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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没有进屋,只是站在玄关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淡淡的说:“本来想看看你怎么样,既然你有人照顾,我就放心了。”
卡卡西也淡然的微笑,回应道:“你照顾鸣人就够了,不用来看我。”
琳和卡卡西二人对视,鼬没有插话,却明睁眼漏看见那二人的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流。琳知道卡卡西在想什么,卡卡西知道琳在想什么,只是碍于他在面前,话虽没挑明,却心照不宣。
鼬叹息,想走回屋去。却只听见琳低低的叹气声:“鸣人那边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费用也有人交了,往鸣人在医院的户头里预付了一大笔钱,还加了一个有经验的高级特护过来。我想应该是鼬做的吧。”
鼬于是在原地没动,轻轻向琳笑了一下。琳正望向他的笑容里,有不知名的哀伤。鼬说:“鸣人那边还需要什么,你尽管过来告诉我,我会尽力的。”
琳点头淡淡答应,垂着眼帘道:“卡卡西,那我走了。”
卡卡西依然微笑,声音里却夹了些让鼬费解的歉意。卡卡西说:“琳,对不起。”
琳点头应着,转身的时候似乎有点啜泣,鼬没有看清。他明知道卡卡西的话里有话,却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隐藏了真相。等到琳出了门,鼬看向卡卡西,卡卡西却在他面前,突然一脸疲惫。
那是卡卡西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疲惫。多年来鼬认识的卡卡西永远都是以坚强示人,唇锋齿快气人也好,默默不语抵抗也好,卡卡西永远百折不摧,从不露出弱态。可今天突然露出这样的脆弱,鼬霎那慌了手脚。
鼬走过去,想要抱他,可却看见卡卡西的眼里明晃晃有泪光。鼬心里大恸:“卡卡西,你怎么了?”
卡卡西却只是不动声色转过身去,想要回卧室避开他。鼬一把从后面抱住卡卡西,有些急切的低吼:“卡卡西!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做我帮你解决!你不能永远把所有事都自己扛在肩上!现在你有我了,你可以依靠我!卡卡西,求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还是半晌没有得到回应,鼬感到全身无力,满心满肺的心酸和疼痛无处发泄。怀抱着一个重要的人,却无法抵达他的心,这个世界怎么突然这么灰暗,像素描画的半成品。
鼬被这种无处发泄的感情逼得有些颤抖。卡卡西在他怀中慢慢转过身来,用手去抚摸鼬的脸。鼬看着他的眼睛,看见他眼里有比这个世界更灰暗更无望的真实。卡卡西却淡淡笑了:“鼬,我们做吧,我们做吧。”
这样的性事鼬不想要。他想要拒绝,想要卡卡西把真相告诉他,不想让卡卡西再这样逃避自己。可是他却在卡卡西眼底看见渴望。鼬突然明白,有什么原因,什么压力,已经把他的卡卡西压的受不了,把他向来顶天立地的卡卡西压的想要逃避。而这样一个男人,不能说出口的困难,用性来发泄是最好的途径。
鼬心里渐渐起了悲哀。却慢慢把唇覆上去:“好,卡卡西,我们做,我们做。”
那一刻,狼烟四起,乱世淫靡。
24、第 24 章
24、第 24 章 。。。
二十四
鼬把卡卡西压在床上,用手摩挲他身体的全部。他们之间仅有的几次性事,从来没有这样细致过。鼬用尽所有心力,想让卡卡西愉快,想让卡卡西满足。
吻着卡卡西,从眉到眼,从鼻到耳,从颈下到锁骨。用手掌上细微的茧,让卡卡西的身体发热,从背到腰,从腰到腿,最后才是细致的臀。每摸一下,每吻一下,鼬都能感到卡卡西的胸膛起伏。鼬慢慢凝眉,用舌撬开卡卡西的口腔,想要开启他的声音。不期然卡卡西瞬间把双臂围了上来,将鼬的头部压向自己,两个人的舌卷在一起,结结实实吻了个毫无缝隙。
从没见过这样如火的卡卡西。虽然隐忍,但是却在燃烧。鼬的眼睛红了,被大火烧的熊熊如炬。他红着眼,低低问卡卡西:“我让你上吧,这一次。”
卡卡西愣了几秒,慢慢的在他身下笑靥嫣然:“不用的,鼬,不用的。”
鼬喘息着用双臂紧紧环住他:“卡卡西,求求你,相信我一次,我是认真的。”
卡卡西慢慢摇头,用舌去舔鼬的嘴唇:“上我,鼬。上我就好。”
鼬妥协了。所有的坚持全线崩溃。坚持着为卡卡西做了润滑,然后挺身进去。
世间所有的愉快突然呼号起来,扭曲了所有空间。卡卡西在他身下低叫,呻吟,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他的肉里。鼬的汗滴在卡卡西的额上,他低头把汗吻去。他盯着卡卡西的眼睛,看卡卡西叫的时候眼色迷离。他一遍一遍的问:“卡卡西,我是谁?我是谁?”
