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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直叹一句,好有钱。不过一个书房弄得这么豪华干嘛。听说好像是贝尔图设计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主人很有钱似的。
黑色的桃心木古玩柜,一个玻璃柜里放满了各种水晶的小玩意儿;玻璃珠的脚垫,还有一个将近300米的藏书区。
我走了进去,手指在排列整齐的书本上划过,最后停留在前天刚出版的新书上,我正要把书抽出来时,一张手指大的纸条,从书中划落。
我弯腰把纸条捡了起来,纸条上写着的一个地名(十三区二十八号),让我觉得我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在那听到过了?在那……
拄着碧绿色的权杖,基督山一脸沉重的从一个居民宅走出,天空下起了毛毛的细雨,淋湿了金色的发丝……死亡,死亡,为什么身边的人总是一个一个的离我而去了。
基督山笑了,但是嘴角的笑容却带着厚厚的哀伤,身上所背负的仇恨也越来越重。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他将以复仇之神授以我的权力,去惩罚那些伤害过他的恶人。
这时,他想起了城堡里那个特别的人……艾伦,那个宛如白纸的小家伙,纯粹的单纯是他仇恨之外的唯一救赎。不过令他惊讶的是,他竟没有想到海黛,那个像天使一样漂亮的女孩。
他徒步走回城堡,看见正在洗衣服的女仆,从她的口中得知,小家伙又泡在了他的书房里。嘴角噙着笑容,不知怎么回事,小家伙总是有事没事就就待在他的书房里,而且对一些历史的书籍特别感兴趣。
伸出手轻轻的旋开门锁,慢慢的推开门……
小家伙的上半身伏在白色的圆桌上,整张脸埋进了一本书里,看书名是最近才出版的新书,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那浅金色的发丝,无力的搭拉在额上,窗外的轻风,轻轻的吹动着书页,可小家伙却浑然不知。
这里是书房的一角,小家伙趴的白色圆桌的旁边,摆放着一杯还放冒着热气的红茶。红茶的特有的香味,随着窗外吹进的风,飘散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红茶的旁边用精致的小盘子,盛放着令人十指大动的黑色巧克力,那是小家伙的最爱。
阿……嚏,小家伙打了个喷嚏,抬手揉揉鼻子,换了个方向既续睡。
基督山转身拿起挂在门口的大衣,轻轻的披在小家伙的身上,他可不想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又感冒了,在不吵醒小家伙的前提下,他小心的的把散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开,可是却在把手缩回来时,碰到了小家伙枕着的那本书,于是,书顺着桌子的边缘,啪……落到了地上。
同时,也惊醒了浅睡中的我。
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坐起来,就看见站在圆桌前的基督山:“你回来了。”
“恩。”基督山把我身上掉落的大衣再一次披在我身上,微笑着问:“怎么不回房睡?”
“看书的时候,突然就困了,懒得回房了,你头发怎么湿了?”
基督山用手指了指窗外,我转头看了一下窗外,原来是外面下起的毛毛细雨,不过雨不是很大,滴滴答答的,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雾。难怪刚刚睡着的时候,觉得有一丝丝凉意了。
不过眼前这家伙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就跑到书房来了,用担心的语调问到:“你怎么不填件衣服?不怕感冒?”
基督山很平静的笑了,小家伙的关心,让他心底的哀伤正在慢慢的平复:“等一下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13章,哎……还早
14
(十四)离开 。。。
会面
“……唔”劂了一口,还带着暖意的茶,瞥了一眼基督山:“刚刚那个上尉发生什么事了,表情那么沉重。”
基督山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拉了一下铃,然后坐到我旁边的软椅上闭上双眼。
我坐在旁边看到了基督山脸上的愁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神情会如此的疲惫,是你身上仇恨导致的嘛。
叩……叩,敲门声响起,让闭目的基督山睁开了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他感受到我的视线,朝我微微一笑。
“进来。”门被人推开了,而站在门外的并不是贝尔图,而是前天晚上扰我好梦的……海黛。不过她怎么来了?难道是基督山叫她来的。
海黛面带微笑的走进了房间,跟在她身后的是拿着衣服的侍女,当她知道伯爵是淋着雨回来的时候,就叫侍女准备好干净的衣服,来到伯爵的卧室,但是空无一人,从路的女仆口中得知,伯爵是来这了,虽然心里有一丝疑惑,但是带着侍女,来到书房,也看到了伯爵口中的艾伦。
少见的淡蓝色双眸,精致的五官,有着跟伯爵相近的金发,在书房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亮眼的光芒,可是又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可是又那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我在这里不对吗?为什么这个女人从一进门,就盯我看,还有那女人脸上打量的眼神,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这时,贝尔图出现在了门口,他朝书房里的三人行了一个礼后:“大人,有事吗?”
基督山笑着摇摇头道:“本来想叫你拿衣服来的,但是他看了一眼海黛身后的那个侍女:“现在不用,去准备午餐吧。”
贝尔图又微微的行了一个礼后,离开了书房……我正因海黛的视线而不自在时,就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书,便弯腰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对身后的俩人道:“我去放书,你们聊。”
可在转身之时,满脸的不爽出现在脸上。算了,我没有那么不识时务,人家未婚妻都来了,我还杵在那干嘛,当电灯泡阿。
就在我走进藏书区后,海黛轻咳了一下,对站在那的基督山问道:“他就是艾伦。”
基督山愣了一下,下一刻晃然大悟:“对不起,海黛我忘了,跟你介绍艾伦了。”
海黛掏出一把香扇遮住了半张脸,轻轻的笑了一下:“什么时侯,大人也会跟别人说对不起了。”
基督山哑然失笑,没有回答……
虽然我已经拖拖拉拉了很久,但是显然这两个人没有丝毫的自觉,房门只有一扇,难道非要我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我斜眼看着那个正在对美女笑的灿烂的男人,语气有点冲冲的开口:“你不是要换衣服吗?”
“不好意思,刚刚一下忘了,你先换衣服,我们午餐时见。”
我的话让海黛一惊,叫侍女放下衣服,用歉意的语调说到,随后带着侍女匆匆的离开了。
基督山看到海黛离开后,转过身来看着我,可是又不说话,直到我被盯得浑身发毛时,我才明白他的意思,瞥了他一眼:“那我先出去,你先换衣服。”
单独一人在房间的基督山,来到门前把门反锁好,在走到燃烧的壁炉面前,一封信,随着他的动作,被扔进了壁炉中,瞬间化成灰烬,在刹那的火光的照耀下,基督山的眼中泛着泪光,神情有一丝怪异,不过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等基督山换好衣服准备到餐厅去的时候,在下双舷梯的位置,跟同样要去餐厅的我碰见了,他笑着朝我挥挥手。
黑色的紧身休闲服,外套剪裁为优雅的流线型,充满了贵族感,光滑的皮革制品。领口和袖口的衣边,都滚着一圈浅色的毛皮。显得帅气高雅。
让我一阵恶寒,切……没事,穿这么帅干嘛。
他完全看不出刚刚那副沉重表情的样子,回过头来看见我呆愣的样子,笑道 :“看傻了。”
我被他的笑容弄得一阵恍惚,不禁红了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胡说!”
金色的头发散在耳边,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左耳的蓝色耳钉映着风闪炫精光。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不过我刚刚怎么会有一瞬间拿他跟汪少为在做比较了,他们俩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的。
“是嘛!”基督山留下一个暧昧的笑容后,就走进了餐厅,整得我站在舷梯上,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顿时觉得这个男人说不定比那个混蛋汪少为还自恋。
而我跟基督山都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