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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搞定?”
这是在怨自己?苍翼翔在他的脸上发生了否定的答案,虽然有些怅惘,但是更多的是怀念,怀念那些不可捉摸步步惊心的岁月。
苍翼翔想,苍羽阳需要的一定不是一句抱歉,于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刚刚的惘怅就像是一场烟,苍羽阳不甘示弱:“明明就是我陪着你。”
“砰“的一声大响差点将苍羽阳惊得跳起来,还以为是被人发现砸门的,后来发现原来是隔壁的桌椅倒了。
“你怎么了?”问得人是冰素,那么出事的人自然是云可远。
苍羽阳突然一笑,转头看身边人:“我们要不要打赌,冰素对云可远不是无情的,而且还很关心。”连一贯的礼仪敬称都忘了,这不是担心着急是什么?
苍翼翔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是……肯定?
“你早就知道?“苍羽阳诧异。
虎翼天翔 第四卷 杀伐之神 第十六章 闯入者
“我们该走了。”苍翼翔将人一把拉起,答案不言而喻。苍羽阳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听墙角而且是听这样的墙角有多可耻,于是一步三回头的跟着走,也真让他听到点意外的声响,临下楼时,几声鸣哝呻吟顺风顺路钻进了耳里。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很高兴。
出酒楼的时候,一个小厮小心的送上了一小瓶小酒,玉瓶荧光包装高级,随带的还有些糕点小菜。
苍羽阳一时兴起,想起几年前最后一次逛街就是在晚上无疾而终的,拉着苍翼翔一路闲逛,特意走过当初买玉的小摊,没想到那小摊还是当初那套说辞,口水满天中看到他的客人笑容满面,心想这生意一定能做成,没想到苍羽阳挨个儿问了一遍之后居然就走了。
那小摊主愣在当场,探着脖子不甘心的看人走远,隐约看到衣衫衔接处一抹碧色,有些熟悉。
途经一家布衣店的时候,苍羽阳停住了步。红绸艳丽,客满盈门,就算是夜市,这家店的生意还是很兴盛,最奇特的是,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带着孩子的,从不满周岁的婴孩到十几岁一脸稚嫩的少年,不一而足。
苍羽阳看着门口展示的一件小袄子发呆,那店员也是个机灵人,虽然面前两人穿着不显眼,但是做这一行的基本眼色都不会差,当即就将那小袄子取下来,递到了苍羽阳手里。
“这位看官,来看看吧!”
苍羽阳将衣服拿在手里,红色喜庆的小衣服也就比两个手掌并起来小了那么一点点,苍羽阳轻呼一口气,觉得手中轻飘飘的衣服变得很重,却不敢用力。
他看了看,底下带着小洞,是给男孩子穿的。
“这是给多大的孩子穿的?”
“这件差不多是给一周岁的。”那人猜测着:“客官是给弟弟买衣服吧,这件就正好,今年我们店里最新样式,正品还没真正做出来呢。如果客官喜欢现在可以预定。”
“算了。”那个蛋还不知道能孵出个什么来,难道还要男女各备一套不成?
算了?那小店员不懂了,明明将衣服反复摩挲着喜爱之心满溢,他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位看上去有些冷漠的男人,直觉告诉他,这人才是重心,不过要做好这笔生意,显然面前一位面庞稚嫩的少年容易成功得多。
只不过……是笑了吗?吃惊得看那冰冷的脸满溢出丝丝的微笑,那宠溺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父亲之类的长辈。小店员心中一时起疑,只见那眼神一冷直射过来。
“这件衣服要了。”
“哎?”苍羽阳吃惊,就见一个琥珀扳指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扔在了那店员手中:“从一周岁到三周岁的男女都要,将这个给你的掌柜,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苍羽阳被拉出三里远地,还是云里雾里回不来神,低着头一路走一路绊,然后眼神斜一斜的就盯着了两只牵着的手上,蓦然炸了起来,一抬头就发现周围黑黢黢的,更加心慌。
只是此心慌非彼心慌。
怕什么来什么,手没有甩掉,人就被抱住,热气袭来的一瞬间,他抬起头,看见那双眼中有一瞬间的意外。
“父皇。”没有人声,于是所有想说的话都变得纯粹起来:“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其实他更想问:“那个蛋孵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是怪物怎么办?”男子生子不管放哪儿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何况还是一个蛋,一个蛋啊!
