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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您是说副帮主会将丧子之痛发泄在她的身上?”
“不错,女人天生是男人的玩物,不玩白不玩,对不对?”
“可是,惠姐她……”
“哈哈,本座会替你说情的,总护法,本座如此的礼遇你,乃是视你如知己,你可别辜负本座的这番好意呀!”
“属下明白!可是,属下实在不感兴趣哩。”
“嘿嘿,你只要把她整得死去活来,本座就高兴,知道吗?”
“属下知道。”
“总护法,你还年轻,心儿较软,不过,你不妨想一想,本座如果把她赏给本帮所有的一等护法,她会更好过吗?”
贺鹤全身不由打了个寒颤!
樊天霖立即哈哈大笑着。
“总护法,你认识裘圆三人吧?”
“是的,属下以前在杭州时,经常免费吃他们的包子,想不到他们会是本帮之人,实在掩饰得太巧妙了。”
“嘿嘿,他们乃是先师所吸收之人,平日若遇有重大事故方与本帮联络,想不到本次却建立了一件大功!”
“喔,他们立了什么大功?”
“他们在杭州镖局所贩买的包子中掺加慢性软骨散,可惜,只有六十余名叫化子吃下包子,否则,刚儿岂会死亡。”
贺鹤忍住内心暗骇,点头道:“果然是一件大功!”
“裘圆夫妇一身武功不错,裘达更已练到三层混元气功,你如果不反对,本座就将他们三人交给你差遣!”
“谢谢帮主的厚赐,不过,挺别扭的哩!”
“哈哈,时间一久,自会习惯的,总护法,本座打算请你办一件事,行吗?”
“帮主,您太客气了,请下令吧!”
“本应打算俟机除去二位堂主,所余职缺想请天地二娇担任,此事必须借重你出面邀请她们二人,如何?”
“这………属下遵命!不过,没有多大的把握喔。”
“嘿嘿,她们二人甚疼宋家姐妹,你告诉她们,只要她们同意出任堂主至本座完成霸业之时,本座同意宋玉兰改嫁。”
贺鹤又惊又喜忙问道:“帮主,您的意思是只要求天地双娇助您完成霸业,届时,她们又可恢复自由之身吗?”
“不错,只要她们同意,宋玉兰可以嫁给你!”
“哇操,不行啦,她是少帮主夫人哩!”
“嘿嘿,刚儿已死,何必叫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呢?”
“她不会同意改嫁啦。”
“会的,百分之百会的,你试试看吧!”
“这……好难喔。”
“嘿嘿,一点也不难,你只要向天地双娇一开口,就知道一点也不难!”
“好吧!”
“嘿嘿,本座阅女无数,宋家姐妹乃是最有女人味的绝代美人,本座极力成全你,希望你也全力效劳!”
“哇操,属下遵命!”
“嘿嘿,刚儿已死,本座只剩下惠儿一女,她既然跟了你,本座辛苦创下的基业在本座退休之后,全是你的啦!”
“不,属下已当众对天重誓,绝对不会担任本帮帮主的。”
“嘿嘿,对天宣誓,天是什么玩意儿?少迷信啦……”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悠长的号角声音,樊天霖哈哈一笑,道:“我们一言为定,准备下车吧!”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贺鹤跟着樊天霖下了马车,立即挺立在大门口的六名紫衣大汉拱手喝道:“参见帮主!”
“免礼!”
宽广的院中,在火把闪耀之下,姚倩华母女及宋玉兰排前而立,两侧站满了恭迎人群,姚倩华右臂一抬,众人立即行礼喝道:“参见帮主!”
“免礼!”
姚倩华瞄了眼跟在樊天霖二人身后缓慢行驶的马车一眼,颤声道:“刚儿真的遇害了吗?”说完,满脸充满企盼之色。
樊天霖肃然点头道:“不错,是被夏一凡震碎内腑而亡的!”
“刚儿!”她就欲扑过去。
樊天霖一把扣住她的右腕,沉哼一声。
姚倩华立即泪如雨下的扑入他的怀中。
樊天霖肃然走到厅前,轻轻推开姚倩华之后,转身面对众人。
“裘圆,抬棺下车!”
一声宏亮的“是”之后,裘圆夫妇已肃容抬下那具棺材,御车大汉立即将马车驶向车棚。
“裘圆,开棺!”
裘圆夫妇将棺盖一掀,空气中立即飘出一股呛鼻的药味及尸臭味道,姚倩华立即掩面痛泣。
“各位,本帮此次虽已彻底歼灭杭州镖局及除去千余名丐帮好手,不过,少帮主及近千余名弟兄壮烈成仁,请各位为他们默哀!”
