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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如神冷冷一笑,道:“叶红棉的事你可以不理,郭冷魂的事,你又何必去费神?”
“郭冷魂乃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豪杰、真好汉,那姓叶的小妮子又岂可跟他相提并论?”欧一神理直气壮地说。
欧如神道:“照我看,你对郭冷魂另眼相看,绝对不会是为了这位百胜堡的堡主。”
铁老鼠奇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欧如神道:“此乃爱屋及乌!”
铁老鼠一怔,道:“什么爱屋及乌?”
欧如神道:“一神本来就不认识郭堡主,更谈不上和郭堡主有什么交情,他这样关心郭堡主,其实是为了另一个人。”
铁老鼠目光闪动,忽的脱口叫道:“是为了岳小玉?”
欧如神道:“你说对了,对一神来说,岳小玉可算是他的好兄弟。”
欧一神立时更正,道:“不是可算,而是实实在在的好兄弟,咱们已正式结拜了。”
欧如神道:“所以,岳小玉关心的人,你也会同样地去关心。”
欧一神道:“这又有什么不对?”
欧如神道:“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对,但你的头脑欠冷静,做事又愚笨,所以往往会吃亏。”
欧一神苦着脸,道:“这是天生如此,可不是我故意想这样的。”
诸葛酒尊道:“如今情况有变,你们打算怎样?”
许不醉道:“想先回铁眉楼。”
铁老鼠讶然道:“怎么,难道就此放弃了?”
第 三 章
但一个“四”宇,又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两人下棋,各胜三局!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似乎和“四”字完全没有半点相干。
因为即使每人赢了三局,加起来也只不过是六局而已,又怎么会和“四”字发生关系?
“每人赢三局!”方孟海不断地思索,道:“就算除了这六局之外,再加上四局和棋,情况也是一样的!”
练惊虹忽然又叹了一口气,对万如意道:“蠢人是该死的,我还是回去喝酒好了。”
万如意微笑着,略微扬了扬头,道:“要不要用人头壳来盛酒?据说那样喝才够诗意。”
练惊虹道:“这样喝酒,并非诗情画意的那种诗意,而是死尸臭皮囊所散出来的‘尸意’。”
万如意倏然一笑,道:“练老宫主,你从前不是已经尝试过这种滋味吗?”
练惊虹哈哈一笑,道:“不错,而且那人头壳,乃是属于‘川北摩云叟’陆白星的。”
万如意道:“陆白星是个很精明的江湖高手。”
练惊虹说道:“陆老儿擅长沽名钓誉,更精于笑里藏刀,他的脑袋堪称无价之宝。”
万如意道:“这姓方的小子看来也不错,用他的人头壳来盛酒,自当别饶一番风味。”
“蠢材的头壳,我可不敢领教!”练惊虹摇手不迭,道:“没有弄蠢我这个老脑袋。”语毕,“嘿嘿嘿嘿”干笑了四下,然后大步返回长乐楼。
“他又笑了四下!”方孟海心中更加肯定:“这个‘四’宇一定就是问题关键之所在!”
万如意冷冷的瞧着他,那种眼光真使方孟海有受不了的感觉。
他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脸庞却是越来越热。
又过了片刻,他忽然兴奋地叫了起来,说道:“我明白了,总共是四个人在下棋!”
万如意“晤”了一声,道:“是四个人在下棋又怎样?”
方孟海的脸更加胀红,道:“你说两人下棋,各胜三局,但却不要握手言和,那是因为他们并非互相对棋,而是各自跟其他人下棋,虽然大家都赢了三局,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正式对垒!”
万如意缓缓地点点头,道:“不错,这两人根本就没有对垒过,既没下过棋,握手言和这句话又从何谈起?”语毕,玉指倏扬,解开了钱有多被封闭住的穴道。
钱有多如释重负,但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万如意道:“你真的不杀老夫了?”
万如意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然后就折回长乐楼中。
□□□
猜拳行令之声已不复再。
钱有多惊魂甫定,忍不住用力按着方孟海的肩膀,感激地道:“方老弟,老夫欠你一条性命了。”
方孟海吃了一惊,忙道:“前辈,此言万万不可再说,没的折煞了晚辈。”
钱有多叹了口气,道:“大恩不言谢,说不说都是一样的,就只恨老夫光棍一条,对此大恩暂时无以为报!”
