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臣妾不敢。”
“什么臣妾,什么殿下,都是浮云啦!就这样,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以后就常常带你来吃好吃的了,我可是还会牛排,叫花鸡,糖醋排骨,还有我正在培育的咖啡豆,估计用不了多时,你就可以喝到卡布奇诺,拿铁什么的了。”
一想到这些奇怪的却又听起来感觉很美味的食物,南宫漩也妥协了,“好。”
呵呵,就知道,才十几岁的小丫头,能经得住美食的诱惑?我可是两世一共生活了快40年的人了!拓跋奚心里嘀咕着,总算是和她关系拉近了,以后做了好朋友,她会好好保守秘密的。
可是拓跋奚不知,抓住一个人的胃,也就是抓住了她的心。我们可怜的被用美食胁迫的太子妃,心却也不知不觉地被抓住了。
6
6、五岳之首 。。。
一晃多日,东宫两人倒也相处融洽。
太子爷常做些美食讨好太子妃,顺道带了太子妃参观了自己的私家田园,这里种着的可都是自己的宝贝啊。
“喏,这就是咖啡豆。”拓跋奚摘下一颗咖啡豆,豆粒饱满,看来是要收获了,“再过几月,便可以收获了。”
“真如殿下所说,喝了咖啡会提神?”
“嗯,咖啡里面的咖啡因有这个功效。。。”
正当拓跋奚还在介绍时,卓青跑了过来,在太子耳边低语了两句,拓跋奚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咖啡豆,急忙赶了出去。
意识到太子妃还在里面,回过头大叫道,“太子妃自行回宫吧。”
一路小跑到了中宫正殿,听见了里面的争吵声,听声音就知道是两个上了年纪的男子。
“老夫愚见,这仗是要打,不过如今我大魏无将,派谁去打?难不成您宇文大人亲自去前线迎战?”
“我大魏莫不是除了贺兰家,就没有一位将才可用?我看那王家的小儿便可,年纪虽轻,但在年前的点兵巡礼上的表现,颇有其祖父的风范。”
“宇文大人也知道那只是点兵巡礼,沙场作战岂是儿戏?难道纸上谈兵就可的?”
拓跋奚站在门外,默默地听着殿内的争吵。卓青来报,说是早朝的时候两派大人已经为了南下攻齐一事吵得可不开交,皇上受不了了,只得退了朝。不想两位大人还在正殿吵着。
“宇文图、于昂。”拓跋奚嘴里叨念着两位大臣的名字,手指习惯的转动着扳指,“卓青,待两位大人吵完了,请两位大人到西阁一趟,说是本太子晨读时遇到了些难题,想请教两位大人。顺道儿请两位大人喝口茶,压压火。”
“是,殿下。”卓青诺下了,便等候在殿外。
进了西阁,拓跋奚转手拔了身后侍卫的佩剑,一剑挥下,正堂悬挂的江山图缓缓映入眼帘。这是前年南齐赤炼门第一次来行刺自己时,自己一时愤慨挥笔画下的。这两年来,大大小小的行刺不计其数,自己身边的暗卫不断地增多,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剑尖滑过南齐与北魏的边界线,“要到何日,华夏才能大一统呢?”
还在思索的时候,便有人来报,说是两位大人来了。
这么快便吵完了?
“有请!”拓跋奚把剑扔给了侍卫,那幅江山图却没有合上,悬挂在正堂上空。
“微臣参见殿下。”宇文图和于昂进了西阁,见到太子,行了大礼。
“两位快快请起。”拓跋奚一手扶一个,做到了极大的谦逊,“来人,上茶。前些日子从南齐渡来的雨前龙井,特请两位大人品尝。”
宇文图和于昂相视一愣,落了座。
“不知殿下找老臣何事?”于昂本是太子太傅,率先问道。
“哦,不就是早晨读书,遇到一些个问题,请两位过来解惑。”拓跋奚看着太监上了茶,重重地嗅了嗅,“饶是南齐的茶香些,太子妃总是与我这么讲,我还不信。今日一闻,果真不同凡响。两位也尝尝这茶。”
主战的宇文图似是看出了太子爷的意图,嘴角一扬,品起茶来,一边的于昂也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吵了一早晨,似是有些口乏了。
“好茶!”于昂脱口而出。
“太傅说的极是,是好茶,不过在我大魏要是想喝上一口这好茶,也不知要费多少功夫。”拓跋奚接上话,“记得早年太傅曾经教我作画,前年齐朝赤炼门行刺我时,一时手快,便画下了这江山图,不如太傅为我鉴赏一二?”
