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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重来的比以前早,伸手把我捞出来,抱回大殿床上。床头烛台上蜡烛发出昏黄的光,使我看不真切,他的脸有些模糊仿佛虚幻的一般。
饥渴从体内生出无数的触角,刺入五脏六腑,刺入血液皮肤,沿着脊背窜入脑海,围剿着我的理智。
他凑过来,抚摸着我的皮肤,带来的快感这一瞬间满足了渴望,下一瞬间又把渴望变得更加渴望。
狠狠咬上嘴唇,疼痛让我恢复清醒,一脚把他蹬开,恶狠狠的盯着他。他要是再过来,就把他打昏,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他脱掉衣服,张臂抱住我,开始亲吻和抚摸。
这个下流龌龊的东西,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不就是绑了你一次么?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妈的?
那东西一跳一跳的涨的发疼,身上传来的感觉让我的神志一阵阵的模糊。打昏他,我咬了咬舌尖,集中精神,砍了他后脑一下掌。
他晃了晃倒下,大约是我用力不足,他只是有些迷糊,没有昏过去。
看着眼前昏黄灯光下的精壮结实身躯,欲火在胸腹间乱窜,烧的理智噼啪作响。
他闷哼着揉着后脑,支起身体。
不知怎么我就扑了过去,捞起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给绑了。然后,急切的进入他。
第二天醒来已是晚霞漫天,大脑一片昏沉,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太清了。能记得的有一次次无上的快感,他压抑的伸吟,还有我的话“让你给我下药,你这叫自食恶果。”对了,他好像说不是他,还被我狠狠的给修理了一番。
切!就算不是他,也是他的女人们,这帐就应该算在他头上……
万重应该不会撒谎,可他的女人们给我下催青药干嘛,有些说不通啊……
不过看来万重藏了个人在宫中的事已经传开,大概事情快要有变化了。
洗了澡吃完饭,困倦又泛上来,话说昨天我做的次数好像多了点,今天大腿臀部的肌肉都又酸又疼。
毡子上一片血迹,我愣了愣,他又受伤了么?又一想,这是他活该,这可怨不得我。再说,在皇宫里,他伤不伤的,用得着我操心?想来今晚他不会再折腾我了,可以睡个安生觉。爬上床去,倒头就睡。
睡了不知多久,被推醒。他递给我一个瓶子,然后趴在床上。
这是让我给他上药?想了想,还是给他把药抹进去。还好,不是很严重。我比第一次强迫他时还要粗暴,抱他的次数也更多,但他受伤反而轻了。我摸摸下巴,这说明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我……呸呸,想这些干嘛,想着怎么才能和他一刀两断断个干净才是正事……
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摸了半天,呃,这个……
他翻过身来,那东西斜指苍天。万重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一圈,在我嘴唇上多停留了一瞬,什么也没说,吹熄了蜡烛。拉过我的手,放到他那东西上。
他想让我给他口咬,但装作没这回事。
我心不在焉的给他打着飞机,犹豫了一会儿。
想起那夜我的伸吟,不如今晚让他也喊两嗓子?
俯身张大嘴巴,虚含着顶端,把头画一个圆,让那东西头部在口腔里滚了一圈。
“嘶——嗯——”他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样就忍不住了?我偷着乐。
唇舌包住顶端,轻轻吸住,头向上一拔,发出“啵”的细微的响声。
“啊——靠!”他大口的喘气,又道,“你这个妖孽!”
这才刚开始呢,我心里答道,低下头去。
接下来的几夜,我只给他上了药,上药时小心着没刺激到他,于是也不用我做别的,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感觉两人这几天还算相处融洽,我和他开始第一次谈判。也不能叫谈判,我还没说完,他就毛了。
我说,“你骗了我,我也欺负了你,现在你又把我关了这么多天,就算大家扯平了吧。要是你不满意,说出个道道来,我让你出了这口气就是。你放心,就算我们以后各不相干,我也会安分守己的做个良民,不会起兵造反的……”
黑暗中这人一言不发,骤然发难把我绑在床上,一改这些日子的柔和,带着惩罚凶狠的抱我。直到他累了,才放过我。
这是生什么气?我被骗了那么久才该生气的吧?我瞪着黑暗,气得不行。
醒来,发现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还被绑在床头。根据我的经验,这大概是中午,因为我的肚子饿了。
他把我绑在这里干嘛?
