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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眼神嘛。
这么一想,小花虽然仍然理不清头绪,但是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一)
跟着张海客上楼后,吴邪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张海客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张海客略带戏谑的看着吴邪:“没什么意思,实话实说罢了,我确实不需要去接张起灵啊,我去长白山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接不接张起灵,那是你的事。不是吗?”
吴邪一愣,是啊,该去接闷油瓶的,是他自己。松开张海客,吴邪转身进了卧室把门关上,背靠着卧室门蹲了下去,难道是因为丢掉吴邪这个身份太久了吗,他居然真的快要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吴邪。
作为一个男人他真的没有什么哭的理由,仰起头把流到眼眶的那些晶亮的液体倒回去,他想起了过去五年在德国的一切一切。
没有那五年,一切都不会改变。可惜,命运从没有眷顾过这个叫做吴邪的男人,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有些路就注定要他走。
五年前二叔有一天突然来铺子里,跟他说让他尽快收拾东西到德国去,机票已经买好了。吴邪奇怪,怎么突然让他走,还走的这么急,吴二白并没有跟他解释什么,只说这也是他父亲的意思,还说什么现在各个盘口查的严,吴邪前两年下的斗太多了,让他到国外避避风头。吴邪一听这话就觉得有蹊跷,但是吴二白这么急着让他走,连行李都没让他带,说是那边有人都安排好了,他也没办法抵抗,心想自家二叔总不会害他的。于是匆匆给胖子小花打了个电话,又吩咐王盟把铺子照看好就走了。
现在想来,如果那天没有听二叔的去德国,恐怕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他还是胖子的天真,是小哥的吴邪,十年期满拿着鬼玺欢欢喜喜的去接闷油瓶。
可惜,过去的事情再怎么也无法挽回,一切因果都是有轨迹的,即便他没有在第一个岔路口遵循轨迹,为了闷油瓶,他迟早也会走上轨迹。这就是宿命,他和闷油瓶,注定是宿命里的劫。
“喂,胖子,我走了,别想我啊,我不在的这两年青铜门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要是被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你就死定了。”虽说是狠话,可是字里行间依旧透着些不舍,毕竟铁三角铁了那么多年,也不是一场分离就能炼化了的。
胖子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不但能抹平自己的伤口,顺带着也能消化了别人的痛苦。“我说天真,放心去吧,有胖爷我在,小哥那儿你就放心吧,胖爷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去你的,什么守活寡。行了我上飞机了,挂了。”嘀嘀嘀……电话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吴邪闭上眼睛靠在飞机座椅上,心里乱的像一团麻。胖子小花甚至黑瞎子都不止一次的开他和闷油瓶的玩笑,说他俩都是一等一的帅胚子,这一次次的下斗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恐怕别家姑娘也入不了他俩的法眼,不然等闷油瓶出来了就两个人凑合凑合得了。吴邪总是一个白眼翻过去,骂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
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自己对闷油瓶究竟是个什么感情呢,是跟胖子一样的兄弟情吗,可是第一次见他背着黑金古刀从三叔那里走出来的时候,在霍家闷油瓶说他不信任霍老太太反而转身对自己说“带我回家”的时候,玉矿里他笑着对自己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的时候,吴邪觉得这种兄弟情已经变质了。他以为那时候他不顾一切的要带闷油瓶从张家古楼里出来,就是死也要让他死在地面上,是因为闷油瓶实在是救了他太多次,但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能够让他为一个人拼命到那种地步甚至不惜丢了自己的,只有他对闷油瓶的感情。那种兄弟不够爱情未满的感情。
“醒醒,醒醒。”吴邪睁开眼睛,是飞机乘务员在叫他,航班已经安全降落在德国慕尼黑机场。揉揉睡的有些发昏的脑袋,吴邪下了飞机。
果然如二叔所说,这边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刚下飞机就有人举着牌子在机场大厅里接他,那人戴着一副墨镜,一身黑色西装打扮,面色冷漠没有表情,接到他以后就开车将他送往酒店。
一路向南,车子大约走了三四个时辰的样子,吴邪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是说去酒店吗,这一路上起码有十几个酒店都过去了也没见他停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吴邪问开车的那人,心里问候了他祖宗不知多少遍,怎么他吴邪自从遇见闷油瓶之后,这碰见的个个都是闷油瓶这样面冷话少的货,孕妇效应吗?
