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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再次被触摸,他的手感真的非常棒,我又有了反应。他很干脆的抱着我翻了个身,又把我放在了他身上。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刹那间大疼,眼泪立刻冲到了眼眶。
拉开他还在抚摸我那东西的手,“别再动了!”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按下我的脑袋,吻我。我挣脱开,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他。面色深沉平和,眼睛温暖明亮,眉宇间流露出丝丝心疼。心疼?我心里大恸。愧疚心疼后悔在身体里奔涌,和那些邪恶的念头剧烈冲撞,我忽然又失去了和他对视的勇气。
绝对不能再抱他了,他伤的一定很重;不可以用让他痛苦的法子解脱自己,这不对。我努力克制着疯狂的念头,把自己放进他怀里,背过身,拉过他的手,让他从背后环着我。把他的手放在我那东西上,“万重,帮我。”
以往带给我无数煎熬和快乐的大手,无比熟练的抚弄我那东西,我很快在他手里释放出来。后背依偎着他的胸膛,他的鼻息拂过我的肌肤,我闭上眼睛。感受手指在如头上在腰腹间搓揉带来的刺激,感受自己再次有了反应。我在他的手上一次又次兴奋起来又释放出来,直到射不出什么东西。
我喘息着,把还在蔓延的残余恶念压制下去,翻过身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下巴下面。他揽着我的腰把我紧紧勒进怀里,他的下巴轻轻摩擦着我的头顶,大手一遍遍的抚着我的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颗的掉下来,我咬着牙不做声,靠在他的胸前。
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我宁愿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忍受。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如果是万重的话,让他看见我的不堪,也没有关系。
我尽量不带出鼻音,“哥哥,今天的事,对不……”话还没说完,我的下巴被抬起来,万重的唇堵在了我的嘴上。他低头看着我,神色温柔,“不要说这个,”大拇指抚过我的双唇,然后又亲了一口。
“哭出来吧……”他重新把我按回怀里,我把自己闷在他的胸膛上,哭了起来。心里没有一个大男人痛哭流涕的难堪,因为眼前的人是他。
我哭了个痛快,哭到最后,我问,“哥哥,要是我做了孽,欠下了一笔永远没法还清的债,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瞒他,哪怕是最丑恶的事。最起码这一刻我想倾诉。
“那就不还。欠了也就欠了,谁活着没欠过债?”万重低沉的声音传来。
还真是……霸道啊,这种回答真有万重的风格,“可我心里很难受……”
“你太重感情,才会这么放不下。”
“……”重感情?万重说得是我吗?我一向自私冷血无情,除了自己谁也不爱。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才慢慢有了一点在意的东西,可是也很少。万重怎么会说我重感情呢?
“我这个样子,也能叫重感情?”
万重叹气,声音有些无奈,“多数时候你通达世事、又只是冷眼旁观,我觉得你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可是你在另一些方面又迟钝的很,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是个傻瓜。”
听了这些话,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万重真是了解我,一句话就把我说了个透彻。只是,我到底哪里傻了?算了,不问了。我知道我要是问了,万重的回答一定会让我吐血。这是有先例的。
“我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想把痛苦发泄到你身上,怎么也忍不了,真是对不……”我的唇再次被堵住,把道歉的话堵了回去。
“有些火气只有冲着最亲近的人,才能发出来。”他神态安宁,摸着我的头,“不许再说这个了。”
我心里疼得很,我何德何能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为我这样做……
第三十一章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从万重怀里起身,想分开他的腿,看看伤处。
“不用了,没什么事。”万重收回腿去,手撑地站起身来,“给我找条裤子来。”
“让我看看,我又不是没看过。”
“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我说你让我看看!是不是全裂开了?啊?”
“我说,你快去给我找裤子!”
“让我看看,我这里有伤药,给你抹上,再说那里也得清理干净。”我把伤药拿了来。我知道他伤得一定很重,我一定要亲眼看看,看过后让自己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我回去上药,还是赶紧给我找条裤子吧!”
