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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绿肉茸”的珍稀可谓举世罕见,这让苏怆心中谨慎起来,他到这里本也不是来打架的,在阻止了雪儿后,苏怆便高举起鬼蛇戒,朗声道:“我要见你们族长!”
拉索巴自觉已占上风,看苏怆年纪轻轻便以为对手怯战,便冷笑道:“你这个小鬼也想见我们族长,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吧。”他一挥手,在他身后的几个苗子便横眉怒目,扬手放出各自所养的蛊,一时之间,满天空有数十只飞蛊嗡嗡飞舞,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向苏怆扑去。
“住手!!!”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这声音虽然稚嫩,但却带着几分不属这年纪的威严。
说话之间,又有一大群人从远处走来,而说话之人,便是走在这群人最前的一个苗族少女。这少女年纪不过十八岁,生的青春美丽,上身裹着短小的皮甲,不过能遮住丰满的胸部。下身是密密刺绣的百褶裙,却短的只能罩在臀上。这少女一身肌肤光滑,流淌着淡金色的光芒,无比的青春朝气从身体上散发出来。
听闻这个少女的叫声,拉索巴身后的几个人都默然的收回了自己所放之蛊,只有那个拉索巴,冷笑一声,还在驱动飞蛊蠢蠢欲动。
这少女的身边,跟着另一个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的苗族青年男子,这个人虽然服饰与别的苗子相似,但却带着金边眼镜,手上还佩着手表,显然是受过外面世界文化熏陶的,他高声喊道:“住手,拉索巴。”
这时,拉索巴才恨恨的瞪了苏怆一眼,低头站到了一边。
苗族少女双脚尽赤,匀称的小腿上一面纹着一条长龙,一面纹着个青色的蝎子,虽然图案可怖,但在这美丽的少女身上,却充满了野性的味道。她颇为疑惑的看了苏怆一眼,脆声问道:“我就是蓝蛊部落的族长紫萝,你是谁?”突的,她转目间看到了苏怆手上的戒指,便惊诧道:“鬼蛇戒?你是巫皇!!”
苏怆淡然一笑,上下扫视那少女一番,才道:“我是巫皇弟子苏怆,来这里要办些事情。”
这叫紫萝的少女听到苏怆并非巫皇本人,脸上失望的神情一闪而过,却又立刻冷哼一声,竟表情不屑的转身就走,连话都不多和苏怆说一句。
苏怆如此高傲的人,最不愿见如此的白眼,他面色冷冽,一手轻轻转动戒指,已经在思索着该给这个看不起他的部落什么见面礼了。
不过,紫萝身边的那青年男子却显得彬彬有礼,他走上来,依外面礼节,热情的抓住苏怆的手握了握,笑道:“我叫图纳,请您跟我过来,到族长的议事房中商量。”
苏怆抽回手,白了那图纳一眼,脚步却一动都不动。图纳搓着双手,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苏怆背后的沈芸悄悄捅捅苏怆,低语道:“我们还要他们帮忙呢,忍着点么。”
苏怆想了下,这才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迈开了步子。这并不是他为了寻找“他山石”的事情才放下傲气,而是想着还要给沈芸解体内的四季蛊呢。
到了这蓝蛊部落的议事房,那个苗族少女早已经在最中间的竹椅上面坐了下来,她见到苏怆也随着图纳一起进来,不由皱起眉头,语气不善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怆简略道:“我来找他山石。”
“什么!!!”一时之间,紫萝大大的惊异起来,就连这房中的几个颇有年纪的人连着那个图纳都大为动容。紫萝一脸愤怒,冷哼道:“你也来拿他山石?哼!你以为那是什么,河床边的卵石么?”
紫萝年纪轻轻,可说话做事,却丝毫不逊于其他男子,确实有几分族长的威严。这女子生气之时,身体的肌肤更加紧绷,那饱满的身体更是充满了动人的野性。
苏怆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昂头,傲然回道:“再稀罕的东西,当我想要时,也无非就是河边的卵石。”
紫萝大怒,一张俏脸气的红通通的,猛然一拍桌子喝道:“苗蛊三部以前是巫皇的地盘,可现在,你们恐怕自顾不暇,还想到这里来撒野么?”
