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啧,亏我还被你骗了这么久,亏我还为此伤心了这么久,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你是不是太……”接收到他阴冷的目光,云中王便不再说下去,笑了笑,“这双眼,无论是怎生的变化,都能摄人心魂,让人爱极,恨极,也,怕极。”
风挽裳颦眉,这人,为何将话说得如此让人……遐想?
她从顾玦的肩头看过去,只见那云中王抬手轻抚过那般骨扇,似是抚着心爱之人般,然后,收入怀中,别有深意地往她这里看了眼,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转身,抱起古琴,施施然地离开了。
她很讶异,他居然就这般放这云中王走了,以他的性子,该是一刀杀了完事,又或者是不会让对方好过。
而且他好似痛恨看到他,好似连对他多说一个字都不屑。
这人,到底是谁?为何他明明痛恨着,却下不去手?
顾玦低头看她,怒声斥责,“他问你什么,你直说便是。”
风挽裳摇头,怎能说,那个秘密,是他万般忍辱,日日如履薄冰坚守着的,怎能说呢。
他捏起她的脸,凤眸冷肃认真,“你给爷听着,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为了活,而摧毁另一个努力活了那么久的人吗?”她迎视他的目光,“不,我做不到,若那个人与我无交集倒还好说。”
“你又怎知那个人努力活了?”阴柔的声音变得有些涩。
“因为,我看得到。”
轻轻的一句‘我看得到’,以及一双坚信的眼眸,在他心底掀起狂澜巨浪。
他看着这张说出动听话语的小嘴,俯首,毫不犹豫地覆上,吻得有些激狂,搅得她毫无招架之力后,才辗转地吻,细细地尝。
她,好像越来越能适应他了。
良久,他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轻声低语,“别以为来了月事就能逃过一劫,难道你不知道有些男人就好这口吗?”
风挽裳的小手猛地揪紧他的衣襟,脸色骇白。
顾玦用斗篷裹住她,将她抱起。
忽然,一本书从她身上滑落,掉在脚边。他止住脚步,低头,风吹开书页,他看到里面的图,冰冷的心,狠狠悸动,就像是荒凉已久的心一下子被填满。
“给爷的?”他问她。
风挽裳点头,“想来爷也是不需要的,爷屋子里的那些,早已超过书里的。”
“这嘴是被爷吻甜了吗?”他满意地勾唇,凤眸落在她被他吻得有些肿的红唇上。
风挽裳竟是无语地瞧了他一眼,低下头,脸红。
男子的胸腔微微震动,那一眼,可不就似嗔怒?
他放下她,弯腰捡起那本书,拂了拂,轻轻收入怀中。
风挽裳见他如此用心收好,心中好不愉悦。
他转过身来重新抱起她,她本想拒绝,但想想又何必,她的身子确实还虚软着,尤其在强撑镇定过后,全身力气就像一下子被抽空。
他抱着她走出梅林,她看着他冷寂的俊脸,想了想,不由得担忧地问,“爷,那云中王是哪位王爷?如此,会不会……”
“不许提他!”
