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会因为宇智波一族有了活路而感谢他,但他却是因为他对自己真情惬意的关心而喜欢他,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人这么关心,那种关心很直白,很简单,丝毫不会让他有负担。
那种关心,是带着暖意的,就好像冬天里的阳光,没接触时无从查觉,一旦得到了离开,就会发现周身是刺骨的冷。
宇智波鼬仰起头,让冰冷的雨落在脸上,感觉着雨滴拍打自己的力道和温度,将神游的意识回归笼中。
现在,是时候彻底跟他的太阳说再见了。
以后他的人生里不会再有海棠鸣门,不会再有那个孩子亲手制作的药,亲手写的边条,亲手递上的团子,他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这样很好,这个才是他应该走的路,他从决定以大义而存在就已经注定孤独前进。
几天之前以及更早的快乐都只是镜花水月,只有他手里的那份代表生命之重的名单才是真实。
宇智波鼬微微笑了下,低头看着手里的名单,把上面一个个熟悉或者陌生的名字记在心头,把名单毁掉。
海棠阪菱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宇智波鼬,把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悲痛和长久的迷茫尽数收入眼帘,然后被他结尾洒脱的一笑搞得一身鸡皮疙瘩。
当年的她跟宇智波鼬稍微有点……交情?所以对于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这个还不能完全隐藏好自己的宇智波鼬在想什么,作为已经把他的过往翻来覆去分析了在分析的后来人,海棠阪菱心里一清二楚。
她很想告诉这个孩子,你以为你这样就跟海棠鸣门说拜拜了?别逗,被这家伙沾上,想扒下来削层皮都不够!
当然,她是不会说的,就好像海棠鸣门选择把漩涡鸣人扔出去一样,她也知道宇智波鼬这只乌鸦好似凤凰,不涅槃就没有重生。
恩……其实他挺期待宇智波鼬在真正下定决心要放弃光明后再遇到海棠鸣门会怎么处理的,鼬可不同宇智波佐助那个二愣子,自己别扭了就闹得鸣人一起不得好,鼬这个家伙决绝是决绝,真明白过来可是个会疼人的呵呵呵呵呵呵……
等等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海棠阪菱抬起翅膀捂住了脸。
其实也没什么不对。海棠阪菱刷的放下翅膀,她是对当年那一段了解的最清楚的,虽然说佐助和鸣人其实没什么,但他们的关系都快变成恋人以上了,如果不是因为鸣人压根没有爱情那根弦而佐助又是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的,什么事没可能。
可宇智波鼬可不是佐助那个单纯傲娇的小屁孩子,如果真的可以得到,以他处事的干净利落直接把之一的友人变成唯一的爱人也不无可能。
海棠阪菱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大门里的世界丰富多彩,比她前世看的那些没意思又纠结的感情有意思多了呵呵呵呵呵……
宇智波鼬被海棠阪菱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给吓到了,他不怕鬼,却总觉得背脊发凉,心里发毛。
东西到手,宇智波鼬也不再停留,跟海棠阪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伸出右手结出瞬身术的结印。
“等等。”海棠阪菱突然开口。
宇智波鼬保持着结印的姿势,抬眼用眼神询问大白鸟叫住他的原因。
此刻的海棠阪菱已经恢复平常,语气严肃一本正经。
“你真的决定那样做吗?”海棠阪菱问。
宇智波鼬知道大白鸟问的是什么,他跟板栗合作这么久,唯一的分歧是他要在名单上加上一个人。
“真正要保护一个人,只有让他变强大。”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回答。他要保护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佐助一个,那个干干净净的孩子。
“如果是告诉你你这么是错的呢?”
“如果再来一次,那个宇智波鼬会怎么选择?”
