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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众兵士对征战早已厌恶,加上条件艰苦,伙食欠缺,心中都不禁又怨气,幸得李光颜治军有方,又能与将士同甘共苦,因此甚得人心,将士皆服。但吴元庆并非皇上亲封的将军,年纪又轻,因此这些士兵根本就看他不起,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吴元庆心想,若不立威,何以服众!当下大喝一声,运起内力,向后猛推,众人顿时身不由己的被他推得向后倒去。惊呼声中,顿时摔倒一片。
众军士见他如此神力,不禁怔得呆了,顿时谁也不敢动。
吴元庆喝道:“若不严肃军纪,终难打仗,来人哪,把这人斩了。”顿时便有人把鼓噪之人拉下去,立斩于地,众军士都不禁凛然。
吴元庆叫众军士排好阵势,说道:“这水从敌营中流来,要防下毒,咱们先试一下有没有毒,若无毒,则排队饮水。说不得,只好我先试一试了。”说着便要到潭中饮水。
一个军士站出来大声道:“吴将军不可。你是一军之主,若是中毒,如何是好?便由小的先试一试吧。”
吴元庆道:“也好。无论是否有毒,功劳簿上都给你记一功,若是你中毒身死,你之家人我必遣人照顾。”
那军士爬在潭中,一气喝了好几口,等了一会,仍是无事,那人喜道:“这水无毒,可以喝了。”一语未了,身形一晃,捧着肚子大声叫痛起来,吴元庆叫道:“不好,这水中有毒。”跃身上前,点了那军士胸口数处穴道,只见他脸色苍白,眉眼痛得痛苦的扭曲着。
吴元庆道:“不知这药毒性厉不厉害,我先帮你用内功逼出来,成不成功,却也难言。”
一军士道:“将军不可,大敌当前,将军岂可为一小卒而自伤身体?”
吴元庆道:“将军小卒都是人,生命同等重要。我用一下功,也伤不了身体。”当即盘膝坐起,双掌对着军士后背,运起内力,缓缓注入小兵体内。
过了良久,只见吴元庆头顶一阵白气升腾,可见其耗功不小,那小兵却哇的一声,大吐起来,只吐得搜肠刮肚,吐得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终于肚子不再痛,他跪下来,感激得热泪盈眶,说道:“多谢吴将军救命之恩。”
众军士都是极为感动,齐齐下跪,说道:“誓死效忠将军大人。”
吴元庆道:“大家都是为国效忠,不分将军小卒,只要能为国卖力,便都是好男儿,好汉子。”
便在这时,从山中冲下一军,约有两千人。吴元庆叫道:“正是男儿报效国家之时,咱们若退,敌人乘机冲杀,只怕我军有失,咱们人数虽少,只要抵挡得一时,待李将军大军到时,便可破了此关,只要咱们冲上山栅去,便可有水喝了。”
众军士叫道:“愿听将军将令。”
吴元庆道:“好,随我冲杀。”一马当先,迎上敌将。
从敌营中冲来一军,只见当先一骑,却是王览。原来此栅守将便是王览,副将却是鲜于熊儿,两人见官兵来攻,本来甚是惧怕,紧守寨栅,后见只不过是个前锋队,王览便叫鲜于熊儿守寨,他却带兵来杀一阵。
见到吴元庆,王览喝道:“原来是你。吴元庆,这淮西乃是你父所创下来的基业,你竟带外人来攻吗?”
吴元庆喝道:“无耻反贼,死到临头,竟还如此废话。你若还知羞耻,提到我父,宁不愧死吗?”
王览道:“吴元庆,你的心胸也太狭窄了,你父创下基业,见你不成材,这才传给弟弟,如今看来,你父倒真算有眼光。”
吴元庆冷笑道:“你一个反贼,说什么心胸不心胸?我今日要为朝廷除害。”冲上前去,便是一剑。
王览冷笑道:“你若说反贼,便是你父亲带的头,你是连你父亲也骂了。”说着还了一剑,双剑相交,王览只觉手臂巨震,差点连剑都震丢了,心下大骇,心想这小子武功竟已经如此高强,倒不可轻视了。忙打起精神应战。
两人交手数合,王览不敌,他带的兵虽多,但官兵人人奋勇,皆以一当二,淮西兵无心恋战,竟处于下风。
王览心想,今日真是鲁蛮了,早知如此,便只宜坚守,不该出战。调转马头,往山上逃去。吴元庆挥兵掩杀,紧追其后。
第三十三回 初战告捷显身手 第二章 攻寨
更新时间:2009…11…13 12:56:17 本章字数:3080
到得关口,王览大叫:“鲜于将军,快快开门,让我进去。”
鲜于熊儿却紧闭栅门,说道:“王将军,我不能开,他们大军已到,我若开门,他们一冲而进,这关只怕难守了?”