还未说完,他已经沉声打断。
突然的厉喝让她不由得颤了下,奇怪,在面对那些恶人时,她倒没那么轻易害怕,面对他,好似总容易提心吊胆。
他瞧了她一眼,似是轻叹,“他不是王爷。”
☆、第90章:你确实取悦到爷了
“嗯?”她从他怀里讶然抬起头。
“他姓云,名中王。”
“……”风挽裳澄澈的双眸尽是呆愣澉。
姓云,名中王,云中王……原来竟然不是什么王爷玛。
顾玦看到她平日里淡然冷静的模样变得呆呆的,煞是可爱。他一扫心中阴霾,俯首轻笑,“你这表情确实取悦到爷了。”
风挽裳回神,有些羞窘,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看起来有多傻了。
谁会想到天下间还有人敢这样取名的,这倒显得她见识少了,还好她方才没蠢得称那人一声王爷。
“女人家见识一多就野了。”幽深的凤眸瞥了她一眼,轻笑,“你这样的,刚好……”
“多谢爷夸赞。”她淡笑道,心里微微雀跃着,然而——
“蠢得刚好。”
她嘴角的浅浅笑弧僵住,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羞惭地低下头去。
他的嘴真的好坏,如此,想让人不生气都难。
男子低头看她,幽深的凤眸里不着痕迹地流露出柔光,甚是愉悦地笑着……
走出梅林,万千绝早已驾着马车赶到,看到站在马车旁边的皎月,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这次皎月没被处罚。
然而,这口气才松完,阴柔的嗓音威严地响起。
“回去领十板子。”他对皎月说。
“是。”皎月毫无怨言地领命。
“爷,此次不关皎月的事。”她揪紧他的衣襟,昂头,平心静气地说。
“嗯?”他微微眯起眼,有些凌厉。
“那人是有预谋的带走妾身,皎月又如何算得上失职?”清眸直视他,实在真的不该怪皎月。
“在爷这里,没做好爷交代的事,就算失职。”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据理力争的样子。
风挽裳定定地与他的目光交织,她在他眼里看到的是不可一世的霸道。
她无可奈何一叹,慢慢松开揪紧的衣襟,低头,淡声,“是妾身僭越了。”
他将她放到马车上,她便拢着衣襟钻入马车里。
马车里燃着暖炉,小雪球也在,似乎他到哪都要带着小雪球,明明这般喜爱,竟连名字都不取一个。
她拉开斗篷,把自身的衣裳整理好,把斗篷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抱起蹭到脚边的小雪球,忽而,听到他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下不为例。”那是对皎月说。
皎月愣了,万千绝也愣了,马车里的风挽裳更是愣了。
他同意不责罚皎月了?
那样骄傲的男人因为她一句话……妥协?
这个念头一起,平静的心剧烈地震荡着。
男子撩帘进来,看到叠放在一边的斗篷,好看的眉微微蹙了蹙,伸手拿起就扔了出去,俊脸上毫不掩饰对斗篷的厌恶。
既然厌恶,为何不早些扔的好?
他撩袍坐在她对面,她忙将怀里的小雪球交出去,他倒是直接将她拽过去,坐到他腿上了。
“爷,妾身身子……”
“啰嗦!”他轻嗤,手开始扯她身上刚整理好的貂毛夹袄。
她惊了一跳,抱住小雪球的双手也不由得收紧,尤其是想起他方才说的,有些男人更喜欢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
“爷,别……”她白着脸,抬手去抓住他的手。
他停下,蹙眉,不悦地挑眉看她。
“妾身不行。”恬淡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坚决。
顾玦又瞧得心头发痒,柔声问,“哪儿不行了?”
她看似柔顺、恬淡,其实有自己的坚持,而非一味的顺从,所以,怎能不对胃呢。
“爷明知故问。”她的声音低如蚊呐,很是难为情。
“你那里爷又用不到。”他是太监啊。
“……”这都什么话!
小雪球可能是被她掐得疼了,挣扎着从她腿上跳了下去,双手一空,就好像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支撑力一样。
他无视她的抵抗,继续剥她的夹袄,剥掉她裙子,丢到地上,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单衣,即使在马车里,有暖炉,她也觉得很冷,禁不住地瑟缩了下。
见他如此强势,方才还为之震荡的心彻底沉下。
尊重?谈何容易。
且不说体谅她适才才经历过那种事,就说她身子不适,他竟还强迫她。
然而,就在她心里充满了抵触、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件干净的貂皮大氅披上她冰冷的身子。
她再一次怔住,呆呆地抬头看他。
他,并非她想的那样,想对她……
倏尔,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浅浅的,柔柔的笑开,“你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尽想些鱼水之事。”
“……”明明是他让她那般做想的。
“如此,干净多了。”他满意地勾唇,松开手,落回到她腰间,抱着她,好像不打算放了。
原来是嫌弃她的衣裳被人碰过,倒是她误会他了。
这样一个容不得半点脏的男人,权势滔天,却得被迫娶她这样一个‘残花败柳’,该是有多痛恨。
只是,他对她,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自己此时的身子,想到自己坐在他腿上,她轻轻推开埋首在她肩上的脑袋,“爷,妾身可否到一旁去坐?”
她很担心会弄脏他,尤其已被他剥掉了几层衣裳。
看着她僵硬的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