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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利用我,这几天我都快疯了,我想知道原因不过分吧?宝贝,告诉我。”
虽然明知道这是他的手段,心里内疚还被他给触动了,我闭着眼答道,“……想起以前心里难受……”
万重是谁啊,心眼多的数不过来,片刻之后就听他问,“我对你做同样的事之后,你再想起以前就不难受了,是吗?宝贝?”
“差不多吧,其实也就好受了一点点而已。”我昏昏欲睡。
“为什么我做了你会好受点?嗯?”
“笨蛋,当然是因为我——”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幸好及时刹住了车,把“爱你”连个字咽了回去,否则就露馅了,“……信任你啊。”硬生生的把话转了个弯。
抬眼看他,他眼中闪着未名的光,神情微微失望。心里一动,这家伙不会是在套我的话吧?
“宝贝,愿意和我说说前世的事吗?”他转了话题,“不想说就不说,别勉强。”
是想知道我前世有没有情人吧,我心里乐的不行,这人醋劲真大。
“出生于小康之家,五岁父母和离。我十四岁那年母亲疯了、我二十三岁那年她死了。和离后父亲外出经商,后成了中等富商。我留在祖父身边八年。十三岁去找父亲,被他强抱,十六岁开始,带着目的和有用的高官巨富结识和上床。偶尔也会找个陌生人尽兴。二十三岁自尽。没有契兄弟,没有朋友,没有妻妾子女,嗯,就这些。”
真的已经放下了,我说起这些的时候,心里一直很平静,没觉得难受。情绪有些波动,也只是想到是和爱的人说这些不堪的事,有些尴尬而已。
万重脸上闪过深沉的怒火,然后深深叹息,干燥温暖的手一下一下的向后抚过我的额头发际。像是说出预言般的、带着坚定和心疼、他的语气很郑重,“这一辈子你一定会高高兴兴、痛痛快快。”
心里忽然就酸的不行。这句话有一半他没说出来留在了心里,可我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我会一直护着你。”
“这一辈子你一定会高高兴兴、痛痛快快,我会一直护着你……”
“嗯,一定。”心里被填的满满的,觉得不论他的心意以后变不变,此刻他有这份心,我这辈子就没白活。埋首在他怀里,把眼泪眨回去。
“你觉不觉得奇怪,世上男子并非都好龙阳,上辈子那些有用的高官巨富,我怎么会说勾引就能得手?”我转了话题。
“为什么?”
“因为容貌好的过头,以至于让那些不是断袖的人,也忽视了我的性别。”我叹气,“两辈子我还没见过长得更好的男人呢,可惜你没那个眼福。”
万重有些惊讶,仔细端详我的脸。
“那个样子才是倾国倾城的妖孽,现在这个样可差得远。”我调笑他,“你这个好色之徒,听我这么一说你就心动了,就不怕我吃醋?”
“自己的醋也吃?”他挑眉笑话我,片刻后又笑着叹气,“宝贝,真正的妖孽是你啊,你不知道吗,倾江山、倾天下不过在你一念间。”
身体一僵、心底战栗、全身发麻、我感觉连头发都竖起来了。听到他的话我恐惧惶恐的要命,哪怕这只是他的玩笑话。
“靠!我说,你今年是三十岁不是三岁,以为还是童言无忌的年纪呢?什么玩笑话都说?靠!”我压下心底感觉,白他一眼,把话岔开。把脸贴在他胸口上,我闭上眼不看他。
被从他怀里抓出来放到地上,双肘撑地双手捧着我的脸,他在极近的地方看着我,深沉而平静。我一脸干笑的和他对视,慢慢我的笑僵在脸上,笑不出来了。
“是真的。”万重轻声的说,“你才是妖孽。”
听到他的话,我感到非常害怕、非常恐惧,整个人僵硬如石像。
“没了你,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轻轻的说着,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
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不动,窒息喘不上起来,我脑子成了浆糊,不知该怎么办。本能告诉我应该逃跑,可立刻想起上次逃跑伤了他,就没动。
一时走神,醒过来他正从大腿内侧亲吻上去,含住早就有了反应的那个东西,我浑身哆嗦鸡皮疙瘩一阵阵的起,肌肉硬的想放松也放松不下来。