从怀上到生下,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阴谋。我们的孩子,这五个字眼是多么美丽,但是如果结果宛然是截然相反的,那么所有的美好不是都会变质?
“你们为什么都没人担心那个蛋有什么问题?”苍羽阳自圆其话:“父皇你们是不是都在假装做出欢喜的样子安慰我,我没有那么脆弱,这件事本来就不正常。”
“羽儿你是这么想的吗?”苍翼翔叹口气,眼里灼灼的光辉突然像是余烬一般迅速黯淡下去,苍羽阳心中一跳,强撑着,他是不是失望了,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转瞬他就知道他错了,其实只要翻一翻,昂扬的火星就会将一切焚尽,苍翼翔的话带着压迫:“羽儿你会在意这些吗?也许形容不恰当,但是也许这个孩子就像是接下来的战争,也许结果不是胜利,但是你会逃跑吗?因为不可预知的将来?”
苍羽阳豁然抬头,他当然不会,不管将来如何,生死不离也许矫情,但是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他的眼神告诉了那个答案,于是苍翼翔笑了,点点星火成为璀璨的夜空:“既然死都不怕,怕什么,这个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意外之财,我没有理由觉得害怕。”
呼吸一滞,苍羽阳声音干涩:“什么时候父皇也信上天了?”
“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如果?能将羽儿赐予我,能让你过得好,觉得信?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苍翼翔的语气一转:“羽儿,如果父皇的存在只会成为你的负担,父皇只会恨自己,认为是自己做不好才让羽儿这么没有安全感。”
“说得我好像跟个女人似的,还什么安全感。”苍羽阳嘟嚷,心里却是悄悄释然,也许是因为一开始的立场问题,就算现在苍翼翔对他宠爱有加,患得患失还是经常出来走街串巷,苍羽阳前不久很惊恐的想起了一个叫做“产后综合症”的病,仔仔细细查了几晚的医书,弄得自己差点神经衰弱。
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无中生有,这世界彻底变了样,只是他希望唯一不变就是身边的这个人,这样至少能抓住最重要的真实。
相信一个人真的不难,难的是,能够相信多久!
苍翼翔突然被一个身躯重重扑过,用了全部的力气饶是他也不禁退了两步,怀里的人像一头兴奋小牛,用没长角的头拱了又拱,撒气道:“我不管了,就算是一只小怪物,你都得认了。”
“认了认了。”苍翼翔随声附和,在少年的一声经叫中,身如飞虹,身体力行的表示自己对回宫看自己孩子的急切心情。
苍羽阳心无旁鹜的做了一次空中飞人,回宫的时候小脸被凉丝丝的风反而吹得红肜肜,可是这抹血色很快在看到大门敞开的觜宿宫时消失殆尽。
自古帝王私自出行,越是隐蔽越好。苍翼翔更是不在话下,从暗道到替身应有尽有。因为明天是云涤公主到来的日子,繁忙自是不会少,方案设计都早做出了布置,因此冰素才能得闲。只不过,觜宿宫中还有一番隐瞒,不过近日来苍翼翔性情大变,白竹等人都不敢随意打扰。
因此可以算做是万无一失。那么这个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来觜宿宫偷袭的人是谁呢?
觜宿宫中只有桃粉和桃红照顾着蛋,此时静谧的殿内让苍羽阳心如擂鼓,与之相反的是,那灯火通明的寝宫,高贵的金纸后隐隐可以看见烛火的跳动。
觜宿宫中只有夜明珠,唯一燃起的是喜烛,那时一切未明。这次再看见烛火,眼皮就是只不住的跳,那火像燃在了眼里。
一进入宫中基本伪装都已除去,所有的大门一次而开,苍羽阳脸色苍白,一种难言的心情涌上心头,苍翼翔是第一个感受到他的气息的,心里一惊,竟然是杀气。
蛋,怎么了?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这个答案。
苍翼翔拉住他,这绝对不寻常,目前情况不明,他不能让羽儿再出事。
苍羽阳摇摇头,手没挣脱,他就固执的拽着身后的人往前走。就见眼前一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