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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紫说出了自己最朴素的想法,不管怎么,自己要独立、要生存、要活下去。
李苹听着她说话,捂着脸长叹了一口气,罗紫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李苹这些年也没变,还象她们上学的时候,那么善良,那么可爱。
“小紫,说真的,你家里不催你结婚呀?”
“怎么不催呀?弟弟妹妹都结婚生子了,我都两三年没回去了。我妈说我要是再一个人回去,她就去跳河,谁家养这么老的姑娘,她丢不起这人。我每月给她寄钱,两个年都一个人过的,呵呵。”
李苹看着眼前的罗紫,她知道,此时,不能再拿十年前的眼光看罗紫。有过追求也偿试了失败,她率真、达观的性格没有改变,她还有属于她自己的傲气,支撑着她。但其中又多了好多东西,如坚毅、如坦然、如包容…
“唉!小紫,人们都说拿的起放得下,这话都会说,能做到的人很少,你能做到。我家刘刚就佩服你这点,什么时候都是平常心,肯定能做大事。”
“代我谢谢你们家刘刚认可,我也想借他吉言,做些大事,呵呵。”
罗紫这次笑得轻松了,被人认可总是好事,至少心里能宽一些,遇上事情想想那些认可你的人,也是坚持的动力,人与人之间能有多少深刻的了解呢?
“我看过一位女编剧的博客,有篇《女人的眼泪》,她说:‘做女人,心得大,得撑得住’。想到这句话,我就想到了你,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
罗紫明白了李苹的意思,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两下,又笑了起来。
“这点我承认,我的心是大,心大的人想得丰富,看得高,容易受挫折,所以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要撑得住,怎么倒下的,还要怎么爬起来。”
“我觉得心大也不好,齐亦平是你的初恋吧?你现在是不是总想找个各方面都比他强的人才甘心呀?你的心太高了。”
“哈哈…你把心大的意思都弄混了,”罗紫不笑了,“齐亦平是我的初恋,但我从来没和他比较过,我觉得他不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只是有些象。”
罗紫的目光幽深了,声音也有些幽然,李苹静静听着,心随着她的语气发颤。“我梦里就经常有一个男人的影子,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存在,
这些年,我伤心、失落、高兴和痛苦,他好象都伴着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以前和齐亦平交往,就是因为这个梦,但现在我敢肯定,我梦里的人不是他。”
“梦里亦相随,看来你又是缘定三生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真的,和齐亦平在一起没有归属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属于他,没有那种很踏实、很温馨的感觉,分了也没有怎么伤心,以后谈的这几次,也是这样。”罗紫注视着远方,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想结婚和不想结婚都是因为这个,觉得自己年龄大了,找个人结婚了,为结婚而找谈恋爱,很被动。”
“我看你和那女编剧一样,心太大,又太高,刘刚说太有思想的女人都这样。何必苛求呢?我和刘刚不是很好吗?平平淡淡的”
“我很羡慕你们,从容平淡,但我做不到,就象你说的,梦中亦相随,找不到他,我不甘心。我不想找一个随便嫁了,周围压力又太大,可能是太固执了。”
“你是太固执了,那个影子说不定只是个影子,是你幻想出来的。哪有那么多真正的感觉呀?那女编剧编的电视剧很好看,那里面的人不都是那么平平淡淡的生活吗?我忘了那个叫什么了。”
“《激情燃烧的岁月》,还有好几部呢。所以她所说的‘心大’,可不是你想的自高自大,从作品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怎么不是?心大就是自命不凡,心大了,人空了,容易倒,所以要撑得住。”
“哈哈,苹苹,这还是号召性的,你真是越来越有逻辑了。”罗紫大笑了几声,眼睛变得非常明亮了,过了一会她说:“我想她所说的心大是大度能容吧!做人要大度能容,做女人更要如此,我看过她的作品。”
说到大肚能容,罗紫有些心悸了,自己能容吗?能包容过去的和未知的一切吗?她对自己说能,可为什么自己还这么害怕吗?害怕想将来,害怕回忆过去。
“你是大度能容的人,才会这么想别人的。”
“心大了,要包容的事就多了,有些事发生别人身上你能包容,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不但要包容还要撑得住。”
李苹度叹了一声说:“有些道理,小紫,你觉得你撑得住吗?”