太子话锋转得极快,于昂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只得点头称好。
两位重臣抬头看去,一幅江山图赫然眼前。
可似乎是少了点儿什么?又看了两眼,心下了然,是南北的边界。看来太子爷也有一统江山的想法。于昂如是想到。
“卓青!”拓跋奚看那两人一副懂了的样子,便召来卓青,问道,“南宫老将军怎么说?”
“启禀殿下,南宫老将军原话是,‘好一个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老臣愿重新披甲作战,望我大魏早日一统江山!’”卓青原封不动地把当日南宫将军看完诗后的话说了出来。
于昂笑了笑,随即道:“殿下原来早有此打算,也安排好了,老夫也无话可说!宇文老儿,这次算你赢了,我明日便在辞阙楼摆宴,给你赔罪!哈哈哈!”
派人送走了两位大臣,拓跋奚随手叫来一个太监,道:“把东宫的龙井全部给于昂大人送去,就说是学生的心意。”
太监领了命,下去了。
手抚着江山图,拓跋奚不由地愣了神,真可谓是在其位谋其职,谁能想到21世纪的一个普通大学生生,到了这大魏朝,要去担心这江土的问题?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拓跋奚念着后唐李煜的词,“往事都知不了多少,更何况是后世?我该怎么办才好?真是离不开了吗?”
卓青送走了两位大人,在回宫的路上遇到了太子派出去查探太子妃身份的探子。
“你是说那个非疑难杂症不治的医仙?”卓青疑惑地问道。
“是的。”探子叫苏文,和卓青卓蓝兄妹一样,是太子拓跋奚的亲信。当然其中除了贴身医婢卓蓝知道太子的女子身份,其他人还是不知道的。
“好,既然医仙的事情不好查,那就不查了。我先行禀告殿下。”卓青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殿下说已经有苏玉的线索了,是从南齐传来的消息。”
“是吗?”苏文正欲转身,听到苏玉的名字,涣散的眼神似乎聚拢起来,点了点头,“帮我谢谢殿下,还有,请殿下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卓青拍拍苏文的肩膀,“我知道,殿下正是信你,才会告诉你。不过,今日看来,不多久南齐与大魏就要开打了,到时候必定有你潜入南齐的机会。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嗯!”苏文重重地点头,后一踮脚,离开了神耀门。
卓青回了东宫,便把苏文带来的消息通禀了拓跋奚。
“医仙?”拓跋奚放下手中的笔,“是住在泰山吧?”
卓青诧异地看着太子,自己都不知道医仙住在哪里,太子如何知道的。
“呵呵,卓青,你还是不如卓蓝有眼见。这些日子,我把卓蓝安排在太子妃的身边,卓蓝发现太子妃喜好画山。特别是泰山!太子妃医术了然,连卓蓝都自愧不如,想必是从小学医,也就是从小就跟在医仙后头了。泰山,估计就成了她的第二故乡。”
拓跋奚拿起笔,展开一张新的画纸,一笔一划地勾勒起印象中泰山的样子,卓青站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好不容易画完了,拓跋奚又蘸了蘸墨,提笔写道,“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啊,不好意思啦,抄袭一下你的诗,不介意吧。拓跋奚放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
“卓青,备上前些日子我酿好的葡萄酒,准备些父皇喜欢吃的糕点,我们去乾清殿走一趟。”说罢,拓跋奚夹着画,大步走了出去。
乾清殿内。
“奚儿怎么来啦?”拓跋宏听见通传,便迎了过来。
“想父皇了不行吗?”但凡太子爷与皇上见面,宫人们都会自动退下,在门外远远地守着,这是魏宫的习惯,亦是不成文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