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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增本卓也又露出了敌视的目光。
“好,就这样吧。谢谢!”
雾岛结束了问话。增本卓也刚出门。宫寺警部就掏出一支香烟,一边点一边问:
“检察官,杰克是什么人?鬼岛桃太郞这个名字我好象听说过。他们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说吧。现在你别把那两个人放在心上。”
雾岛没拿定主意,是否有必要对宫寺警部谈古谷事件。他目前最好让他们不受任何干扰开展搜查工作。
不久,西尾晋藏走进会客室,寒暄一道,叹着气说:
“总经理一去世,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经理善于经营,特别精通股票生意。”
“听说你昨天同被害者一起吃了晚饭?”
“是。我们是7点半在饭馆门口分手的。总经理没有说中途要去别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谈特别的事?”
“没有。我们光谈工作上的事。”
“傍晚的会议呢?”
“和平时一样。总经理一个人唱独角戏。这家公司他说了算。”
西尾普藏的话带有讽刺的味道。也许他早就对增本的独断专行怀有不满和反感。
“顺便问一下,你同增本先生分手后干什么去了?”
“坦白说,我去找女人了。但你们别对我家里人说。她叫安井文子,23岁,住在大塚坂下町的一个叫‘光荣庄’的公寓里。我在她那里一直呆到11点。在外面住的次数多了,老婆不高兴。昨晚我回家了。”
西尾普藏毫不害羞,厚颤无耻地说。
“知道了。增本先生是不是有狠多生意上的仇人。”
“总经理很能干,载在他手里的人不少。但他们因此而杀总经理的可能性不大。”
“最近增本先生有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没有。但。”
西尾晋藏瞪大了眼睛。
“在总经理去关西出差的前一天,有一个叫清水英五郞的私人侦探来公司找总经理。因为总经理不在,我出面接待的。”
“私人侦探?”
宫寺警部探过身子问。
“他自称是私人侦探。他长相很凶,我最初以为他是来敲诈的。当然,我们公司合法经营,没有见不得人的事,但有些人总想找点理由敲诈钱财。”
“嗯,后来呢?”
“这个人的态度比我预料要客气,他说。他在调查总经理过去的一个朋友的情况。因为总经理不在,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西尾晋藏苦笑了一下。
“他没有说增本先生朋友的名字?”
雾岛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他说这是个人隐私,没告诉我名字。他没有带名片,当时我觉得有点可疑。”
“这个人以后来过吗?”
“没有。至少我没见到。
“这件事你对增本先生说了吗?”
“总经理第二天早晨去关西出差,我也忘了,一直到昨天晚上,我才想起来告诉他了。”
“增本先生说什么了?”
“他很不在意地说这件事不用谈了。”
“增本先生是不是见过这个人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在公司经营上有没有问题?钱财的借贷发生过麻烦吗?!”
“虽然筹措金钱很不容易,但我们公司没有发生过大的纠纷。这次事件对我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
“创办公司的资本大部分是增本先生出的吧?”
“是的。我们公司是1960年创办的。”
“你知道增本是从哪儿搞到这笔铸的吗?他过去不过是个皮包商人。”
“皮包商人做成一笔买卖就能赚不少钱。最初他做什么生意赚的钱我不知道,但后来他做股票生意,赚了很多钱。”
“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和他是在创办这家公司大约半年前认识的。当时我也做股票投机生意。”
零岛和宫寺又分别提了几个问题,但都没有任何结果。这时候来吊唁的客人多了,雾岛和宫寺起身离开增本家。
走到大门外,他们看见从一辆高级外国轿车上下来一个目光锐利的男人。看着这个人走进增本家后,宫寺警部自言自语地说:
“他怎么来了呢?”
“这个人找过你麻烦吗?”
“没有。他叫佐原总二,是末广组组长。四课的黑名单上有他的名字。”
“他是暴力团的一个头目?增本敏郎怎么和这样的人有关系?”
雾岛感到奇怪。
“这个问题有意思。我彻底调查一下,然后把结果告诉你。”
宫寺警部很严肃地说。
假侦探
“主任,小林刑警来电话找你。”
雾岛和宫寺回到石神井警察署的搜查本部不久,有人叫宫寺警部听电话。
“喂,是我,清水英五郎?我已经从西尾常务董事那里听说了。”
电话好象是去公司调查的警官打来的,报告调查情况。
“嗯,怎么了?什么?”
宫寺警部朝雾岛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
“嗯,没错吧?好,知道了。哪个男人呢?好,必要的话我派人支援你。快一点下手。再见!”
放下电话后。宫寺警部对一名部下说:
“津岛,你去查查有没有一个叫清水英五郞的私人侦探。据他本人说,他开了一个侦探事务所。把所有的侦探事务所都查一下。”
“是。”
津岛刑警答应后马上跑了出去。宫寺走过来对雾岛说:
“让你久等了。情况有了发展。”
“有什么新消息?”
“查清楚了几件事。第一,公司女职员野村伸子证实有一个叫清水英五郞的人到公司找过增本敏郞。”
“西尾没有说假话。”
“另外,据野村伸子说,昨天下午两点钟,有一个男人打电话问总经理从关西回来没有。她回答说,总经理回来了,但现在不在公司。对方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可以解释为罪犯对增本敏郎的行踪进行了确认。”
“我也这么想,野村伸子还说,打电话的人好象是清水。她说因为对方没说几句话,她没有十分把握,但至少这两人的声音很象。”
雾岛想,过份重视这个证词有些危险。只要警官问两个人的声音是否一样,一般人都会产生他们的声音很象的感觉。
“其次,小林刑警在公司对增本敏郞的秘书吉本进行了调查。”
宫寺警部紧接着说:
“清水英五郎见过增本了。”
这个消息出乎雾岛的预料。
“在哪儿见的?”
雾岛禁不佳皱起眉头问。宫寺警部回答说:
“在新桥一家叫‘飞马’的高级夜总会。当时增本和吉本正在这家夜总会喝酒,公司的合同工大场源基领来清水,说是自己的朋友。” “大场这个人知道增本在这家夜总会喝酒?”
“据吉本说,增本经常去这家群总会喝酒,他们是自己回来的。”
“在夜总会,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检察官,清水这个人问增本是否知道一个叫杰克的人。”
宫寺警部向雾岛投来一束询问的目光。雾岛倏忽觉得毛骨悚然。
“当然,问问大场源基。我们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了解到清水这个人的真相。但他现在外出了。公司的人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如果他没有问题,他今天晚上肯定会来守灵的。为了预防万一,我已经命令他们尽快找到这个人。检察官,杰克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在正式搜查开始之前就知道这个名字?”
宫寺警部口气严厉地问。至此,雾岛三郞只好直言相告。
雾岛三郎简单扼要地向宫寺讲述了在宫城监狱监斩的经过,发生在1955年的古谷事件和最近的鬼岛案等情况。在听的过程中,宫寺警部的脸色变得苍白。
雾岛讲完后,宫寺一直埋头抽烟不说话。
这是很正常的。出于明哲保身和向上爬的考虑,检察官和警官都不愿意重新调查已经判决的案子。调查这种案子要冒被解职的危险。宫寺警部遇上棘手的案子,内心矛盾重重,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检察官”
宫寺警部用沉闷的语调说:
“在一般情况下,无论检察官是谁,他的方针是什么,我都按自己的方式办案,而且一直是这么做的。但这次我想先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接过这桩案子的时候,雾岛三郎就拿定了主意。
“宫寺警部,我知道检察官不能随便使用搜查指挥权这个传家法宝。因此,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