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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人了。
眼看身后追兵越来越近,沈幼芙也不能真的投湖啊!有船你不早说!
反正对方有权有势,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贺敬亭要说的话,无非就是那几片玻璃的事情,沈幼芙今天是不听也得听。
“亭子风景不错,那就快点的吧!”沈幼芙将手搭成一个凉篷——这船在哪呢?
沈幼芙张望了一圈,湖面上安安静静,并没有半艘轻舟的影子。再回过头来,只觉的自己身边也安安静静。
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
沈幼芙看着瑾跃然崇拜的目光……难道我理解错了?
她正想开口再问,只觉腰上一紧,身子已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随后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沈幼芙来不及看脚下的水波,只听敬亭公子细碎的耳语,带着让人脸红的温度,正居高临下喷在她颈窝边——“既然幼芙小姐这样着急,在下唯有从命。”
来不及细想,更来不及闭眼挣扎,沈幼芙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在贺敬亭的怀里,然后凌波直前,只一息片刻便稳稳落在湖心亭中。
湖心亭离岸边并不算太远,但也不是随便跳一跳就能跳过来的!尤其是还抱着一个人呢!
看来这敬亭公子与易浩然一样,虽然长相斯文,但都是练过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等沈幼芙站稳之后,才想起红着脸推开敬亭公子。而此时,全天下人都已经看到这一幕了!
那些原本跟在身后的莺莺燕燕,正是差不多时间赶到,她们围在岸边咬着帕子,有得还当场哭了起来。当然其中一定也有幸灾乐祸的,也许也有为沈幼芙担心的,不过数量太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沈幼芙看着岸上那些狰狞的脸,不得不佩服这些闺秀们的教养——如果换做是她,说不定早就四处找石头砸过来了。
可这怎能怪她?
她如是知道用这种方法过来,当然一万个不同意的。可事已至此,也不知因为暂时的安全,还是因为破罐破摔的心态。沈幼芙反倒冷静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感觉自己像是被围观的动物,沈幼芙轻轻叹息一声。然后尽量与贺敬亭拉开些距离,心如死灰地就着白玉石凳上坐下。
“敬亭公子若是有话,现在正是明说的时候。”
贺敬亭并没急着开口。
他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发自内心的觉得不错。
今天的惊喜着实不少,原本所向彼靡的美男计失效了,随后本想用恶作剧让美人花容失色,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效果。
眼前这个女人,镇定的不像话,反而是自己的手臂隐隐提醒着那种温软的感觉——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你到底说是不说?”沈幼芙阴着脸非常不高兴——别以为现在我回不去了就会怕你,大不了放声喊救命就是了,为了保命谁还会抹不开面子?
似是看出了沈幼芙内心的想法,敬亭公子终于笑出声来。
“小姐莫急,我说便是。”易浩然十分欣赏地看着沈幼芙愠怒的俏脸,“听易浩然说,小姐手上有一奇异之物。正巧在下酷爱新奇之物,若小姐肯割爱,在下愿以千金易之。”
I954
第047章 怎样才划算
要说那奇异的东西是什么,贺敬亭自己心里也没底。
不过易浩然不会撒谎,他所谓的光芒万丈,必然不是夸大其词。更何况,自己后来再带人搜遍山野,所得的那几片晶莹剔透的琉璃,也确实世所罕见。
如果不是因为北都的那件事,他不屑对觊觎一个小丫头手上的东西。
想到北都,贺敬亭表情微冷。不过很快,温雅的笑容便再次浮上他的脸庞。
阴鸷就像只是一闪而过的幻觉,沈幼芙此时自顾不暇,当然也不曾留意。
“不瞒公子,我的确曾有个稀罕玩意儿。不过想必公子也该知道,那玩意已经碎了坏了,要不然又何来公子馈赠耳铛一事?”
沈幼芙将脸崩得平平的。
不是因为她怕了贺敬亭,而是她抵不过自己内心的挣扎!
贺敬亭是什什么人不重要,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幼芙现在只记住那一句“愿以千金易之”!
这是真的吗?
