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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情报的重要程度。
“说吧,今天又有什么消息?”卢修斯端着一杯红茶,漫不经心地问,“前段时间你告诉我的消息很无趣,如果再继续下去,我会考虑终止我们的关系。”
“马尔福先生,我保证这次的消息绝对对得起你付出的加隆。”女记者媚笑道,“事情发生在昨夜,有个魔法部职员在部里被巨蛇咬伤了,血流不止。现在他被送进了圣芒戈,魔法部禁止我们报道这条消息,他们不想让人知道有蛇闯进了魔法部——”
“那个魔法部职员叫什么?”卢修斯放下茶杯。
“亚瑟·韦斯莱。”女记者说。
作者有话要说:说个跟HP无关的,有句在作者圈流传甚广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过。
——微风拂过纳兰容若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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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嘲笑过作者,一个清朝人哪来的刘海,捶地,看了这幅图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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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122、从病房引发的看望 。。。
“亚瑟·韦斯莱——”卢修斯重复了一遍名字,标准公式化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回忆起昨晚黑魔王诡异的眼神,惊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精致漂亮的脸蛋隐隐透出了狰狞。
不过通过扑腾扭曲的火焰,与他进行火谈的女记者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此时她正透过火焰期待的看着对方,心里盘算着这个消息能卖多少钱。
卢修斯没有立刻答复,飞路网连接的两个空间同时陷入了沉默,女记者没有打断对方的思考,耐心等候着。她有预感,对方会给她个好价格。
“他伤得怎么样?严重吗?”片刻之后卢修斯问道。
女记者心里升起一股疑惑,在她还没弄明白这种职业敏感意味着什么时,铂金贵族接着问道:“被巨蛇咬伤……咬伤?也就是他还活着,即使流血不止?”
语气中浓浓的轻蔑,让女记者将还没抓住的异感抛之脑后。如果她能再认真思考一会儿,就会发现铂金贵族最初的话,很像是那些病人家属经常说的。
“马尔福先生,很不幸他还活着。”女记者献媚道。要是她知道这句话让她失去了未来一场盛大婚礼的采访权,一定会捶胸顿足的。
不过此刻,铂金贵族只是冷哼了一声,像是以此来鄙视着什么。
“那条蛇抓住了没有?”他明知故问道。难得遇到大客户感兴趣的话题,女记者自然知无不言。
“没有,魔法部怀疑蛇是从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溜出来的,迪戈里先生不承认,部长指责他在逃避责任,他们俩之前就对彼此很有成见。我们都知道的,去年迪戈里先生的儿子在三强争霸赛意外中去世了,他坚持他儿子塞德里克是死在神秘人手上……”
这是个不讨好的话题,所以说到这,女记者就果断的闭上了嘴。
“很好,斯基特,感谢你一大清早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你的好意我不会忘了的。”卢修斯淡淡的送客道。
女记者面露喜色,她知道不久后就会收到一笔不菲的“礼物”。可惜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因为出言不慎,被划入了不受欢迎的人。
结束了跟女记者的火谈,卢修斯并没有直接去圣芒戈,他换了身衣服,接通了好友沙比尼夫人家的壁炉。
“美丽的女士,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蛇形手杖在卢修斯的手里耍出了几个漂亮的杖花,性感的女巫在火焰背后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很想念你调制的美酒。”卢修斯说明了来意,女巫爽快的答应了他的约会请求。
结束了短暂的火谈,卢修斯从壁炉上抓了把飞路粉,这时候,彼得缩手缩脚的走到了他后面。
“那是沙比尼夫人?”彼得痴迷的问,卢修斯没有搭理他。
“等等,你要去哪,是去见她吗?”彼得拦住卢修斯得寸进尺道。
“这不关你的事,虫尾巴。”卢修斯冷哼。他推开了彼得,嫌弃的拍了拍袖子,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心中因为红发男人受伤一直憋着的怒气此时爆发出来。一个令人不齿的背叛者,因为黑魔王的庇护,居然也敢拦住他的去路。
“我知道你最近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这只卑贱的老鼠。但我不屑跟你计较,记住,我才是主人最青睐的部下。”卢修斯说完将飞路粉丢进了壁炉消失在火焰中。彼得最后听到的,是他用咏叹调报出了沙比尼夫人家的地址。
卢修斯为了见红发男人不得不绕了许多个弯,而红发男人,此时正躺在病床上,翻看着报纸。
他刚刚得了些空闲,今早来看他的人真多。先是长子比尔,接着哈利和自家上学的几个小鬼全从霍格沃茨跑了过来,之后又是以穆迪为首的一干凤凰社成员,在病床前跟他分析救世主的古怪。
梅林呀,他只是个病人,每小时因为止不住血得靠喝补血剂活命!
