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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沫一说,她便翻身上马,两人跟着离旭离开的方向走了。
身后还张扬着钟毓夸张的笑容。
容雅回首望了一眼,苦着小脸对以沫说:“我倒霉了。”
“怎么?”问完以沫就反应过来,说:“射离旭这一箭,你也不是故意的,他应该不会真的找你麻烦吧?”
容雅一脸笃定的望着以沫说:“他会的。”
在容雅的眼里,离旭就跟钟毓是一样的人,都是她不愿意沾的对象,不过现在是她亏待了离旭,真有什么,她也不会说话。
想到这里,容雅简单的脑袋总算是多了一些除了知识外的事情。
离旭的受伤还是引起了一些小小的骚动,特别是在离府和临阳侯府之间,以沫和容雅还没有回去,沿路就已经有家奴过来寻她们两人。
她们回来,正好看到躺在担架上的离旭。
他同时也看到了她们,苍白了脸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狠狠的瞪着她们,重重的哼了一声。
临阳侯夫人和程氏同时回眸,两人表情各不同相同,但都是一脸担忧的样子,程氏见到以沫走近倒没有责备。
上下看了她一眼,问:“你没受伤吧?”
“没!”以沫略显尴尬的回答。
而容雅已经被侯夫人拉到了一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个仔细,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好在侯夫人还算是有眼色的一个人,察觉到宝贝姑娘没有出事,脸色又立刻换了一个样,一脸焦急的眺望。
“这太医怎么还没有过来?”
随行的太医有两人,但都跟在皇上身边,她们这边出了事,就得派人去狩猎场将人请回来。
程氏小声问以沫,“这伤你能不能治?”
离旭的伤,伤在私密的位置,若不是如此,早在刚才出事的时候,以沫早就主动替其治疗了。
这会程氏问了,以沫犹犹豫豫的说:“也、也不是不能治啦!只是……”
“她不会!”一声熟悉的男声自以沫的身后响起。
喜得以沫瞬间回眸,却对上一张极其阴沉的俊脸,当下心里一沉,赔着小脸嘻嘻的笑着。
离修恶狠狠的警告:“等会再收拾你!”
他跟在皇上身边,听人来报,说是容雅和以沫打猎,错把离旭当猎物射伤了,真是让他又急又怒。
“娘,妹妹一个姑娘家,二弟又伤在那样的地方,她怎么能治!”离修不悦的责备。
程氏颇觉无奈的说:“我就是问问,又不是真让她治。”
“让妹妹看其他男人的屁股,你想都不要想!”离修脱口说出的同时,已经走到离旭的身边,将药给了他。
“不想丢人,赶紧自己去帐篷里上药。”
程氏颇无奈的看着离修像拧小鸡一样的把离旭抓起来走的样子。
她就觉得离修将这个以沫看得太重了一些,哪里敢让以沫真看别的男人,她的意思就是问有没有好一点的药而已,离修至于动怒吗?
☆、085、醋意横生(含入V通知)
离修拖着离旭进了帐篷,离旭不满的打开离修的手,吼道:“你轻点不行吗?”
离修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看你这点出息。”
离旭剜了眼离修,没好气的对吼说:“你搞搞清楚,现在受伤的人是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要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我至于吗?”
离修同样不悦的顶了回去,“你也搞清楚,射中你的人是容雅,和以沫有什么关系。”
“容雅难道不是白以沫的朋友吗?”离旭愤怒的同时,还妄加猜测道:“说不定就是白以沫故意引诱容雅射的这一箭。”
离修沉容不悦的责问:“你脑子里一天到晚瞎想的什么东西,她和你没仇没怨的,你在折腾得什么劲。现在乐儿都知道她的好,不和她闹了,一个男人,天天盯着后院的女人,你像样子吗?整天就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离旭不顾受伤的臀部,猛的用力抬首,绷直了身子说:“是,我就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没有你本事,小小年纪就做了骠骑将军,行吗?”
离修揉着发疼的额,无力的问:“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真正的懂事!”
