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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退去,留下的是满目荒凉的一片雪白。
不是应该下雪的时节,有纷纷大雪落下,似乎是为了祭奠什么。
天色暗的很快,当波之国一座无名的山丘上立起两座新坟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一头闪耀的金色头发的蓝色眼睛少年最后看了一眼那两座看起来有点简陋的新坟,掩去面上的悲哀,跟上先走一步的同伴们。
同行的黑发少年侧头看了眼矮自己半个头的金发少年,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却依然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在。”黑发少年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们都在。”
他们是幸运的,因为身后那两座新坟里的人用自己的生命告诉了他们,同伴的珍贵性。所以,他们不会重蹈覆辙,不会直到生离死别才懂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不会像那个再不斩那样,直到看着白的尸体,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才开始渴望能守护他。
他会好好守护他要守护的人,不管是谁,都别想伤害他。
这时候在心底默默宣誓守护的宇智波佐助没想到,他才会是那个伤害漩涡鸣人最深的人,他如同他那个哥哥一样,自以为是的守护,伤得被守护的那个人刻骨铭心。
等埋葬尸体的一行人走远了,那两个围观了半天的神秘人才从不知道哪里窜出来,高个子的那个抬手就是一个土遁,把人家辛辛苦苦埋到地里的两具尸体刨出来。
矮个子的黑袍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干净利落的把桃地再不斩那把大刀塞进去,等同伴把那两座坟整理好,一人扛着一具尸体消失在原处。
两个黑袍人扛着两具尸体在树间一路疾行,直到一处偏僻的洞穴,才停下脚步。
把背着的那具一身肌肉的尸体往之前就整理好的台子上一扔,高个子黑袍人三下两下扒掉身上的斗篷,伸了个懒腰,偏头对后边的人说话:“哎,交给你们了,我休息一小会还得赶回村子去。”
说完自己捏捏肩膀靠着洞穴里边靠墙的地方坐下,倒头就睡。
慢高个子黑发男子一步的年轻人对待自己背着的那句尸体倒是小心翼翼,把至今他依然不敢肯定性别的白慢慢放到台子上,同样脱掉斗篷,转头着手手术的准备工作。
咬破手指,已经成长为一个看起来挺可靠的少年的海棠鸣门结印:“通灵之术!”
伴随着“碰”得一声响,一阵白烟过后,一只白色大鸟出现在他面前。
“东西准备齐全了吗?”白色大鸟一出现就问,随着说话,白色大鸟身形一晃,变成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女性。
看了眼台子上并排躺着的两个跟尸体没差的人,海棠阪菱脸色有些凝重。
“啧,这个法子果然还是有点坑,他们的情况不太好,马上准备手术。”
听到老师这么说,海棠鸣门也不敢怠慢,手忙脚乱把先前准备好的一切工具药品一一摆开。
身边的人一直在叮呤当啷,外加火力不小的叱呵声,在海棠鸣门第不知道几次弄错东西后,躺着恢复精力的宇智波止水背对着后边手术中的两人暗自叹了口气,认命的睁开双眼。
大概三天前,一直在外少有联系的海棠鸣门突然传信回来,要他过去帮个忙,本来听完海棠鸣门的解说,他以为只要在他们两拨人开打之前给他们下幻术,让他们在幻术里按照海棠鸣门的剧本进行一次深刻教育就是了,没想到海棠鸣门很坚持,非要让有些东西要他们自己“切身体会”,这下好了,原本可以轻轻松松揪出来,揪出来后晃两下都没问题的两个人,躺在那里半死不活需要急救。
可是其实他从头看到尾看下来,也有些明白海棠鸣门的意思,如果只是一场幻术,即使他的瞳术是进入对手的脑内进行操纵,以自己的意志让对手感受真实体验一样的术,假的毕竟是假的,幻术之后,没有那一身的伤,怎么记得住痛。
对于处于假死状态的两个人的救治进行了近四个小时,当手术完成,洞外已经是繁星满天。
手术完成,海棠阪菱恶狠狠的扯下手上沾满血的橡胶手套扔在盘子上,甚至还没变回白鸟状态就直接消失在原地:她的虽然以通灵兽的形态存在,用的却是自己的查克拉,要维持人形并且进行这么高强度的手术,实在是负担太大了。
望着黑着脸的海棠阪菱消失,海棠鸣门对于她给自己的最后一眼缩了缩脖子,道歉以及道谢的话没能说出来。
把用过的道具一股脑扔到一边,海棠鸣门仔细检查过躺尸的再不斩和白的状态,确定他们已经没有危险,才长长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也不是百分之百啊,如果他们真的出事,他就太过意不去了。
处理好桃地再不斩和白的事,海棠鸣门一回头,就看到原本应该在休息的宇智波止水正吃着他封在卷轴里带来的烤鱿鱼。
他身边还零散放着几个已经拆开的卷轴,其中一个上面摆着几个饭团,其中一个被咬过一口。
海棠鸣门在宇智波止水面前坐下,从背包另一边小心翼翼抠出一个封印卷轴,带着一脸幸福的笑打开。
宇智波止水抬眼描了那个被海棠鸣门仔细铺在地上的封印卷轴一眼,只见封印一解,一碗碗口还印着“一乐”两字的拉面出现在卷轴上。拉面保持着封印时候的样子,还冒着热气。
他有些想问……海棠鸣门应该有挺长一段时间没回木叶了,这拉面,到底是什么时候的?