不过哈利那孩子的确有点怪,居然通过蛇眼看到他被咬的经过。没听过波特家有预言血统,虽然他的家族渊源可以追溯到佩弗利尔家族时代,引出死亡圣器的传说——扯远了,总之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不过等所有人都走后,亚瑟还是大大松了口气。送走一波一波看他的人,这下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他才刚动了这个念头,又有人推开了病房门,来者的脚步声让亚瑟感到熟悉,他抬头看向门口,进来的是个外国人,英俊的容貌却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是……”亚瑟结巴了。他和卢修斯的孽缘源于在单身俱乐部遇见了个德国佬,现在对方正站在他面前!
“是我。”黑发男巫冲亚瑟眨了眨眼,亚瑟的目光呆滞了。一张十几年未见的仇人脸再次出现在面前,让亚瑟非常想上去揍他一拳!
亚瑟所在的是间三人病房,他躺在最里间靠着唯一的窗户。另外两个病友一个是被狼人咬了,一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下了腿上的一块肉。
德国佬从容不迫的朝亚瑟走来,优雅的步调让他更加疑惑起来。
“你就住着?要不要我给你换间单人病房?”德国佬高傲的神情和卢修斯如出一辙,甚至说话的贵族腔调都有些像。
亚瑟疑惑的眨了眨眼,他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有点像……额,卢修斯假扮的。
“闭耳塞听!”对方抬手施展了个无杖魔法,标准的英伦腔。这下亚瑟可以肯定了,他为此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不劳您费心,住院费魔法部已经付过了,这位先生——”亚瑟故意这么说道。
“亲爱的,是我,我喝了复方汤药。”熟悉的咏叹调再现,卢修斯从口袋里拔出了他的蛇形手杖,又藏了进去,这一切被床与床之间隔着的布帘挡住,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这样很好玩吗?”亚瑟无语中,他捏了捏对方的脸,揪了揪头发,然后对着对方肩膀有肉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
“你哪来的他的头发?”亚瑟问,虽然不是德国佬本尊,不过狠狠掐了一把,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
说起来对方的卑劣行为反倒是撮合了他们俩,不然恐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交集。
“那时候沾在身上的,觉得以后可能会用得到就收起来了。”卢修斯老实的汇报道。那个黑发贵族巫师的气质打扮跟他相近,假扮起来方便——他家找不到一件低档次的衣服,就连今天穿出来的黑斗篷,都是高级布料。
为了避免被黑魔王发现,卢修斯可谓是费尽心思,先去沙比尼夫人家,换了容貌才敢来见爱人。
怕被魔法部从飞路网监视到异常,他还特意借用了门钥匙。
幸好以前有不方便的时候,卢修斯也会去找沙比尼夫人帮忙掩饰,做起来驾轻就熟。女巫是个聪明的女人,从来不多问,也不会乱说。
“你怎么样了,亚瑟?看起来有些憔悴。”卢修斯心痛得在红发男人的脸颊上吻了吻。虽然对方刚才揪他的力气不小,但往日健康红润的脸色,如今过分白皙了。
“我感觉很好,要是他们能把绷带拆掉的话,我都可以回家了。”亚瑟愉快的说。
“什么时候能拆绷带?”卢修斯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