没多久,就听见他的脚步声。床咯吱响了下,接着细细簌簌,然后我的腿被分开,有东西硬生生的挤进来。妈的!
把我绑在这里是为了上起来方便?那我是什么?他的泻欲工具?
他痛快了两次,喘着气起身,然后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又愤怒又耻辱又委屈,胸口憋闷的要命,眼泪浮出来又让我眨回去,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的往外冒。
妈的。老子那东西还在站着,老子根本就没泄身。离最后的解脱只有一线,被生生的停在这个关口前,真是难受死了。
我气得不行,一边想着怎么报复回来,一边等着那东西软下来。时间在慢慢的过去,那东西软了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东西重新半抬头,这次是因为尿意。我已经很久没有开闸放水,小腹的感觉渐渐明显起来。我侧过身体,改变液体重力作用方向,减轻那种感觉。
我对自己说,千万要忍住。可越想着去忍,那种感觉越是强烈。并紧腿,努力想着一些不相干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天怎么还是没黑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啊?
渐渐的额头上胸口上后背上潮湿起来,汇成一个个汗珠,滚落下去留下一路酥痒。
感觉天长地久之后,隔着蒙眼布,终于感觉到天黑了。
当万重的脚步声终于响起,我高兴极了,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上床、脱衣服,光裸的皮肤挨上我的。
挣扎扭动身体,希望引起他的注意,祈祷他千万别抱我,否则再受到那样的刺激,我恐怕会再也忍不住、将要丢脸丢的没法活下去了。
“咦?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他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谢天谢地,他还是一样细心。
“唔——”我哼了一声。嘴里的东西被取了出去。
真是难以启齿,脸上烫的很,我张了张嘴,声音小的自己都没听清。
“什么?”他追问到。
妈的,豁出去了!要笑话就笑话吧!
“老子说老子要撒尿!”
静场片刻。他没有笑。很快双手从床头脱离开。他拉起我,揽着我的腰三步两步停下,我感觉应该是站到了廊下。
抱着我的腰,拿着我那东西。妈的,他拿着那东西老子放水怎么放的出来啊?明明急的要死,就是不行。
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你没事吧?”说着手搓揉了两下。
“别动——”我制止的晚了,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迅速的站立起来。
这下,放水更是放不出,在最后关头生生的放下闸门,小腹难受痛苦异样的感觉刺激的我发晕。眼泪顿时下来了。
这样实在太怄了,太委屈了,太难受了!
“你是故意的!”我恨恨的道,“用这种阴损的法子折磨我!”
“不……”
“你到底想怎么样?”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越说越难过,“你还不如干脆把我杀了!”
“先别说那个,现在怎么办?”声音有点急。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我也想知道怎么办,是应该等那东西自己老实下来,还是应该动手让它消停下去?
等了一会儿,那东西没有安分的迹象。
他伸手握住轻柔的抚弄。最了解我身体的人就是他,这事做了不知多少次,按说让我解脱肯定没问题。
可是有时候事情总是会出意外。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加上小腹的难受,因此就是到不了那个点,就是差着那么半截。
急的我不行,可越急越不行,就是解脱不了。
“别急,放松,靠我身上,”他的嗓音在我的耳边,“想想我抱你的时候,想想你抱我的时候。”
回想起在一起的种种狂野激情的场面,胸腹间热流涌动,身体敏感起来。还差一点,就一点……
还是不行,小腹的异样感太强烈,像道屏障,挡在终点前。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