快感到顶,我心里忽然明白过来,他正一点点的挤进我僵成一块的身体。
“我不想做。”往后一挣,我缩成一团,我的声音变形的厉害,又尖又抖。
他面无表情的看看我,然后起身拿了绳子来。我哪里有体力和他对抗,被轻易的绑了起来。手被绑在背后,脚踝被绑在大腿根。我不想做,真的不想做,我正在害怕,我不想他碰我,可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被进入的时候,万分委屈。身体疼不疼、有没有快感重要,心里是否愿意更重要。我歪头看着御辇里的家具摆设,心里非常确定,我正在被万重强“女干”,虽然不疼而且非常有感觉。
脸被转回固定住看向他,他面容平和、哄孩子般柔声道,“宝贝,你发誓,永远不离开我。”
他一定是个疯子。他一定疯了。虽然这么久我都察觉到。
我沉默不语。
他竟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宝贝,你会的。”
他做完了,穿好衣服,去了外间。远远听见他下令在暂时驻跸张家口,何时启程后议。不会为了我吧,我头疼起来,这可怎么好。
然后我就被抱,只要他有力气。过了一天,他盯着我琢磨了一会儿,把我的嘴塞住,出去了。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大篮子,里面不知道放的是什么。
“想发誓的时候,就用力的点头。”他说完叹气,摸摸我的脸,“我真不想这么做。”
然后他把篮子举到我身体上方,翻过来。
魂飞魄散、肝胆俱裂,眼泪迸出,我惊骇欲死。
篮子里是我最怕的东西,而我这个弱点万重是当场见到过的,还被他拿这个笑话了好久。
蚕。
篮子里是蚕。
豆虫这类的虫虫是我的弱点,见了就又恶心又发毛又害怕。
整整一篮子蚕在身上爬,各处细微麻痒的感觉传来,毛骨悚然,魂不附体,我宁愿死了也不愿忍受这种酷刑。
我哀求的看向万重,他平静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看了看我,然后拿起一只蚕放到了我的脸上。
这让我丧胆**,几乎要昏过去,惨叫在嘴里被闷成低哼。
他又拿了蚕放到两粒红豆上,“宝贝,愿意发誓了吗?”
我恨的要死,涕泪横流中狠狠的摇头。
他叹气,起身跪倒我两腿间。然后我那个软如豆虫的东西上也被放上了蚕。
天呐,你降个雷把我劈死吧!
愤怒、伤心、害怕、痛苦,太难过了!能轻易伤害自己的只能是亲近的人。
他的手指伸进来,扩张那里。然后他起捏了一条蚕,看了看我。他、他是想,想把蚕……
光想到那种可能就让我亡魂丧魄、浑身哆嗦。
我盯着万重,盼着他能再问一次是否发誓。可他没有。
片刻后体内感觉到了万重的手指和那种可怕的、令人恶心的蠕动。
然后万重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宝贝,你愿意发誓吗?”
我拼命的点头,感觉蚕在体内又蹭了蹭,我都要急死了。他的手收回来,把蚕扔下。
我松了口气,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快一点把这些蚕都弄走。
他不紧不慢的结了裤带,露出那东西,插了进来,慢慢的动着,“宝贝,以后乖不乖?”
点头。
“宝贝,以后还敢不敢不理我?”
摇头。
“宝贝,以后我想你的时候,你要来陪我。”
点头。
伸手取了口里的东西,“宝贝,你发誓。”
涕泪满脸、抽抽搭搭、我连叫带哭的说道,“我发誓,在你离开我之前,我不会离开你。”这已经是我能说的极限,万重要求誓言我不能说。
万重愣了愣,停下动作深沉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点头道,“这样也行。”又堵上我的嘴。
然后他解开大小腿间的绳子,把我的腿抬到肩膀上,侧了脸细细的亲吻舔舐抚摸。
为什么不把蚕收走?为什么?
然后在一半极度害怕恶心、一半无比刺激快活中,我冲了顶。
他把蚕收进篮子里,拿出去。回来给我解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