“现在撑的住,以前经常哭,起起落落,分分合合,每次都一个人靠在墙角哭,这些年都过来了。到现在反到觉得没什么了,苹苹,你也一样,现在有事,刘刚帮你,如果没有他帮你,到时候你一定也能撑的住。人活着,总想要活得好一点,有了想法,总会有办法,你说对不对?”
“罗紫,你很让我佩服,于晴真的不如你,我更不如你。”
李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然而这些话,让罗紫有些沉重了。但这种沉重很快就被她融化了,和李苹聊了这么久,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轻松来自于沉重之后,这让她的感悟更深了。十年了,能倾心相谈的,又有几人呢?哪怕只是一个听众?
罗紫走在城市的柏油路上,看看在她身边来往的人群,她的心终于静下来了。太阳就要落山了,夕阳依然美丽,阳光下的生命总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第二卷 姻缘咒 第十八章 初现端倪
扣子拿着她费尽心机敲诈来的手机,却不象刚才那么喜欢了。扣子要手机,就是想给自己照相。她最喜欢看别人的相片,想象着把里面的人变成自己。可每次t张道扬一提照相的事,就会被他一口否决,也不告诉她为什么。
今天居士告诉了她原因,她才知道张道扬在她身上用心有多深。想到这些,她窝在沙发里,终于沉默了。
“刚才走的这个人,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罗紫从三界书斋匆匆出来,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了,水钰问大家。
“不错,人长挺结实,还很漂亮,衣妆打扮太朴素了,影响美感,我想…”
三位女士把目光都转向了居士,居士有些受宠若惊,继而招架不住了。因为他背着脸,就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六只的眼睛有多么不友好。
“斋主对女人的评价总是这么热情,真让人佩服。”
水钰出语冰冷,但她语气里的嘲讽,谁都能听得出来。居士此时完全没有了斋主的架子,他的头快低到腿上了,心里期待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斋主,居士,伪君子,大色狼,大色鬼…”
扣子郁结在心的闷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口气给居士起了几十个别名。
居士站直了身子,双手合十,凑到扣子面前,说:“拜托你闭上嘴,行吧?我,我心痛呀!我买的手机、薯片,花的那些钱,我就当喂狗了。”
“什么?你敢把我和蠢狗并列,你…”
看着新手机就要被当成板砖拍到身上,居士又一次屈服了,“对不起,我错了,是喂猫了,我道歉,小姐们,都原谅我吧!”
“好了,别闹了,水钰说得是正经事,全被你俩打乱了,”清泪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她的眉宇之间有些晦青气,我一开门以为她是来看病的。”
“我隐约闻到一股阴气,在她的头发根上,若隐若现,一直在她左右。”
“眉宇晦青,看来是怨魂的怨气,能隐藏在发丝里,本事还不小。”
水钰在脑海里仔细回忆着罗紫的模样,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那不就成灭顶之灾了,我说水钰怎么老盯着人家看呢?”
水钰飞了一个白眼给居士,想了想又对清泪说:“我有些兴趣,想看看多么深的怨气能这么厉害?居然能聚在头发上,看样子跟随了很长时间了。”
“水钰,要是在头发里,这个人就不是宿主。”清泪提醒了她一句。
“我明白,在这里还没做过什么事,用她试试咱们的修为吧!”
清泪知道水钰的脾气,也知道她的本事,当然水钰也和她想到了一起,她同样有兴趣。除此之外,她知道,罗紫是善的,她可怜被扣子虐待的小狗。
“咱们‘出诊’可是有明确价目的,你们别忘记了。”
居士善意的提醒,又遭到了一番口水痛击,致使他不但同意而且还答应协助。
罗紫又一次出现在三界书斋,得到了居士热情的接待,这次她变得很小心了。
“罗紫,这么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