一看这两边情形不对,那善打圆场的图纳便立刻站了出来,他笑容可掬的对苏怆点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几天我们族长的心情不太好,蓝蛊部落最近遭逢大敌,此地可能很快就会血流成河。”说着,他便递给了苏怆一杯酒。
这也是苗人的一种传统,原来的客人进门后,总要先喝上几杯洗洗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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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阴谋诡计
苏怆突的瞟了图纳一眼,他也不言语,只默然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图纳嘴角抽动了下,看苏怆喝了酒,便眼神闪烁,接着说道:“原本在苗蛊三部中,向来是以蓝蛊部落为尊,他山石便是蛊神赐予我们的地位象征,可半月前……那两部欺我蓝蛊无人,便联合外人,不仅要夺取他山石,还要我们让出现在的地盘。我们族长虽然年轻又是女子,可自然也不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所以那两部便要求进行蛊斗,胜利者将得到他山石。话虽这么说,那两部人力势大,若他们输了,恐怕更是我们蓝蛊部落的末日,到时可能整个部落都会被他们血洗。”
那图纳罗罗嗦嗦的说了半天,却还算是把事情给说清楚了,苏怆之前倒也未想到过这他山石还有那么重要的作用,他沉默了下,又皱眉道:“那我要见一个中年苗子,他耳朵上戴极大的耳环,前段时间,曾经发誓对我效忠!”
苏怆所说的人,乃是当日在周家晚会之上,曾取走苏怆戒指,后又行效忠之礼的那个苗族汉子,以目前所见来看,这个人恐怕在蓝蛊部落会有很高的地位,若他出言,那所有问题应该能迎刃而解。
可那原本颇有礼貌的图纳却显得急切起来,他对苏怆道:“您还是尽快离开吧,明天就是蛊斗之日,您若再插手,只会让情势更加复杂。”
“我带你去见他!”那一直默然坐着的紫萝,忽然站了起来,冷冰冰的说道。
说着,她也不理会其他人,独自率先走出了房门,与苏怆擦身而过时,留下了一股极淡的幽香,这种香味,用什么香水也炮制不出来,是自然界中无数鲜花与灵气所蕴含出来的。
图纳苦笑了一下,便对苏怆做出个请的手势。一行人跟随着少女紫萝,穿越过整个苗寨,才走到了一个小山丘上,这个山丘朝着东方,前面没有什么高山阻隔,显然能受到每日的第一缕阳光。
就在这个山丘上,有一片茂密的林子,走到这林子的里面,却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坟墓。这坟墓用泥土堆砌,没有陵园甚至没有墓碑,只是在最大的坟堆边上,如半月状的围拱着七个极小的土包。
紫萝站到这墓边上,她垂下头,目中流露出几分哀伤,又指着对苏怆道:“这就是你要找的人,他是我的父亲,半个月前得了疾病死去。”
苏怆颇为惊讶,脱口而出道:“死了?”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回旋到那墓,以及墓边的七个土包上。
紫萝见苏怆如此关注,便又淡漠的说:“那是我父亲所饲养的七只蛊,父亲死后,它们全部一起死去,所以呈圆月型分布在墓周围。”
苏怆目光垂落,叹息道:“既然如此,那我今天住一晚,明天就走。”说着,便拖着迷惑的沈芸,转身就走。
那紫萝一双黑目盯着苏怆那越行越远的背影,竟又气恼的一跺脚,满脸不郁的独自走了。
这族长一个人离开了,那些跟着她的长老和手下却都驻足不动,直到紫萝孤单的身影消失在目中,一个满脸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老苗子问图纳道:“儿子,你看这个巫皇子弟会不会察觉到?”
图纳象是变了一张脸似的,他取下眼镜,轻轻地擦拭着,阴险的冷笑道:“不会,我早就听说过他了,这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更何况他刚才还喝了我下蛊毒的茶水,能活过三天就不错了。现在整个蓝蛊部落都在我们一家的掌中,谁都别想来插手。紫萝那丫头只有乖乖带我去见蛊神,否则就只能看整个部落死在她手里。”
就在图纳说话之时,清风从树林间吹过,几张被虫子咬过的破叶飘落下来,伶仃的掉在了紫萝父亲的墓上。图纳轻慢的扬起脚,将一块石子踢在这坟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