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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俩彻底摆脱了这种成为他人工具的命运。
虽然陈彪对她们没有凌辱和虐待,但依然摆脱不了她们身为某种工具的命运,直到张魁的出现。
只是她们并不清楚,或者羞于承认的是,张魁真正吸引到她们的地方,却是当他看到交缠在一起的姐妹俩的时候,居然能够立刻看穿她们是在做戏,而且在得知酒里有毒的情况,还毫不在乎的喝干那那瓶酒!或许在某些人眼中,这种打草惊蛇的行为毫无意义,甚至可以称为愚蠢,但是在姐妹俩的眼中,这却是大无畏的象征。
坎坷的命运与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早已让这姐妹俩屈服在命运的淫威之下,但她们从来没有像任何一个男人屈服过,哪怕这些男人都尽情的占有过她们的身体。
命运一直没有让她们找到自己的港湾,直到遇到张魁(老实说,我开始嫉妒这个被衰神附体的臭小子了)。
只不过么,狂沙这大块头在这里似乎有些碍风景。
“咳……狂沙,把药酒留下,你先出去吧。”张魁道。
狂沙面无表情的把药酒瓶子放下,对姐妹俩的绝色恍若未见的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外,想标杆似的一动不动,挡住了门外射进的光线,一个长长的黑影伸进房间,张魁看着那影子,心中不爽:“狂沙,走远点,该干嘛干嘛去!”说完想了想,赶紧补上一句:“别惹事!”
张魁差点忘了,这修魔的家伙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呐!
房间里只剩下张魁和两朵姐妹花,没有那道碍眼的影子,也就没有了被窥视的感觉,张魁心道要是此时我没有受伤体力充足的话该有多好啊。
没了心事,张魁终于可以仔细的观察一下这艳丽的两朵花了。
现在也不过早上八点来钟,金色的晨光从门外照射进来,将因为方才的打斗显得有些混乱的房间映得种金碧辉煌的错觉。
此刻的光线比那天在房间里的昏暗灯光明亮许多,张魁也得以窥到姐妹俩的全貌。
惊艳,还是这两个字。哪怕是曾经领略过这姐妹俩的风情,此刻张魁的心情还是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姐妹俩都是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完全的出自天然,没有经过一丝一毫人工加工过的迹象。那轻柔至极的秀发,当真可以用丝来形容,或有凉风掠过,总能带起几缕氤氲似的墨色。
“张大哥,我们给你上药了,你可得忍着点。”穿红色风衣,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那位说了句话,把张魁从神游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张魁尴尬的呼了口气,道:“呃,好的,你们开始吧。呃,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我叫单柔,她是单清,是妹妹。”穿着黑色风衣的姐姐说到。
“哦,我以后就叫你们小柔和小清吧。”
“好的,我们开始上药了,张大哥,你忍着点……”单柔和单清把药酒倒在手上,搓热之后,在慢慢把双掌按在张魁的伤处由慢至快的按摩起来。
张魁虽然疼得想抽风,可是在两大美女面前,却丢不起这面子,只能是强装笑容,一边抽着冷风,一边欣赏这姐妹俩。
两个女孩的皮肤都是晶莹剔透,没有丝毫的瑕疵,就仿佛经过最高超匠人打磨过的无暇美玉那么的细腻,光滑。看着她们的面孔,张魁怎么也无法想像她们居然经历过各种非人的待遇。
仔细看看,单柔与单清虽然长得相似,却有一些不同之处。姐姐单柔,真是人如其名,柔情似水,一双星亮的眸子,就仿佛一滩幽深的湖水那么清澈,明亮,恬静的面庞上是一种自然清新的美,就连她给张魁上药的手法都是那么的轻柔。
单清却正好相反,名字里虽然带着个清,人却一点都不清静。眼角微微上翘,有点桃花眼的意思,嘴角也总是翘着的,无时无刻都透着那么一股子精灵劲儿,脸色也比姐姐的红润,想是性格比较活跃的缘故吧。
这姐俩也是弱智女流,不过给张魁上了会药,便觉得手都酸了,却是硬着头皮,咬着牙,给张魁浑身都按摩了一遍。等她们浑身都散架了似的忙完,却发现张魁早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单清不由的嘟起嘴来:“姐姐,你看他……”
单柔用弯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轻的笑了:“嘘——”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醒来
更新时间:2010…2…12 21:23:06 本章字数:2470
张魁睁开眼,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让张魁眨了眨眼睛,已经睡了大半天了,胸口和后背的疼痛似乎又加剧了几分,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身上的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可怕,张魁想着伸个懒腰,却发觉双手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圈住了,低头一看,单氏姐俩正抱着他的手挨在床边睡着了。
张魁把单清给惊醒了,她一下竖起腰懵懂的看了看张魁,揉了揉眼,忽的惊喜道:“张大哥,你醒了!”