“你不让我给你上药,你想让谁给你上药?你想让谁看?你想让谁碰?你想让谁把手指伸进去?告诉你,老子不许!还有,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会怎么说你?”我急了。
他滞了一下,瞪我一眼,“老子可以自己上药。”
“你别让我真动手,”软的不行来硬的,把他推到桌边,“扶着桌子,别动。”
“安和!”万重很不情愿,但他也没办法,他叹了口气、不动了。
把袍子拉起来,褪了他的裤子,伸腿勾开他的脚。
两道血线已经蜿蜒到大腿,我轻轻分开豚瓣,撕裂的口子很深,鲜血不断冒出。他是怎么忍住不挣扎不出声的,他又是怎样勉强自己让我再去抱他的……
把手指舔湿,小心的将手指伸进去,刚刚碰到那里,臀部绷起了肌肉。他一定很疼啊!他很快放松了下来,我慢慢的移动手指,把东西清理出来。液体出来了,顺着大腿流下去,颜色红得刺眼。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后,手指沾了药,伸进去把药抹到伤处。
裤子已经被我撕烂了,自然要换一条。让他转过身,我抬起他的腿,给他脱了靴子,扯下裤子,正准备站起来去给他找一条。
我起身的时候,看见他袍子支着帐篷。这是……他那东西?他那东西在站着?
我有点呆。
刚刚那两次,我都在释放后没有感受到他的兴奋,我就在他怀里,他有没有反应我自然知道。便是后来他抱着我,那东西也没有反应。疼痛会使情“玉”消减,这很正常;不是谁都会像我那样,哪怕是疼痛着,也会那么有感觉。
那这是……这是我给他上药的时候??我半起不起的呆住。他对我这么敏感了吗?给他上药他都有感觉了吗?我是该笑、还是该哭?这都是我做下的好事!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那他不让我上药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这个吗?那他现在岂不是要不好意思了?我好心的没有抬头看他,免得他不自在。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拉起袍子前襟,“既然看见了,还不赶紧给老子弄出来?”
那东西青筋暴露正正的指着我的鼻子,就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重新半跪在了地上,抬头看他。他长眉挑起,眼神斜睨,霸道中带点无赖,双手撑在桌子上,歪斜的倚靠着。我本来担心他会难堪尴尬,现在放下了心,万重永远是万重,他在我面前总是有办法让他的窘迫变成不讲理的理由。
这就好。
伸手扶着那东西,舌头从圆球下面舔上来。
“安和你在干什么?”他一下子吃了一惊,按住我的头,想要把我推开。
我拨开他的手,“闭嘴!老实呆着。”
从根部亲吻吮吸舔舐上去,在顶端用舌尖挑逗玲口系带、用舌面摩擦突起的那一圈。然后含住,慢慢吞吐,渐渐深入,抵着喉咙后开始吞咽。我口咬的技术很棒,连老手也说是超一流的水平。便宜万重了,算他有福气。
忽然万重的身体绷住,伸手想推开我。拉开他的手,抓紧他的胯,任凭液体充满了口腔。
我本来想吞咽下去,可是万重急迫的声音传来,“快吐出来!”算了,别吓着他。我站起来把液体吐到痰盂里,一杯茶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漱了漱口。
万重神色复杂,感动中又带点别的什么,他似乎有些生气,“你疯了?安和,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了就是。”我挑挑眉。
“不是……,是……”万重打了个磕绊,但是我听懂了他的话。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这样委屈我……
这有什么呀?让自己的相好得到快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要是把口咬叫委屈,那前世大多数同志朋友们不得天天哭?同性情人间的杏爱方式中,口咬是最频繁最常见的。如果不是上一世的经历,让我对口咬相当抗拒,我早就为他这么做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喜欢、不愿意接受的方式。万重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