海棠阪菱愕然,她早该知道宇智波鼬在这么多次接触后应该猜到他们的来历,只是他没想到,他知道的这么清楚。
然后,海棠阪菱闭嘴了。
当初的宇智波鼬是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一己之力担下一切,以至于伤害了佐助,可再来一次,在那个无从选择的时候,他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差别只会在于,之后的他不会把佐助从鸣人身边带走。
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来自于黑暗,这点是血脉相传,无可避免的,唯一的差别是那个黑暗中的人有没有人去守护。
一阵白烟过后,宇智波鼬消失在原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_(:з」∠)_其实没啥内容_(:з」∠)_
☆、51 对战
夜很沉,黑压压的云层压在头顶 ,仿佛涂抹上重重浓墨。
雨还在下,秋天的雨总让人有种令人心焦的粘稠感,格外不讨喜。
海棠阪菱回到家的时候没看到海棠鸣门在房间,心下了然,直接去了地下室。
昏暗的地下室中唯一一片被刺眼的白炽灯笼罩的地方,海棠鸣门面无表情的坐在那边,盯着手里的东西发呆。
“喂,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海棠鸣门听到海棠阪菱的声音,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一样猛的跳起来,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往背后藏。想了想,药好像不用藏,又慢吞吞的拿出来放回桌子。再想想,他给鼬传递小纸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把另一只手的小纸条也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海棠阪菱翻了个白眼,这种私相授受被抓到的微妙感是怎么回事……
“咳咳,那个,老师你回来啦……”海棠鸣门被海棠阪菱盯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他其实没做什么吧……这种让他头皮发麻的视线是怎么回事?也不像是要责怪他擅自跟鼬联系啊——而且还是他单方面的。
“吧嗒!”
楼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板上,正打算对海棠鸣门挪揄几句的海棠阪菱脸色一正,跟面上发红的金发男孩对视一眼,率先拍拍翅膀飞出地下室。
海棠鸣门手忙脚乱挪开挡路的东西跑出地下室,一进房间就看到自己房间一地的血,抬眼,一个黑发男孩儿躺在他的床上,旁边是压制着他不让他随意动弹的海棠里子和变身成人形个正给他检查身体的海棠阪菱。
海棠鸣门看清床上那个孩子的长相,脸色一变,心焦火燎冲到床边,握住那个脸色苍白到似乎不含血色的男孩的手焦急的喊:“佐井?佐井你怎么了?佐井!”
被海棠鸣门挤到旁边的海棠阪菱脑门青筋一跳,一巴掌把人拍开扬声就吼:“嚎你妹啊!没看这一地的血吗!?还不快去拿药!”
药?哦,药药药!
学了几年药理还是第一次遇到紧急伤患的海棠鸣门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有这项技能,松开手转身就跑。然而床上似乎已经陷入无意识状态的男孩却突然睁开眼,将刚刚松开他的手紧紧抓住。
“佐井?”海棠鸣门回身,只看到佐井死死抓着他的手,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海棠阪菱眼角一跳,瞬间明白过来,拍拍海棠鸣门的肩膀把位置让给他,自己转身往外跑。路过海棠良伊的供桌敲了编钟两下,看到封印被启动,一个瞬身消失在楼梯口。
海棠鸣门不顾被抓得出血的手,用空余那只手握着佐井冰冷的手,看着他张大嘴巴努力发出几个嘶哑的单音节,皱紧眉头冷静下来。
“佐井,不要急,慢慢说。”
佐井瞪着因为遭受痛苦而睁大的双眼,看了海棠鸣门半晌,慢慢放松下来,将另一只紧紧握成拳头的手递到他面前。
艰难的张开已经僵硬的五指,一张已经被抓得扭曲的纸条掉下来,落在海棠鸣门掌心。
海棠鸣门小心打开就快粉身碎骨的纸条,上面用毛笔写着几个字,模糊不清但勉强还能看清内容:“团藏夺宇智波止水写轮眼。”
下边是更潦草的几个字:“拜托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间出现在身后的海棠良伊望着那张纸条上的字疑惑,这个孩子是他们安排在团藏身边的眼线么?看起来又不像,团藏那边一直是阪菱亲自在监视,而且看这个孩子,分明是跟鸣门熟识,他对自己这个便宜儿子不说熟悉,也知道他不是什么会插暗桩的人。
海棠鸣门冷静得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将纸条放到一边,伸手像哄孩子睡觉一般摸了摸脸色苍白的男孩的头,对他微微笑了笑:“你安全了,放心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好。”
说完站起身,昂首看着海棠良伊冷静嘱咐:“‘根’对组织成员都有下咒以防秘密泄露,父亲,拜托