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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体贴的将一件长衣披在自己身上,并且不厌其烦的嘱咐:“不要着凉”的时候,苍羽阳发现果然流言都是有一定真理存在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雪白,再看看苍翼翔的一身黑,非常理智的选择不要争辩,而是转身回了屋,至少屋里要比外面凉爽一点,当然临走时,不忘带上那未喝完的茶壶。
有一种宁静流淌其间,苍翼翔现在已经是这个小楼的正式住户,桃粉和桃红遮挡不住的恭敬说明曾经的秘密已经不是秘密,苍羽阳没有心思为这些事心烦,虽然他曾经无意中看到桃红又哭红的双眼,可是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追问原因来得好。
有些原因知道了也是枉然,因为根本无法改变事实。
易辰和苍翼翔,这两者之间的相似,只要是有心人,总是察觉得到。
苍羽阳不敢去想他和桃红,是谁潜意识里更多的察觉了这个真相?他只能有意无意的避过桃红的目光,第一次懊恼自己的思路为何如此清晰能把这些桃花债看得一清二白。
夜里,苍翼翔拥着他入睡,当黑夜降临,不管是哪张脸,印象深刻的是那目光,苍羽阳摸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眸子,问道:“这是真的?”
虽是疑问却眼神肯定。苍翼翔将他小心的环住:“在宫里我易了容。”
“也是,这双眼睛太明显,”苍羽阳疑问道:“可是难道天生就易容?”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自然是不可能的,”摸了摸苍羽阳已长至肩膀的头发,触感意料之中的美好:“眼睛是半途中变化的。”
“哦,”苍羽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不说话,只是将脑袋在那温暖的胸膛中拱了拱又没有了动静。
“羽儿……”苍翼翔感觉着那平衡匀称的呼吸,有些无奈又有些放松,尽然是睡着了。
男人的目光瞬时变得深邃。
离奇地像女子般有了身孕,即便是他也忘不了初知时的惊愕,何况是当事人的苍羽阳,他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从容接受。
本来还有些圆润的下巴彻底的尖削起来,摸着摸着就觉得手上没有了力气。
饭是照常的吃,可只有他知道,在半夜中,少年会睁开猫儿圆般的眼,趴在床边干呕个不停。
那喘息痛苦而紧张,仿佛下一刻要窒息,苍翼翔却什么都说不了,他一直以为他可以掌握一切,却唯独在苍羽阳身上吃到了“无奈”的滋味。
他安慰不了他,因为同样的无知,这无疑让苍翼翔深深挫败。
他也提议过其他的方法,虽然心痛却无疑可能是最好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却换来少年不可置信的目光。
于是,什么都明白了。
如果比倔强,苍翼翔永远不是苍羽阳的对手,何况一个什么都可以不顾了,另一个心底微生歉意。苍羽阳紧紧盯着他的眼,用目光告诉他,他的坚决。
呕吐持续不停,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自从把过了脉,苍羽阳的行为举止就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套句不知情的卓瀚洋的话,那就是:“小羽和队长越来越像了。”
苍羽阳心里苦笑,他哪里能和博远航比,他只是假正经,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日复一日越来越宠溺他的男人。
并不是怀疑这份真心,只是一切来得太快,将所有美好的外表去掉,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这特殊的体质。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是不是这般美好不会如此简单来临?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格外小心,就连上个厕所,苍翼翔都会亲自守在外头,这份照顾,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苍羽阳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苍白削瘦的脸,柔软有些遮掩的刘海,不太结实的身躯,发现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弱不禁风的味道。很快,这份弱不禁风就让一队的人刮目相看。
里亚执着他的手,目光中有说不出的担心。
倒是卓瀚洋仍是大大咧咧,但是言行中动作小心了不少。而其他人都是关照了他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博远航沉默的非常,他本是少言的人,可是大家相聚的一个正午,他基本上没有说一句话,错,一个字。
这微微让苍羽阳不安,博远航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事情虽然已经成定局,他也下了决心,可是想到博远航知道了这件事,底下坐的就不像是柔软的垫子而是火坑……
苍羽阳坐立不安,随口找了个借口到卧室喘口气,却没想到才一脚踏入就跌进了一个怀抱,那人很是聪明,稍稍让开了半步减缓了他前冲的惯性,随后双手其上,将他拥入怀中。
苍羽阳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见门缓缓关闭的声音。
苍羽阳眨眨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融进了某人气息的空气,一个上午以来紧绷的四肢突然放松下来,无赖就无赖吧,将身体完全交付给抱着自己的人,苍羽阳噙着笑:“什么时候回来的?”
