片深沉。
开始我服他,摆事实讲道理从历史讲到未来;我求他,说的万分恳切万分真诚;我骂他,言辞激烈决绝狠辣。都没用,他无动于衷,在我说的多的时候就塞住我的嘴。
天天处在这种绝望和痛苦中,我的心渐渐荒凉。
我失去了说话的**,渐渐处在一种麻木的平静里,也不想再去做无用的反抗,任他在我身上得到满足,心在针毡上日日翻滚,痛的鲜血淋漓。我以为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会耗去我的爱意,我会慢慢把他重新当做陌生人。我以为这样的痛苦便已经是顶点,可惜我总是低估了世事的残酷。
一身酒气、淡雅的香气还有一丝淡淡的麝香味儿,带着几分醉意他充满浴望的看着我,脱着衣服。随着外袍脱下麝香味儿浓了起来,深青裤子的大腿处一片白色污浊,要是我还不明白这味道意味着什么,我真的是白白经历了两辈子的痛苦。
没有小锁的红豆有些红肿,在昏黄的烛光下无比刺眼。男人才会挑豆男人的红豆。陌生香气、麝香味、污浊、红豆。
我的指甲狠狠的刺入掌心,心里的痛苦铺天盖地的袭来,这一刻我恨不能死去。我以为被他关在这里、这般残忍的对待,我已经慢慢对他没有了感觉,但我的心还是会痛、痛得无法忍耐。我以为被他关在这里、这般残忍的对待,已经没有什么能伤害到我、没有什么会让我更加痛苦,我错了。无欲则刚、有欲则伤,难道我还爱着他吗,所以我才痛苦成这样?甚至比被他关在这里痛苦千倍、万倍?
我再次激烈的反抗着他,硬生生的忍着眼泪,拼命的反抗。恼火、生气、他失去了耐心,粗暴凶狠的强行抱了我。身体在疼、心里在痛,嘴唇咬烂了,把和着红色的唾液啐他一脸,“滚!我不是你的泻欲工具!”
“泻欲工具?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你就是学不乖、就是安分不了,对吧?”他把我从床上扯下按到矮几上,“多谢你的提醒,哼,男宠不愿当,那就做泄欲工具吧!”
第二天,我一身酸痛的醒来,想活动一下,也不可能,手脚被束缚的很紧。矮几太短了些,便是双腿被折在身体两侧,边缘还是硌着后脑和臀间,现在已经有些发麻了。一个人呆着,我现在竟然没哭,还有心思考虑矮几太短的问题。昨夜他在我身上反复发泄,对,就是发泄,我以为我在没人的时候会大哭一场,可现在一滴眼泪也没掉。
不是我不难受,相反,我痛得快要活不下去;只是心底总有一丝微弱的疑惑不时冒出来,让我没有沉溺到痛苦的深渊里再也出不来。那疑惑在问我:贾蓉,你真的觉得哥哥会真的这样对你吗?吁,不论疑惑与否,心底的痛苦却是一样的深。
后面的日子里,除了更衣吃饭,我就被绑在矮几、桌子、椅子……上,捆绑成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等待他不时过来在我身上发泄。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眼神交流、没有肌肤相接,不在乎我的感觉,拉下裤子、解决自己的浴望,提好裤子转身就走。隔一段时间,或是香气、或是别的什么,我总能发现另一个人的痕迹。屈辱、耻辱,我的心就像被凌迟,渐渐听到他的脚步声,身体就不自觉的发抖。
痛苦永远没有尽头,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当我从他衣领开口看见在他肩膀上的齿痕,最后那丝疑惑灰飞烟灭。好冷、好冷啊,太痛苦了,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哆嗦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内心在崩溃。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求你杀了我。”我轻声说道。我这是在示弱、求饶,向他。在他面前,我再也无法掩饰自己。被他看见我的软弱脆弱,我已经不在乎了。也没办法在乎。
“说什么傻话,我还要你陪我一辈子呢。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说完,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发泄,而是亲吻抚摸我。
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到了这种地步,我的身体还是这样敏感、这样渴求着他的抚慰?
“宝贝,以后要乖乖的。”现在还叫我宝贝,可真是讽刺!
被他强迫了这么多次,这次最痛苦。混乱的不成声的哭着,嘴里一直说着“杀了我”,连伸吟都忘了克制。最后我勾起唇角笑起来,哈哈哈,我想我快要解脱了,我知道自己快疯了。
他把我解下来,放到床上,他应该没做完吧?脱了自己的衣服,身体贴着我,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他果然没做完,他那东西正抵着我。我觉得好笑,又笑了起来,边笑眼泪边往外淌。他沉默着,却像很久以前那样,抚着我的背摩挲着我的头顶。我笑着,可这个怀抱我太熟悉也太想念,我终于呜咽起来,尽力忍住哭声,抽泣了很久睡去。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平时还没睡醒就被绑起来,今天也不例外,只是没有被弄醒,我躺着被绑在床上。我静静躺着,脑子里什么也没有,直到肚子饿得我回过神来。看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我这才发现,除了摆在那里的早饭,午饭晚饭牛奶羊奶点心汤药等等杨槐没有给我送来。他也没像往日那样来给我解开,让我吃饭。
第八十章生死不渝
是想饿死我吗?这样也好,能饿死也不错,我笑起来。重新闭上眼,开始胡思乱想神游八方。不知又过了多久,忽然觉得不对。他想饿死我?这不可能!他不会想我死的!就算他要杀我,也不会用饿死我这种法子!
我的心“咯噔”一下,万重出事了!所以杨槐没来送饭、所以万重也没来……泻欲,冷汗很快湿了皮肤,恐惧让我无法思考,狠狠咬着嘴唇,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看看系在床尾两角的绳子和扯得大分的腿,再看看长长铁链、双手间铁链和连接它们的锁。看来得把这把锁打开,没有别的办法。
“锁怎么开来着?是……对了,嗯,一挑二拨三插。”
打开这把锁,并不难,对跟着特种兵进行过专门训练的我来说。自言自语着冷静下来,想起开锁步骤,用簪子两三下便打开了。
我愣楞的苦笑,即便如此痛苦,我竟然也没想过从这里、从他身边逃走,我竟然、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真的是想也没这么想过。我什么时候这么乖了,乖乖的面对、忍耐、挣扎、反抗、他给我的一切,都忘了我还有诡道手段可以用。
很快我又把这些忘在了脑后,现在我只想知道他怎么了。心里的焦虑担忧让我把什么都忘了,包括前一天我感受到的极度痛苦。
“万重,你要是敢有事,我就恨你一辈子!你让我这么难过,我还没报复回来,你不许有事。你要敢死了,我就当着文武百官‘女干’尸!……”我不停的和自己说话,让自己镇定下来。
扯下床单,大略一估计,撕成两半。一半撕出个洞,套上。用另一半压着前一半、在胸前裹了两圈,用绑我的绳子系好。顾不上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快步走向暖阁出口。
趴在衣橱后板听了听,听见隐隐的嘈杂。我很小心很小心的、很慢很慢的挪动衣橱后板,一点一点的打开了条缝。
“总管大人,药煎好了。”
“给我。葛医正他们在干什么?”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葛大人他们正在讨论解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