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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曼此刻却落在方惜花手中,他深知方惜花的为人,是故心底不禁一阵绞痛,他咬紧牙门暗暗想道:“方惜花,若你敢碰她一根寒毛,我他妈不把你身上的皮一层层剥下来就不是人!”
※※※
林幽梦也还没睡,虽说她已很疲劳。
她那如秋水把般的眸子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那是一种只有热恋中的少女才有的幸福。
她暗暗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绝不让沈花雨那冤大头给跑掉。
可一想到白曼,她的内心便充满了忧愁,白曼那明朗可爱的笑容又浮现在她眼前,她希望方惜花不要伤害到白曼,这样他的罪行还尚可原谅。
若有可能她宁愿自己与白曼对换,使白曼不受到一丝的伤害。
※※※
沈花雨呢?
看他呼吸匀称似已睡着,不知他在梦中是否能听见白曼对他的呼唤。
第四十八章 不屈的斗志
白仁义默立于惊龙堂内,也不知站了多久。
堂内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这个威震武林,不可一世的人物此刻也不禁显示出一丝憔悴,一分颓废。
杜先生仍坐在椅子上陪着白仁义。
他与白仁义不仅是朋友,更是共患难历生死的兄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这个兄弟了!
白仁义就像是个打不倒的人,倘若对手认为此刻他正受打击,意志正处在最脆弱的时候而贸然前来攻击,那么他们就错了,这种错误足可使他们自备一具棺材。
十八年前白仁义创建了仁义山庄,欲在江南中占一席之地,可当时江南势力最大的胜家堡却不允许旁人来争夺其在江南的利益,于是便对仁义山庄大举进攻,刚建起的仁义山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便化为灰烬,那一役中仅白仁义和几个忠于他的部下能脱逃而出,此后江湖中便一直没有白仁义的消息。
当时许多人一致认为白仁义是被打垮了,不敢再露面,更别提报仇了。
这些人都错了!
白仁义没被打垮,他暗中忍辱负重,养精蓄锐,招兵买马;他一直暗中关注着胜家堡的一举一动,寻找最佳的反击机会。终于,这一天来了,白仁义率着他的部下像是火山般爆发起来,此后,江南武林中只有仁义山庄而永远都没有了胜家堡。
这一过程,白仁义仅仅用了三年时间。
可纵然是十八年前战败的那一役,白仁义也没有现在这么憔悴这么颓败,可见白曼的被掳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一旁的杜先生内心的悲痛也绝不亚于白仁义,他妻子早年病死竟未生下一儿一女,而他极深爱他的妻子因此也没再娶过别的女人,而他是看着白曼长大的,在他心中早已将白曼看作自己的女儿。
胡总管缓步自堂外走来,进堂内后垂手道:“庄主,杜大侠,天色已晚该休息了。”
杜先生“嗯”了声道:“庄主,你已一天一夜没合过眼,是该休息了。”
白仁义沉声道:“胡总管,传令下去,全庄弟子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做好明天备战的准备。”
胡总管道:“是。”
第四十九章 白曼的屈辱
白曼的上半身只剩下一袭亵衣罩住胸部,那娇红的俏脸,粉白如藕般的玉臂,高耸傲立的玉峰,平坦的小腹全都暴露在方惜花的眼中。
方惜花只觉小腹中有股热流在窜动,他自问有过的女人不少,可像白曼这般令他如此兴奋、激动的还是第一次。
白曼脑海里仍有一丝理智,她隐约觉得眼前这“沈花雨”似乎变了,变得轻薄无礼,最明显的是他此刻拥抱自己的感觉与那日在树林中拥抱自己的感觉不同,那日她感到的是踏实与信任,可此刻她只感到害怕甚至心生寒意。
人一旦集中精力去想去思考某件事,那么别的事便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白曼凭着脑海里那丝理智不断想着,只觉思想愈来愈开阔,身上也没那么热了。
而此刻,那“沈花雨”竟正想俯下身来亲自己,他的一双手则朝自己胸部上的亵衣抓去,白曼只觉一阵恶心,出于本能她猛地一把推开“沈花雨”,嘴里惊叫道:“不要!”
这一突来的变故倒令方惜花愣了一愣。
而白曼经刚才那一声大喝神态已清醒七、八分,当她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方惜花时娇躯一震,颤声道:“是,是你?”