卡卡西高昂着头,一遍一遍的回答:“宇智波鼬,你是宇智波鼬。”
就为了这一句话,鼬用了一生中宇智波家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没有让自己一溃千里。驰骋,驰骋,再驰骋,在卡卡西如诗般的吟叫中,鼬坚持坚持再坚持。然后随着卡卡西的骤然昂头紧缩,鼬感到小腹上一片湿滑。再也坚持不住,鼬闷哼着停在最深处。
喘息慢慢变淡,鼬摸着卡卡西的脸,看他微微垂着目光的眼睛。鼬轻轻问他:“还要吗?”卡卡西慢慢把双臂再次环上他的肩头:“要,鼬,我要。”
鼬低低叹息着,把卡卡西轻拥在怀,细吻他的额头:“卡卡西,你记着。从今以后,无论什么,只要你说要,我都会给。”
一个月后。鼬还没有放下心,卡卡西却非要撇了双拐去拆石膏。鼬气的龇牙咧嘴,却舍不得跟他争吵。最后无奈,带卡卡西去医院找主治医生。不料医生诊断的结果让鼬喜出望外:由于卡卡西长年散打的体质属上上之乘,近期又被照料得当,恢复速度惊人。医生亲手去了卡卡西的石膏,嘱咐拐还不能扔,但已经可以适当的做些轻度复健。卡卡西对鼬睥睨而视,意思是:看见没?用你瞎操心啊?
鼬陪着笑连连点头,多一句话也不敢说。心想鬼鲛真让你说对了,我这地位真是成级数下降啊。我这都不是妻管严了,我都变成了小媳妇儿了我。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两个人都轻松起来,可这种轻松还没维持十分钟,等卡卡西去楼上病房看到鸣人后,所有的愉快就都成了沉重。
鸣人正在沉睡。身体瘦弱,脸色灰败,状况大不如前。卡卡西在门口定了好一会,才艰涩的架拐挪进病房里。鼬看着卡卡西的脸,始终没皱一下眉,始终没叹一口气,始终没有一丝脆弱。可是满脸满眼怎么就写着明晃晃的心痛,鼬在一旁生生纠疼了心。
卡卡西坐到床边,慢慢去握住鸣人的手。鸣人还是没醒。鼬眼睁睁看着卡卡西的背影,倔强的不漏一丝痕迹。可是他看见卡卡西慢慢把头抵在了鸣人的手背上,然后就没再动一下。
鼬无声叹息。琳没在身边,鼬用口型叫特护照顾卡卡西,转身轻轻出了病房,来到主治医生森乃伊比喜的办公室。
“鸣人的情况不太乐观。”见上次的金主到来,森乃伊比喜并没有露出阿虞奉承的嘴脸,而是拿出一个尽职医生的做派,实打实的跟鼬说了实话。“本来有很多像尿毒症类的病人,连续透析十余年尚能存活。但鸣人的情况不太一样。其他病人透析一次后,可以维持一到多天情况不等,在不透析的情况下,身体机能可以保持正常运作。但鸣人车祸后各脏器受损,尤其是双肾破裂严重,透析对身体机能的压迫又过于巨大,能坚持到今天已经实属不易。如果再找不到肾源,最多也只有1个月的时间,甚至可能更少。”
森乃伊比喜把话说的清晰而沉稳,鼬半晌没有说话。如果鸣人的生命最终走到尽头,那卡卡西,他的卡卡西,该怎么办呢?坐在森乃伊比喜对面,看他目光如炬的眼睛,鼬最终叹气,低沉说道:“找了那么多途径,都没有合适的么?”
森乃伊比喜扳着脸,面色也很凝重,最终摊手说道:“实在没有办法。医院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联系国内外医院和多家红十字会。家属似乎也想尽了办法,在各种媒体渠道做了大规模宣传。听说还有个朋友是什么广告公司的总裁,帮了很多忙。我在家只要开在电视就看见寻找肾源的广告,网络上和车载收音里也都是。来做过配型的人也不在少数了,可就是和鸣人的肾不匹配。再说肾这个东西,不是玩物,不是金钱,甚至不是眼角膜。能下定决心捐肾的就少之又少了,还有很多手术前一天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