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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他已经可以喝些酒了,而与这些人喝酒,根本就不用刻意压住酒意,没有一个人可以喝得过他。
除了易文以外酒量最好的凌跃也喝得满面红光,舌头有些大大地说道:“咱们来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去请蔚县的人来帮忙。”
“这自然是鸿之去了,他与那些人比较熟,只要把张教头的手下请来七八人,那几只老虎还不是小事一桩。”那个粗豪的中年人拍着杨鸿之的肩膀,目光迷茫地说道。
“乔老三说得是,鸿之与张教头比较熟络,只要多给他们一点猎物,说不定可以让张教头亲自出马呢。”另一个中年汉子也笑道。
凌伯想了想,沉吟道:“张教头面子大,架子大,明天若去请他,他肯定不会明天便出手,而起码要等到后天,那岂不是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误一天日子,我们就要迟一天出猎,那大家的日子可就不好对付着过了。”
“爹爹,那你明天也别出去菜药了,那会很危险的。”见凌伯只提猎手的事儿,凌岚丽忍不住提醒道。
“老虎白天出来的次数不算多,想必也不碍事。”凌伯安慰道。
“大哥,这可马虎不得……丫头说得对,你明天便不要上山采药了,反正也不在乎这一两天,等咱们剥了老虎皮,吃了老虎肉热了身子再去吧,若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凌跃也连忙劝阻凌伯。
“可是,”杨鸿之犹豫了一下说道,“请张教头也不能白请,他架子大,若不是有什么礼物送给他,他可不一定答应。”
“我这里有些药材,明日鸿之带到蔚县的‘惠生堂’去卖了,有钱便给那些张教头请来的弟兄们,我还有两支百年气候的老山参,给张教头送去一支,想来他会答应的。”凌伯淡淡地说道,似乎没有一丝的不舍。
听凌伯如此一说,凌跃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这大虫再不去,我们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奶奶的!这么好的山参就送给那些家伙了,还真舍不得呢。”
听众人不停地说着话,易文也忍不住插嘴道:“张教头是什么人?“
“张教头叫张涛,是蔚家的打手,蔚家是蔚县最大的家族,整个县城都是由他们的姓氏来取名的。在蔚县内很多人都叫张涛为师父,希望从他手中学个一两手,想必是有真本事的人吧。”
一讲到张涛,杨鸿之立即说道:“不错,上次我亲眼见到他一脚把一只大黑狗给踢死,那可真是厉害。”
听到杨鸿之这般一说,易文不禁心头暗笑,问道:“他来真的能行吗?“
“他不行你行啊?恐怕你还没走到老虎面前,就被虎啸给活活震死了。”杨鸿之见易文质疑自己,忍不住站起来冷声道。
那个名为乔老三的粗豪汉子有些看不过眼,厉声道:“鸿之!你怎么跟客人说话的?易小兄弟只是担心而已嘛。”
杨鸿之对乔老三似乎有些敬畏,只得狠狠瞪了易文一眼后又坐了下去。
拉了拉易文的衣袖,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凌岚丽轻声说道:“扬大哥就是这样的人,你别生气哦。他今天定是因为心情不好,加之鸿雁又受了伤,坐下来好好谈谈吧,别生气啊。”
以为晒然一笑,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淡淡地拾起一些散落的柴枝,烧起了一堆火,立刻使屋子里暖和了不少。凌岚丽也在一旁帮着生火,悄声说道:“怎么你真的生气了?
“我怎么会呢?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么?”
“恩……不像,倒像是很得意的样子。”
“当然了,杨鸿之再怎么敌视我,也有岚丽帮他说好话来劝说我,明显就是因为岚丽和我比较亲吧,那杨鸿之费尽心思,到头来还是比不过我,我怎么会生气呢?当然得意咯。”易文摇了摇手指,侃侃道来。(作者按:古代女人是不能对别人说自己亲人的坏话的,虽然小岚丽是个调皮捣蛋的女孩子,但这一点仍然适用,所以小蚊子说岚丽与他比较亲,呵呵,看管大大别用现代的眼光看。)
“胡扯!”凌岚丽不由得双颊微微一红,突然又轻声呼道,“哎呀,我的衣服!”