离旭愤恨的瞪了回去,“别说得你好像无所不能的样子,整天老气横秋的装给谁看。”
“你先平息平息,我们现在不说这事,你先趴好,我先给你上药!”离修见离旭这样,也清楚他现在不管说什么,离旭都听不进去。
“不用你擦,你出去!”离旭一手指着大门,十分的无理。
离修紧蹙着眉,但见离旭苍白的脸,又将怒火忍了下来,把药往旁边轻轻一放,叮嘱说:“自己记得上药。”
说罢,见离旭脸都不抬一下,失望的走了出去。
刚出帐篷,看到急急赶来的离恺,叮嘱说:“你去看看他,让他赶紧把药上了。”
离恺惊讶的问:“怎么还没有上药。”
离修一言不发的走开,离恺怔了下,苦笑的说:“这两兄弟,不会是又吵架了吧?”
而后一步不敢多留的直接进了帐篷。
离修还没有走远,就听到离旭怒吼了一声:谁用他关心啊!他哪里是关心,明明是怕迁怒到白以沫。
离修脚步一顿,皱皱眉,低叹一声。
程氏她们站在离帐篷不远的地方,见离修过来,忙问:“老三情况怎么样?”
离修微点首,说:“大哥在里面,有他给离旭涂药,肯定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看他吵起架来生龙活虎的样子,也知道没有伤筋动骨,应该只是皮肉伤而已,毕竟容雅一个姑娘家,也没有多大的力气。
程氏噢了一声,没有多问,光看离修的脸色,就知道这两兄弟的谈话肯定又是不成功的。
而一直缩在程氏身边的以沫,这会显得有些畏首畏尾,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完全不能躲开离修的视线。
“你,跟我过来。”
以沫赔着笑脸,讨好的说:“怎么了吗?哥哥。”
离修挑了边眉,语带威胁的问:“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以沫干笑两声,张望说:“哥哥要我过去哪里,我马上过去。”
离修瞪了眼以沫,扭身往前方人少的地方走去。
以沫就像一个小媳妇似的跟在离修身后,一步三回头的望着程氏,程氏无可奈何的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望向一边。
开玩笑,这个儿子自小就有主见。
在他七岁后,她就没有做过他的主了,更别提这个带回来的姑娘,她是沾也沾不得,更别提其他。
“知道错了吗?”离修带着以沫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质问。
以沫原想一副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去,但一对上离修严肃的表情,当下弯了嘴角,可怜兮兮的说:“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错在哪里!”离修双手环臂抱胸,一副学院夫子教训不听话学子的样子。
若是他现在手里有戒尺,说不定还会往以沫的头上敲几下。
以沫一脸无辜的嘟着嘴,右脚下意识的在地上轻轻划动的说:“我不该偷偷去骑马的。”
离修哼了一声。
以沫又乖乖的说:“更不该骑着马跑到狩猎场中间。”
“还有吗?”离修绷着脸继续追问。
以沫苦着小脸,歪头问:“还有?还有什么?哥哥能不能提示一下?”
离修咬牙切齿的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吗?”
以沫吓得缩了一下,就觉得面前的离修像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雄狮一样。
但心里也清楚,他不过是纸老虎,对着她也只敢吼吼。
以沫想了想,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只好抱着蒙混过去的想法。
赔着笑脸,一双小手拉着离修的大手,左右摇晃的撒娇说:“哥哥,哥哥,你就别生人家的气了嘛,人家以后肯定乖乖的听你的话,再也不胡来了。”
离修一下拨开了以沫的手,威胁说:“好好说话!”
以沫不依不饶的上前,小脑袋在离修的怀里拱来拱去的软软道:“哥哥最好了,不要生人家的气嘛!你这样人家心里好难过,好难过噢!”
离修眼底闪过一抹迟疑,但瞬间又想到了什么,狠下心肠将以沫推开,等她站稳了这才松手。
“给我站稳了,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离修暗自在心里嘀咕,绝对不能被以沫的糖心炮弹拿下。
以沫嘟高了唇,声音软软糯糯的抱怨,“小气鬼,让人家抱一下怎么啦!你都一天没理人家了,人家不过是骑一下下马而已,又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