说完,立即低头不语。
宋玉兰悲呼一声:“刚哥!”掠到棺前立即抚棺痛哭。
两侧众人立即也单膝长跪在地,低头不语。
贺鹤立即也单膝跪地,低头暗道:“妈的,樊继刚你如果死后有知,看在我这一跪份上,别怪我接收了你的老婆!”
姚倩华拭去泪水,走到格旁扶起宋玉兰之后,朝棺中一看,一见到另外有一位白衣少女瞪眼躺在棺中,不由一怔。
樊天霖沉声道:“各位请起!”立即移至格前。
只见他探手抓住唐碧瑶的腰带,将她抛出棺外沉声道:“她姓唐名碧瑶,是杭州镖局主方东书未过门的媳妇。”
“她也是‘圣手医隐’唐祖烈之唯一孙女,本座已与其祖父唐继志订下一月之约,届时,各位就可以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了!”
实听一人喝道:“誓死替少帮主及殉职兄弟们报仇!”
众人立即哄然跟着呐喊着。
樊天霖点点头,沉声道:“寄情、舒情留下,其余人下去休息吧!”
寄情及舒情走到樊天霖面前行礼道:“参见帮主。”
“免礼,寄情,你先把那个贱人带回怡珠居!”
“是!”寄情立即挟着唐碧瑶而去。
“舒情,裘圆夫妇及其子裘达自即日起归总护法指挥,你带他们住进怡情居,并安排他们的起居。”
“是!”舒情立即带着裘圆夫妇行向车棚。
姚倩华惑然问道:“霖哥,你为何将那贱人送至怡情居?”
“我自有主张,总护法、惠儿、兰儿,你们先下去吧,午后再来参加刚儿的葬礼吧!”
说完,右掌朝格盖一挥。
“砰!”的一声,棺盖奇准无比的覆上棺材。
贺鹤与樊淑惠行过礼之后,并肩朝怡情居行去,只听樊淑惠道:“唉,世事变化真快啊!”
“哇操,是呀!时隔月余,想不到我们就与令兄天人永隔了!”
“鹤哥,谢谢你,对了,你可知道家父为何要将唐碧瑶送到怡情居?”
“帮主要小弟毁了她的清白身子及将她整得死去活来。”
“啊,太那个了,怎会挑上你呢?”
“小弟也不知道呀,帮主说小弟如果不愿意执行这份任务,他会将她交给所有的一等护法!”
“啊,太狠了,先兄又不是死于她之手呀!”
“惠姐,小弟该怎么办呢?”
“我们先看看她,再作决定吧。”
二人刚走到怡情居院中,立即看见两位婢女各提着两个还冒着热烟的空桶走了出来,心知她们必送来热水。
二人走入房间,立即听见浴室中传出哗啦的水声,贺鹤刚停住脚步,立即被樊淑惠拉向浴室。
只见唐碧瑶满头汗水赤身的僵趴在那张石床上,寄情正在小心翼翼地边冲热水边以毛巾擦拭她的背部。
唐碧瑶疼得全身直颤,乍见到贺鹤即双目一闭。
寄情抬头一见到贺鹤二人,立即脆声道:“总护法,小姐,她沾到少帮主的尸水,这两处已经开始腐烂了!”
贺鹤一见唐碧瑶的右臂及右背各有两个拳头大的地方发生腐烂及异臭味道,立即“啊”
了一声,道:“哇操,该怎么办呢?”
“属下也不知道,只好先清理她的伤口。”
樊淑惠沉吟片刻道:“鹤弟,你去请两位奶奶来看看吧。”
贺鹤点头立即匆忙的掠向怡珠居。
他刚踏入怡珠居的院中,韩珍娇已经现身问道:“鹤儿,瞧你神色如此慌乱,出了什么事啦?”
“奶奶,我们入内再说吧!”
贺鹤跟着她行入房中之后,只见韩珠娇、宋玉兰、宋玉芳含笑起身相迎,他立即含笑道:“奶奶,樊继刚果然被你说死啦,你真是铁口直断哩。”
“胡说,那是他天生夭折相,加上又作了太多的坏事,才有这个报应,你可别把罪推到奶奶的身上。”
“是!是!失礼!奶奶,你知道唐碧瑶被抓来此地吧?”
“不错,兰儿方才提到,她怎么啦?”
“她由于一直与樊继刚的尸体摆在一起,已有二处腐烂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