再看看已经解封了一大段后边明显还有的卷轴,宇智波止水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收回视线看到手里的东西,宇智波止水总觉得自己嘴里的烤鱿鱼也有点不是味道了——该不会也是木叶带出来的吧卧槽!
不自在的抿了下嘴角,宇智波止水换了个坐着的姿势,跟海棠鸣门说话转移注意力。
“那个,听说,你跟鼬有联系?”
“恩?”海棠鸣门塞着满腮帮子拉面抬头看了宇智波止水一样,听清他的问题,点了点头:“呜呜呜呜呜。”
宇智波止水抬起一边眉毛,猜测的道:“偶尔有联系?”
海棠鸣门露出个“你实在太聪明”的惊讶表情,笑容满面大力点点头。
宇智波止水有点语塞,以及,有点心塞。
其实,他想问鼬的消息很久了,但想到鼬他心里就有根刺,不知道到底是对鼬的愧疚还是责怪,所以一直别扭着没去打听。
看到海棠鸣门,宇智波止水就想到当年那个似乎被融化了寒冰所筑的心防的鼬,如果是在可以让鼬变得温柔的海棠鸣门这里,是不是可以让他得到一个稍微心安一点的鼬。
然后问了之后他发现,自己觉得简直就是矫情了!
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积极向上阳光好少……青年的宇智波止水被打击了。
宇智波止水抑郁的这么眨眼间的功夫,海棠鸣门已经用他惊人的速度解决完一碗拉面,放下碗意犹未尽的叹息一声,舔了舔嘴角的汤汁。
“鼬最近还挺闲的,我之前去找过他几次,相处下来发现晓的人其实还挺好玩的,不过大家对我不怎么感冒啦,只有他们那边的大块头很欢迎我,每次看到我就两眼发亮。”
宇智波止水惊讶的长大嘴巴,不可置信的问:“你见过晓的其他人?!”
“对啊,”海棠鸣门理所应当的点点头,“给鼬送药,顺便我跟晓预约了一个任务,不过数额太大,所以我分期付款。”
他是不是在木叶待太久了,见识有点短啊……为什么他完全不明白海棠鸣门在做什么!?
“你……”宇智波止水犹疑着开口:“晓的任务还可以预约?”
说到这个问题,海棠鸣门自得的露出个灿烂的笑:“本来不行啊,但是他们那边管钱的是个掉钱眼里的,我出的钱够他们一个灭小国家的任务的钱,他就很愉快的替晓接受了!”
宇智波止水嘴角微抽,自言自语似得嘀咕:“那是挺有特色的……”
他知道总有一天会跟晓对上,所以对那些人的资料进行了仔细研究,只是那些资料越看越让他心惊,晓这个组织,人不多,但一个个都是他也不敢小瞧的存在,更何况那个老大,简直如同神一般。
晓在他心头一直是个穷凶极恶的组织——鼬咱不算——可是怎么到了海棠鸣门嘴里,什么都不一样了。
“哦,不说这个,”海棠鸣门拍拍头,似乎突然想起来一般,说:“你不是问鼬嘛,他其实压力挺大的,你也知道他的性格什么都自己扛,再这样下去,药物已经对他的情况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