沈幼芙很想抓住敬亭公子的肩膀,然后摇晃着告诉他——这位公子,你再加点我就卖了……
沈幼芙天人交战,贺敬亭则是仔细打量着沈幼芙。
他想从她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看穿她的心思。只可惜,此时他眼中的沈幼芙,就像一尊精美的雕像一样,美则美矣,但实在看不出任何心事。
像这样年岁的貌美闺秀,贺敬亭见过得太多。可面对他,面对他的问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沈幼芙绝对是史无前例第一人!要不是刚才分明看见沈幼芙有一瞬的脸红,贺敬亭几乎要以为对方当真是世外之仙了!
沈幼芙的身上瞧不出丝毫破绽,贺敬亭最终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沈幼芙说的是实话。
“之前赠予小姐的耳铛,只是为表抱歉,在下绝对没有相逼之意。”贺敬亭只略微犹豫了一下,便继续说道:“既如此,不知小姐可否告知在下,那奇异之物究竟从何得来?将来在下如寻得了,必当重谢小姐。”
从何得来?
要是说从空间里得来,不知道会不会被解刨……
沈幼芙的外表虽然像个雕塑,可内心却犹如一座待喷发的火山!
想到自己这个月,在沈万三那里还有两次机会,又听说贺敬亭开出的高价,这让人如何能不动心?!
动心是一方面,她不敢拒绝却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如贺敬亭达不到目的忽然翻脸,将她那些奇怪的事情说出去……
单凭商女身份,要如何能抵挡那些数不尽的麻烦?
权衡之下,这笔交易是必然要做了,但怎么做才最划算——沈幼芙心中盘算着取舍,几乎忘了岸边比她纠结的大有人在。
————
瑾跃然眼睁睁看着敬亭公子揽着沈幼芙,二人越过水面落在湖中亭。将她一人孤零零的丢在岸边也就算了,可后来围上来的这些贵女,抓不到湖中的那两位正主,却哪里会放过她?
好在她的身份一直并未挖出,现在改换阵营应该还来得及。
瑾跃然在粉衣女子扯住她之前,立刻焦急地扑上去,一把抓住粉衣女子,用比她还愤怒百倍的口气说道:“我追他们到这里,还未开口,他们就跳过去了!真真是气死个人。”
不等粉衣女子问话,瑾跃然恨恨一跺脚,挽住对方的手臂。与粉衣一同遥遥瞪着湖中亭里,那一对令人眼红的郎才女貌,咬牙切齿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粉衣女子根本不认识她,不过被她这样一来二去,也渐渐觉得眼熟起来。加上湖中有个公敌沈幼芙,一时也没工夫找其他人麻烦。瑾跃然每每说话又皆合了她的心意,于是一时不辨敌友,径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们就在这儿守着,她总有过来的时候!”
粉衣显然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竟想当众扯住沈幼芙与她辨个分明。
瑾跃然自然没异议。
不过她看着湖中亭里那两个人的身影——敬亭公子白衣翩然,幼芙小姐粉雕玉琢。要换做是她,她才不会那么快回来……所以与其在这干等着,还不如等一下借机抽身,回席上去吃饱喝足。
想到这里,瑾跃然使劲点头:“你说得没错!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就不信她还能不回来了。”
粉衣女子的主意,有了瑾跃然的附和,很快便引起了共鸣。大家立刻摆出严防死守之势,只要沈幼芙敢踏上岸边一步,等待她的必然是正义的审判。
因为沈幼芙出了状况,沈幼兰与沈怜二人不可能不跟来。
此时沈幼兰已经急得团团转,只不过她却根本挤不到前面去。
幼芙一向是个知分寸的人。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主家公子独处亭中……虽然两人看起来彬彬有礼,可惹怒了这样多的贵女,万一将流言蜚语散布出去却要如何收场?
比沈幼兰还心急的更有一人。
正是沈怜。
沈怜简直妒恨的牙痒。
她从前也参加过几次宴席,却从没有这样隆重的。按照容姨娘的提点,如能在这次宴席之上结识名门俊彦自然是好,但如不能,便是攀交几个身份高贵的千金小姐,将来也有数不尽的好处。
所以她才唯唯诺诺,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