张魁已是止之不及,另一边的单柔立时就让单清给吓醒了。
“啊,你的粥!”单柔才醒过来,却猛的放开张魁的手,匆匆忙忙的跑到桌边,捧起碗道:“都凉了,我去给你热。”说着,单柔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单清笑嘻嘻的看着张魁,把张魁看的心里发毛,不由问到:“小清,你怎么看着我干嘛?”
“怎么,不喜欢让我看吗?”单清甜道。
“这倒不是……呃,对了,我睡了多长时间?”张魁赶紧转移话题。
“半天了吧,现在都是下午五点多了。”单清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说到。
张魁点点头。
“对了,你那几个朋友都回来了,见你一直睡着,我就没让他们叫醒你,要不要我去叫他们进来?”单清笑道。
“嗯……你该不会以为我连走路都不行了吧?”张魁在床上翻个筋斗,却没站稳,一个屁墩坐在床上。
“哎哟!”张魁捂着腰一阵呲牙咧嘴。
单清一看差点哭了,姐姐在的时候一直没事,这下刚走,张魁就出事了,单清眼圈一下就红了,赶紧从床底拿出药酒来,拧开瓶盖,刚要把药酒倒出来,却被张魁一把抓住小手,笑道:“别害怕,我逗你玩呢。”
单清恍然大悟,嗔笑着在张魁的后背上赏了一巴掌。
“啪!”
又脆又响。
“呲——”这回可真拍到张魁的旧伤了,痛得张魁直抽冷气。
单清扑哧一下乐了,笑道:“还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小清,这回可是真的,你拍到我的伤口了!”张魁扭曲手臂指着后背道。
单清故意把脸撇过一边,脑袋摇得想拨浪鼓,大声笑道:“哈哈,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张魁心中叹道。
见张魁不说话,单清这才偷偷看了眼张魁,发觉他真的在咧着嘴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像作家,这才紧张起来,轻轻的扶住张魁道:“真的打伤你了?”
张魁强笑道:“没事。”
单清歉意的笑笑,赶紧搓热药酒,把手敷在张魁背后上,慢慢的摩擦。
“怎么样?好点了吗?”
“舒服死了。”张魁故意呻吟道。
“哼!”单清又拍了一下张魁,不过这次下手没那么狠了。
张魁突然道:“咦,小柔该来了。”
单清一愣,贴着张魁的耳根子柔声道:“怎么,你就那么想姐姐?”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闻到粥的香味了。”张魁嬉笑道。
果然,张魁话刚说完,单柔就端着一碗热粥进来了,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方才热粥的时候让火熏的还是听到了两人的话羞的。
“粥好了,张大哥,看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能自己吃了吧?”单柔眼神躲闪的问到。
“哪儿,方才我还被小清……唉呀……小清又给我按摩了一下,现在我觉得身体真的好多了。”方才话说到一半,张魁觉得腰上一痛,赶紧改口。
“小清,你又调皮了。”单柔微微笑道。
单清吐了吐舌头:“有吗?张大哥,我刚才很听话的哦!姐姐,我们走吧,不理这个坏人了。”单清说着就拉上单柔的手往外走,单柔苦笑一下,只得回头嘱咐道:“张大哥,赶紧吃点东西吧,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又往外走了两步,单柔又喊了一句:“小梅姐他们听说你醒了,要过来看你,我让他们等你先吃好了再来。”
“知道了。小柔,谢谢。”张魁应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便扑向那碗香喷喷的热粥,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一点东西,还保持了那么大的运动量,铁人也顶不住啊。
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