易文抬眼望去,只见凌岚丽的裙角上被火星碰出一个小洞来,凌岚丽正心疼地抚着那一小块衣角,叹息道:“看来要添一块补丁了。”
虽然这只是日常生活中的小片段,但质朴纯真的凌岚丽做出这副模样,的确是叫人我见犹怜。易文也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不知道岚丽穿上虎皮做的衣服好不好看?”
“那当然就更凶巴巴的了,你一定受不了。”凌岚丽很快从心疼衣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吐了吐可爱的舌头俏皮道。
“呵呵,我道还真想看看你更凶的样子,明天我就送一你快虎皮吧!”易文认真道。
“别胡思乱想了。”凌岚丽不经意道,她只当易文是在说笑而已。
易文却是自己心中暗暗发笑,淡然转过身去趁他人不注意将那柄大菜刀藏入袖中,又缓步行至杨鸿雁的身前,按着炕头低头问道:“好些了吗?要不要喝些汤?”
“不用了,我吃不下!”似乎是继承了哥哥的不忿,杨鸿雁也极其不耐烦地大声道。
众人一惊,不由得将目光全部转移到易文的身上,只见易文宽和地一笑,似乎并没有在意杨鸿雁的无理,才放下心来继续讨论明日去请人的事宜,却没有注意到易文已经将放在床头的一柄打猎用的长剑挂在了腰间。
缓步行至凌岚丽身前,易文小声道:“我出去一下。”
“一个人出去小心一些啊。”正在拨弄火堆的凌岚丽并没有留意什么,只是关切地轻声说了一句。
而那一群喝得半醉的人,那一些商量该如何去请人的人,哪里还注意到易文的行迹。
………………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凌岚丽见易文还没有回来,心中暗自焦急。
就在此时,“嗷——呜——”一声震响山林的虎啸远远地传入了屋中,打断了正在谈话的众人。所有人还没回过神来,“呜——呜——”又一声虎啸从远处传了过来。
“不好!这畜生晚上出来害人了,各位快回家,关好门窗,小心牲畜!”凌伯脸色一变,急忙道。
“爹,”凌岚丽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刚才易文他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啊。”
“啊!那该怎么办?”有着多年打猎经验的凌跃也焦急了起来。
杨鸿之却面色一冷,小声嘀咕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知死活者,莫害了他人。”只是这句话他说得很小声,慌乱之中并没有人听到。
“我,我的剑不见了。”就在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杨鸿雁突然插了句,弄得众人都有些懵。
“等,等等!我的箭壶跑哪儿去了?”一摸手边空空如也,凌跃也奇怪地说道。
乔老三惊道:“我的长弓也不在了,难道都是易兄弟取去了?“
凌岚丽咬着手指头想了想,猛地脸色白了下来,颤声道:“他一定是上山了!刚才还说明天要送张老虎皮给我,我以为他是说着玩儿的,现在看来……他真的去了!我,只是一件衣服罢了嘛,我……,我……”说着说着,凌岚丽已经泣不成声,如果易文真是这样便一去不回了,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乔老三一拍大腿,站起来道:“那我们赶快上山去找他,大家都打上火把,不要落单,相信老虎也不能奈何我们!”
“对!”凌跃也一惊而起,酒意全消道,“马上通知全村所有的猎手,都带上火把随我们一同上山去找,可能还来得及。”
眼看众人即将出发,杨鸿之有些遗憾地说道:“自不量力,还连带着我们受罪。”
“是啊,”另一个叫吉龙的青年猎手也附和道,“死了也是该死。”
“你们怎么说话的?”乔老三眼睛一瞪,怒喝道,“人家赶在如此深夜独上虎山,只凭这份胆量,我们哪一个能比得上?”
乔老三与杨鸿之等人的父辈都极其相熟,以至于杨鸿之等人都他都噤若寒蝉,暗地里却将易文骂了一千一万遍,心里极是气不过。
凌岚丽见众人准备出发,忙道:“我也去!”
凌伯眼睛一瞪,肃然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留在家里照看病人的伤势比较好,深夜跑出去,危险!”
“爹,”凌岚丽擦干了眼泪,坚定道,“我一定要上山,我一定要去。再说大家都走了,如果老虎来了我也没办法,跟着大家一起,又都拿着火把,怎么会出什么意外。”凌伯狠狠地看了凌岚丽一眼,却见她毫不相让地望着自己,愣了半晌不由得松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