方孟海面有愠色,道:“前辈若再如此,晚辈可要生气了。”
钱有多忙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老夫不再说便是。”
方孟海道:“多谢前辈。”
“唉,这又有什么值得你说多谢了?”钱有多瞪住方孟海,又道:“还有,你是不是真的把老夫当作朋友?”
方孟海说道:“既是老前辈,也是朋友。”
钱有多摇头道:“这话就不对了,咱们若是朋友,那就不能叫老夫前辈。”
方孟海道:“但前辈……”
“住嘴!否则这一次轮到老夫生气了。”钱有多说道:“方老弟,你若不嫌弃钱某是条老光棍,咱们就结拜为兄弟如何?”
方孟海大喜,连忙翻身便道:“钱大哥,小弟正是求之不得!”
钱有多也极是高兴,当下两人跪拜立誓,就此成为结义金兰兄弟。
两人歃血为盟之际,神情都是异常庄重,钱有多望着方孟海半晌,忽然把一把短剑交给方孟海。
方孟海吃了一惊道:“大哥,这怎么可以?”
“胡说!”钱有多沉声道:“区区一把短剑,算得上什么?就算是愚兄给你的小小礼物好了。”
这把短剑,剑鞘是用鹿皮套着青铜打造而成的,虽然看来并不夺目,但却式样古雅高贵,一望则知绝非凡品。
只听见钱有多叹了口气,道:“这把短剑,和羊牯坑主人墙上挂着的那一把长剑,实在是相差得太远太远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钱大哥何出此言?”方孟海道:“虽然是千古神兵器,但若和情义两字比较,却又是微不足道了。”
钱有多说道:“这一把短剑,名曰‘鹿谷’,相传乃‘鹿谷天师’钟北凡所铸。”
方孟海“啊”了一声,面上为之动容,道:“钟天师乃一代剑术名家,而且也是‘阴阳再世炉’的主人!”
钱有多微微一笑,道:“方贤弟虽然初涉江湖,但对武林中一般掌故,倒不陌生。”
方孟海道:“那是家师在练功之余,经常谈及武林中事的功劳。”
钱有多道:“令师尊怎么称呼?”
方孟海道:“家师姓谢,他老人家的名讳是上不下害。”
“谢不害?”钱有多“噢”了一声,说道:“原来尊师就是‘无尘羽士’谢九先生!”
“正是,钱大哥认识家师吗?”
“尊师我倒不认识,但谢九先生的大名,愚兄却是早已如雷贯耳。”
方孟海道:“家师在年轻之时,也曾在江湖中有过一段叱咤风云的日子,但后来鸟倦知还,近十余年来已绝少在武林中走动。”
钱有多道:“尊师幼承庭训,博学多才,是个人人赞颂的谦谦君子。”
方孟海道:“家师文武兼备,智勇双全,那是不必说的了,只可惜这个徒儿资质庸劣,多年来所学,还及不上他老人家百分之一。”
钱有多道:“有志者事竟成,况且贤弟年纪尚轻,将来还大有进展之余地,只要勤加努力,就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方孟海微微一笑,道:“钱大哥这番勉励之言,小弟定必永记心中。”
钱有多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已成为结义金兰的好兄弟,说话也不必太客气了。”
方孟海吸了一口气,道:“小弟现在担心的,是丹枫不知道怎样了?”
话犹未了,长乐楼上忽然有人叫道:“小方,楼姑娘在这里。”
方孟海和钱有多同时呆住。
“是练惊虹的声音!”钱有多诧异地道。
方孟海听见楼丹枫在上面,当下不再迟疑,立时便已抢了进去。
□□□
长乐楼在长安城内享有盛名,自非一般寻常酒家食肆可比。
方孟海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酒家。
在一串彩色珠帘后,就是练惊虹的桌子。这时候,练惊虹在,楼丹枫果然也在,但万如意却已不见了。
方孟海蓦然看见楼丹枫突然无恙,不禁为之松了一口气,道:“丹枫,你怎会在这里呢?”
楼丹枫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
方孟海一怔道:“你怎会不知道?”
楼丹枫道:“我给人掳走的时候,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