她猛一低头,看见自己竟差不多全裸在方惜花面前时不禁又惊叫一声,面色苍白,她一把拉过来被子将自己盖住,双眼愤恨地盯着方惜花,嘶声道:“你……你不是人,你是混蛋是魔鬼……”
说着说着泪水已顺着她的脸颊不住往下淌,这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凄美而又楚楚动人。
方惜花冷笑道:“这怪不得我,是你先抱住我缠着不放,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我为何要拒绝,倒是你,此刻竟有脸来责骂我。”
白曼咬紧牙唇,恨声道:“你……你肯定在食物里动了什么手脚!”
方惜花眉毛一轩,道:“是吗?就算是那也是你自愿吃的,与我何干!”
白曼怒道:“卑鄙,无耻,没有能力去获取别人的芳心便采用这种下流的手段,连只狗都不如!”
方惜花的脸的顿时苍白得可怕,良久,他才狞笑道:“还有什么没骂的就赶紧骂个够吧,反正今晚我是吃定你了。”说着便一把掀开被子。
顿时,白曼那成熟诱人的胴体又呈现在眼前,那紧并的双腿,那曲卷的身躯,那上下晃动的乳房……似在召唤着他。
白曼已是泣不成声:“不,不要,你这禽兽……”
方惜花正待扑上去,这时,门似乎“吱”了声,接着一阵轻微的风似从门外吹了进来。
方惜花顿时站定了,他本已欲火难耐,可此刻他体内这股火却冷下去了,他变得极冷静。
只因他感觉到就在门“吱”的那一霎那,有个人比风还要轻地飘了进来,他还无法确定此人是敌是友,倘若是敌,那么这敌人未免太可怕了。
“难道是沈花雨?”
“不可能,他决不可能那么快找上这来。”
正当方惜花苦想之际那来人开口了,淡淡道:“方公子,别来无恙!”
第五十章 箭已上弦
方惜花轻轻地吁了口气,因为他听出这声音,他缓缓转过身便看到了个脸带金谱的人,他冷冷道:“原来是索命大使者,大使者晚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想必是有要事了。”
索命使者似未听出他话中的讥诮之意,缓缓道:“我只是看出了件事!”
方惜花道:“哦?”
索命使者道:“幸亏你我在同一阵线而并非敌手,除非万不得以我实在不愿结你这个敌手。”
“此话怎讲?”
“我进来时,在不辩敌我的情况下方公子动也不动,头也未回,全身却充满警戎,这无疑是个最佳的防守姿势,因为你一动便有破绽,来人若是敌便会趁机发起攻击。”
“我更不愿与大使者为敌。”
“哦?”
“单凭大使者进来那轻功便足可列入当世五大高手之列,别的更不用说了。”
索命使者轻叹了口气,道:“方公子言重了,老夫自认还没达到这个能力,不过有个人倒可受此誉且当之无愧。”
方惜花目光闪动,道:“哦?”
能受到索命使者称赞的人当然不多,以他这样的身手当世能受他称赞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人。
索命使者缓缓到:“沈花雨!”
方惜花默然半晌才缓缓道:“你昨晚跟他动过手?”
索命使者道:“没有,但见了他的身手!”
方惜花不语,但眼中的恨意更浓。
索命使者试探问道:“倘若方公子与他正面一对一交手,胜算如何?”
方惜花看了看索命使者,涩声道:“四成!”
索命使者道:“昨晚之会,只有沈花雨与白仁义我看不透,他确实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方惜花脸色一寒,森然道:“但我若略施计谋那么我与他之间的胜算就要反过来,我就有六成的胜算。”
听到这白曼已忍不住大骂道:“卑鄙!正面打不过便用旁门左道,这算什么英雄,还有你这脸上贴金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索命使者皱了皱眉,道:“我最讨厌多嘴的女人。”说完食指凌空一点,只听见“哧”的一声白曼便倒下了,似已沉沉睡着。
方惜花喝声到:“好个隔空点穴,大使者功力果然厉害!不过,大使者此番前来不但仅仅是为了卖弄这一手武功吧?”
索命使者笑道:“方公子言笑了,我这点伎俩怎能在公子面前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