王览回头一望,果见山下尘土大起,朝廷大军已到,更是焦急,叫道:“你先放我进去。我不在这寨中,你如何守关?”
鲜于熊儿道:“你不在,我照样守关,难道没了你,淮西人就不用活了吗?你倒看得起自己。”
王览闻言大怒,喝道:“鲜于小儿,你欲致我于死地吗?你再不开门,呆会我将你碎尸万段。”
鲜于熊儿冷笑道:“你有这威风向敌人逞去,我不开门,乃是为了保这一关卡,便是主公知道,也必不怪罪于我。”对他竟是不再理会。
王览怒气填膺,只得回过头来与吴元庆厮杀。
吴元庆一剑刺向王览胸口,王览还了一枪,剑短枪长,又在马上,这一剑便递不到他胸前,只听当的一声响,王览虎口巨震,心下更惊,心想剑轻枪重,这力道竟是如此之大,谁知今日我竟命休如此。当下强打精神,把一杆枪舞得如一团花,吴元庆见了,也是佩服,说道:“王将军,我幼小之时,你曾待我不错,今日何不投降效忠朝廷?跟着吴元济当反贼,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览喝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我王览岂是背主之人?”说着,力贯双臂,挽起一个枪花,一枪往吴元庆胸口搠去。
吴元庆叹道:“如此愚忠,死且不悟,须怪不得我下手不容情。”一剑挡开长枪,那剑便好像有粘力一般,紧紧粘在长枪上,忽然,那剑顺着枪身直削而上,只听啊的一声低呼,王览握枪的五指已被削断,当啷一声,铁枪掉落在地,王览闷哼一声,竟不喊叫。
吴元庆倒也佩服他的硬朗,说道:“王将军,你还要为吴元济效忠吗?若说你是忠心之人,如何吴少阳杀我父夺我位之时,却又不见你对我父子效忠?”
王览喝道:“放屁。我对老主公一般的忠心耿耿,老主公哪里是吴将军所杀?他自己生病,为了淮西这千古基业,所以才效古之贤君,把位子让给吴将军。你这个不肖之子,还有脸在这教训我?你竟带兵攻打父亲的基业,便是天知道,也饶不了你。”
吴元庆被他骂得哭笑不得,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却又不似故意激怒自己。叹道:“想不到你竟是个糊涂人,如此是非不明,善恶不分,纵活在这世上又有何用?”一剑斩落,顿时将他劈于马下。
便在此时,李光颜率大军已到,见吴元庆已杀了敌人主将,大喜,便下令加紧攻寨,但鲜于熊儿只是坚守不出,这凌云栅易守难攻,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可以上去,攻得急了,敌人便滚木、巨石如雨般推落下来,砸死砸伤无数。
官军人数虽众,一时却也奈何不得。
如此坚持了两天,众兵士已经口渴难奈,再这样下去,不战死也渴死了,有些士兵实在忍不住,明知有毒,还是到潭中去喝水,结果被毒得七孔流血而死。甚好李光颜与吴元庆皆约束部属得法,否则早不战而溃了。
李光颜忧心忡忡,与吴元庆商量,该当怎么办才好。
吴元庆道:“唯有上下合围,方能攻破此栅。”
李光颜道:“如何上下合围?”
吴元庆沉吟道:“说不得,只有我偷入进去,然后打开栅门,你带领军队,乘机攻山,栅子可破。”
李光颜道:“不行,怎么能让你去冒险?若是你有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
吴元庆笑道:“大哥这话可不对了,战争本来就是冒险,要打战,谁不会遇到危险?只有出奇方能制胜。若是怕死,那战不用打也就败了。”
李光颜道:“要去我去。”
吴元庆道:“大哥是一军主帅,怎么能去冒险?在战争中可不能感情用事,否则你就不是一个好将军。”
李光颜道:“好吧,那你在军中精选几十个勇士,跟你一起去。”
吴元庆笑道:“偷入敌营,越秘密越好,人去多了反而坏事,何况这山如此之高,关碍如此之险,一般人只怕难以进去。”
李光颜只得听他的。于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