博远航他们来的时候,就找不到这个随时在他身后身前三尺范围内的男人,他以为他出去了,却在力尽的时候知道,男人也许从来没有离开。
“我没有离开。”和身体一样温热的气息熏染了耳侧,苍羽阳斜了斜脑袋,还是不争气的脸热了两下。
“怎么会?刚刚都没有看到你?”不是不信,只不过如果一直都在屋内,那么他的气息实在是隐藏的太好。
“我不会离开你。”简简单单的话却是最高的甜言蜜语,将鼻子凑到光滑的颈脖前,深吸一口,只觉得意外的美好。
仅仅几日,便再不愿离开这气息。
“呃?为什么不出去?”苍羽阳被脖颈边没有掩饰的深呼吸弄得心痒痒的,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的肌肤上,感觉敏感的吓人,无论几次都觉得承受不了。
“呵~”苍翼翔的声音沉闷低沉:“我现在可不方便出现在你的同学面前。”
“嗡”地一声,脑袋里断了一根弦:“你在做什么?”
“羽儿,我想你,”随着话音,收紧的是怀抱,苍羽阳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掰了掰指头:“一、二……他们好像才没见不到三个小时,而在此之前,他们形影不离同床共枕了不下两天……”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现在不应该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背后的人将气息埋得越来越深,那呼吸都快呼进了他的身体里。
“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苍羽阳只觉得心跳都要与那呼吸同步。微微刺痛突然传来,更是不禁张大了嘴巴,一声呻吟无胫而走。
想扭头,刺痛感顿时加强,皮肤拉扶的感觉格外鲜明,一口气就憋在了喉咙里。
“羽儿……”沙哑的声音朦朦胧胧传入耳中。
这么明显的动作,显然和这两日简简单单的拥抱来得复杂和……别有深意。
怎么会这样?
窗外阳光大好,不是时候啊?如果是晚上和早上还有一些说明力,苍羽阳脑里一片空白,只能一遍遍的回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怎么会引起男人现在的动作。
“聊天……开门……进门……被抱……被咬……”
“聊天……开门……进门……被抱……被咬……”
很好,自己没有做什么不当的行为,所以错不在自己喽!
苍羽阳立刻将手肘向后击去,却出乎意料得被简单凌厉的夹住,笑声随即而来,苍羽阳恨得牙痒痒,低喝道:“放开!”
混蛋,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下面还有一堆人呢!
“羽儿,让父皇教教你,遇到这种情况,你应该下手更狠……”“父皇”,苍羽阳为这两字而怔愣,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男人这样自称,还没来得及理清心里翻腾而起的情绪是什么,膝窝就被狠狠一击,猝不及防之下立刻没有了站立之力,却在软倒之前被人捞起抱住。
苍羽阳差点吓得叫起来:“你在做什么?”
本是愤怒不懂的,一对上男人深沉难测的目光又瞬间哑了声,那双眼睛几乎都燃起了火,烧得皮肤都生了疼:“你很快就知道了。”
恍惚之间,人已经迎面被柔软的被褥包裹,床铺加厚了不少,所以,在中一个人降下压住他的时候,周围立刻下沉了不少。
背后一热,脖颈的嫩肉又被含住,苍羽阳侧着脸艰难的从重重被褥之中探出,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再不挣扎就是傻瓜了,刚想行动,两只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扼住,像是量身定做的刑具,牢实得不可撼动。不大不小,轻松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