那人半天不说话,吴邪一肚子火就起来了,“不说话是吧,你不说话我就跳车了啊。”说着就要去推车门。
那人终于冷冷的笑了两声:“哼哼,吴家小三爷不愧是以天真为名,您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啊,我不是张起灵,你想死没有人会拦着你。”
吴邪一阵恶寒,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愚蠢,还以为是在中国呢,现在这可是人家的地盘。是啊,除了闷油瓶,还有谁会不顾一切的为他做事。
“你究竟是谁,要带我去哪儿?这些都是我二叔吩咐的?”
那人墨镜挡着看不清眼神,但是吴邪知道他此时一定是一副轻蔑的表情:“你二叔?哼哼,还真是天真。”
吴邪火了,我他妈天不天真跟你有毛线关系啊,至于没完没了的跟我扯这个皮吗?不过他只是在心里发了通牢骚,明面上没理那人。刚才他那句话让吴邪心下明白了,这是二叔派来的人全部被干掉了啊,这人冒充二叔的人接上了他,一定是事先知道他会来,但是吴二白一定不会害他,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吴家一早就被人监视了。二叔可能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急匆匆的要送他出国,却没想到,真正的圈套在这儿等着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二)
吴邪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动,对方只有一个人,如果现在跳车的话说不定还是有机会逃走的,至于究竟是谁在监视吴家,他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这些年下斗的经历让他明白,有些真相,本身就没有意义。
许是察觉到吴邪的心思,吴邪的手还没碰上车门呢,“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擦过手臂,吴邪吃痛缩回了胳膊,妈蛋居然开枪,这都什么人啊,行动比说话还快,目光狠狠瞪着那人。
“哼,别再动歪脑筋,否则下一次这把枪擦过的就不是你的胳膊了。”血顺着胳臂在往下流,吴邪从衬衫上扯下来一条布自己包扎起来,车里活动空间小,那人又有枪,打不过也逃不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动手,一定是没有接到命令,不如就跟他去看看他们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车里气氛一下子冷下来,天色见晚,依稀能见到路边的建筑越来越少,他们现在去的方向应该是慕尼黑的某一处城郊了。
车子在一处别墅停了下来,虽然天色已黑,吴邪依然能依稀看出这座别墅是典型的德式建筑,棕红、褚石为主的墙体配以白色线条,整个建筑有三层,与城里有钱的德国人所居住的民居唯一不同的是,这座德式别墅没有透光的地方!对,就是这一点,吴邪一下车就发现了,每一层所有的窗户都密封着,而且窗帘拉的很严实,更重要的是,这座建筑的墙体一眼看上去就安装了世界上十分先进的隔音装置。吴邪是学建筑出身的,对这些建筑学知识几乎是了如指掌,但是现在即便是了解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异国他乡,孤身一人,他懂得再多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只蚂蚁。
如果闷油瓶和胖子在,他或许就没有这么无助了。吴邪被自己的想法一惊,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闷油瓶和胖子居然有了这么深的依赖。以前下斗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但是闷油瓶每次都能帮他化险为夷,现在他已经懂得了这么多,闷油瓶却早已不在他身边。原来,以前在斗里的每次死里逃生他都以为是自己足够幸运,现在想来,其实是因为有闷油瓶和胖子。
吴邪苦笑了一下,随后就听到那个人说:“别动,跟我走。”然后双眼被蒙住,那个人揪着他的衣领往前走。这都到家门口了你才蒙眼睛,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吴邪在心里想。
眼睛再次见到光亮的时候,吴邪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屋子里,像在外面看到的那样,窗户被遮挡住,房间里只有阴惨惨的几许电灯光亮。适应了这些光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